史湘云心中对林寅不免又多了几分亲近,难怪姐姐们这般痴迷于他。
原来他当真会去体察,每个姑娘的心结与处境。
虽说湘云此刻还缘不上那份男女之情,却对林寅更添了几分好感。
湘云心中有一种难以抑制的迫切,想与林寅一诉衷肠。
她愈发觉得,或许她也能与这位姐夫成为知己。
只是眼下惜春尚在此处,不便喧宾夺主,避免又一次姐妹反目。
林寅见天色已晚,但惜春眼波盈盈,似仍有未尽之意。
便扶着她那娇躯躺下,替她掖好锦被,又将她散落的青丝找至耳后。
惜春轻声道:“爹,女儿心里既平静又欢喜,反倒睡不着了。”
“不要停留于所谓开悟的喜乐之中,这也是一种错觉。不管有什么了悟,都应以一种平常心和清净心去对待,安住当下。
《楞严经》有云:“不作圣心,名善境界;若作圣解,即受群邪。‘”
惜春乖顺的点了点头:“女儿受教了。’
林寅满是柔情的将惜春的散乱的青丝,梳理齐整,又吻了她额间一口。
“好妹妹别说话了,安心睡下,”
“爹,你能不能抱着我睡?”
林寅闻言,不免有些为难,毕竟惜春妹妹太过早熟。
一旦她勾引自己,他自知很难把持得住,不可能一点不动心的。
惜春似乎察觉出林寅的顾虑,说道:
“爹~你我既然有意,爹爹也许诺了我的名分,这也不算违了礼法。我对那些事儿,原是一点兴趣也无的;我只是想爹爹多陪陪我,爹不必顾虑。”
林寅闻言,也只好躺上惜春的绣床上,只是侧身轻轻搂住惜春。
这娇小的清冷仙子,让人意乱情迷,却不忍亵玩。
惜春也不再说话,心中满是充盈的欢喜,渐渐入了定境之中。
林寅能感觉到,他放在惜春那身软肉上的手。
不再随着呼吸而微微起伏,便知惜春这是歇下了。
起身回头一看,湘云也睡下了,便带着紫鹃离开了。
林寅出了正房,便揽过紫鹃的腰肢。
只觉温凉细腻,绵软异常。
紫鹃笑道:“主子爷......爷如何没这么哄过我们?”
“每个姑娘想要的都不一样,只怕真这么哄了你们,也未必有效。”
“主子爷......奴婢瞧着都有些想哭......除了主子爷和太太,再不会这么对待我们了。”
林寅见紫鹃也是个心思细腻,多愁善感的丫鬟,难怪能与黛玉关系密切呢。
遂即顺势笑道:“我方才那番话,既是说给惜春听的,也是说给你的听的。也不知你可有领悟到我的用意?”
紫鹃粉腮一红,赶忙道:“奴婢如何不知呢!到了那一会儿,奴婢才领悟爷唤奴婢伺候的用意。奴婢私底下,也会去琢磨爷今夜教的这番道理。”
林寅欣慰地搂着这绵软细腰,又拍了拍雪臀,笑道:“好,你先带爷去藏书楼。”
紫鹃虽不解其意,但仍是乖顺地提着盏羊角琉璃灯在前引路。
府里灯色昏黄,映得她那淡紫比甲,泛着柔光,投影出秀丽的浅影。
藏书楼飞檐下的铜铃被夜风惊动,紫鹃推开藏书楼的雕花大门,陈年墨香混着樟木气息扑面而来。
“紫鹃,带我找些前朝的文选类书目。”
“主子爷请随奴婢来......”
紫鹃带着林寅踏着木梯,上到三楼。
紫鹃举着灯,照着西侧书架,光扫过《昭明文选》、《文心雕龙》、《典论》
林寅的目光,最终停在一册蓝布函套上,正是《世说新语》。
迎春先前的世界太小,以一套陈旧迂腐的劝善歪理,去解释在荣府里不幸的遭遇,难免会摧残性子,走进死胡同。
这《世说新语》相对温和,记录的是魏晋名士的言行轶事,风骨气度,她能够接受,看得进去。
林寅希望让她去体会不同的贤哲,如何在乱世中或旷达超脱、或坚守本心,或率性真地活出自我,远比沉溺于《太上感应篇》那套僵化劝善歪理,更有裨益。
通过这些鲜活的故事,像点点星光一般,慢慢照亮她幽闭的心房,松动那被“认命”二字禁锢的枷锁,让她逐渐看到人生尚有另一种活法,另一种可能。
紫鹃见林寅目光锁定,便知道他的意思,踮起脚跟,卖力够着书架上的书。
林寅凝视她踮脚取书的浅影,但见灯火将这丫鬟的身段描摹得格外玲珑。
那束腰的杏色汗巾子,勒出一段柳枝细腰,随着动作在比甲下若隐若现。
随后,林寅接过紫鹃取下的《世说新语》,笑道:
“好紫鹃,没曾想连这藏书楼你都了解的这么细致。”
“主子爷......奴婢不敢有负主子爷的重托......府里的事儿,奴婢都记在心上。”
林寅见她这般娇柔温顺,一时只觉得先前有些冷落了她,便伸手从她手里接过这羊角琉璃灯,放在桌上。
一把将她这娴静的身子抱起,摁在藏书楼中桌案之上,轻轻褪去她层层罗裳。
紫鹃心中有些兴奋,又有些紧张,生怕主子爷不满意自己的姿色和身材。
虽然她也算是个小美人,但与府里那些绝色妻妾相比,到底还是略逊一筹。
“±7*......±7*......”
“别用嘴巴说话,用身体去感受,用内心去体会。”
紫鹃满是娇羞的点了点头,只觉浑身滚烫。
书案与灯火,在漆黑的藏书楼中,暗自摇晃,吱呀作响。
事罢,林寅抱着紫鹃,盘腿靠坐在楼梯边上,还在咂摸着方才的滋味。
“好紫鹃,没曾想,你竟有这么多的好处!”
紫鹃初尝人事,竟与先前在脑海中遐想,与梦境中会的体验大不相同。
一时身心俱已沦陷,只剩下对主子爷更深的依赖与依恋。
“主子爷......奴婢若是将来有个不好的时候......爷别嫌了奴婢......爷好歹与奴婢说上一声......奴婢都会改的......”
“紫鹃,无论爷今日宠幸不宠幸你,你都要像往常那般,不要学着旁人恃宠而骄;如此便足够了。”
“奴婢记下了………………”
“所有丫鬟里,就属你与爷最是贴心,就冲着这一点,爷也会留你在身边伺候。”
紫鹃闻言,一时又是心酸,又是感动,不由得簌簌落下泪来。
“只要主子知道奴婢的付出......体谅奴婢的难处......奴婢为了......甚么苦都愿意承受......”
林寅抱着紫鹃起了身,一件一件又将她的衣裳穿上,亲了一口她那敏感的耳背。
林寅贴着耳背,低声道:“往日里,都是你伺候爷更衣,今日爷也来伺候你一番。”
紫鹃只觉浑身酥麻,不由得发颤发抖,身子仿佛不受控制了一般。
平日里娴静理智的紫鹃,此刻除了对林寅的贪恋和爱意,脑子一空,甚么也没了。
这热恋中的女人,或多或少,都会变傻。
变傻的女人,才贪恋男人的爱。
精明的女人,都是贪恋男人的钱。
当然也有一部分,两者兼有。
“走,我的傻丫鬟。”
林寅搂着紫鹃的臀儿,往她那大腿侧根使了使劲儿,紫鹃便倾倒在怀中,一同往东院的迎春房去了。
此刻,迎春洗干净了身子,乖乖躲在锦被之中。
期待着老爷的降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