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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为难一个寡妇 19 好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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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何所往 分类:历史军事 更新时间:2025-12-06 17:59:01 来源:源1

19好夫人(第1/2页)

(十九)

红烛点亮,帐暖榻香,竹影慢摇,小福山上袭来一场夜雨。

细密的雨脚在窗上交织出朦胧水痕,沿着一缕缕痕迹滑入窗棂。

楚黎半边身子陷在赤色喜被里,双膝被不容拒绝地强硬拉开。

里衣领口已被薄汗晕深一片,她下意识伸手去触,想去摸摸看他那道雷痕,却在碰到颈侧肌肤时被他身上滚烫的热意惊得缩手。倒是商星澜反手握住她指尖,顺势往怀里一带。

隔着被汗浸透的锦衣,楚黎局促无措地挪开眼,隐约听见比窗外急雨更乱的心跳,不知是自己,还是他的。

商星澜垂眸看她,呼吸愈发地慢沉,目光落在她发间小木簪上,伸手一抽,鸦青发丝便如瀑泻了满枕。

真的长大了。

与那干瘦可怜的小姑娘全不相同,那时头发都是干枯泛黄的,皮肤也没有这样瓷白清透。

他很快原谅了自己堕魔后的一见钟情,情有可原,怪不得他。

楚黎有些承受不住他直白热烈的目光,伸手抵在他胸膛,低低道,“把衣服全脱掉。”

商星澜挑了挑眉,语调很轻,“好。”

他腾出只手,三两下便挑开了她胸前衣襟。

身上袭来一阵凉意,楚黎睁了睁眼,有些恼火道,“脱你的,不是脱我的。”

商星澜却好似听不见般,视线缓慢落在她身上,呼吸更慢,鼻腔涌上难耐的热意,他猝然挪开眼,轻声道,“你先。”

闻言,楚黎在心底暗骂他几句矫情,将衣裙尽数解下丢去角落。

坦诚相见,她脑海里没有半分羞赧,只想着尽快看到他身上的雷痕。

她非要看看,是不是跟商星澜的雷痕一样。

见她脱得干脆利落毫无芥蒂,商星澜忽然有些不爽。

她根本不知他的身份,却还是对另一个男人毫无保留。

他眸光渐沉,把里衣褪下。

衣衫自肩头坠落,楚黎瞳孔微缩。

不一样,他身上的雷痕,比商星澜多太多了。

从颈下三分开始蔓延,胸前肋下,一直到小腹坚实的肌肉上,全都是密密麻麻的雷痕。

楚黎脑袋里一团乱麻,理不清斩不断,怔忡地看着他已经弥漫到胸口的浅金色雷痕,像血管的脉络般承延伸之势,任谁看了都会心惊,可以想象再过不久,这雷痕将会遍布他全身。

“这是怎么回事?”她明知故问。

商星澜似是猜到她会问,平静道,“生了病,无足轻重。”

二十五岁前会死去,怎么可能无足轻重?

楚黎定定望着他,像是想透过那张面具看穿对方的脸。

“这是商家飞升之人独有的诅咒。”

她语气不容置疑只是在陈述,像是已经确定了什么,商星澜面色微滞,忽然笑了声。

“或许这雷痕并非飞升之人独有,而是飞升之人都会得这种病症呢?”

楚黎愣了愣,还没来得及仔细思考他的话,倏然覆上一只手,分外不客气地将她压入软榻深处。

“好了,该继续了。”商星澜俯身下来按住她,手上力道更重,似是要把她的注意力全部吸引开。

“你……!”她脸上骤红,像是被烧透的琉璃,就连耳尖也染上浓郁不化的绯色。

商星澜颇为恶劣地低笑了声,掐住她的脸,“我什么我,你不是想让我这么做,否则为何主动宽衣解带,邀我入榻?”

楚黎咬紧牙关,恶狠狠地盯着他。

这个人绝对不是商星澜,商星澜绝不可能这么对她。那人只会温柔小心地问她,这样做行不行,那样做可不可。

如此下流无耻的话,怎会从商星澜口中说出来,分明是对他的侮辱!

楚黎甩开他的手,作势便要去拾起自己的衣裙,“我突然不想……”

话刚说了半截,唇瓣忽然被一只手用力捂住,将未脱口的话连同她的惊呼,一并堵得严严实实。

身后人如冰冷的蛇般攀上她,声音很凉,“不想什么?”

楚黎呜呜两声,怎么也扯不开他的手,一个字都说不出口。

混蛋,混蛋,竟敢这么对她!

“听不清,就当你没说好了。”商星澜淡淡说完,将她紧紧箍在怀中,几乎将她瘦小的身体全然包裹住,指背缓缓沿着脸侧向下。

楚黎浑身骤颤,因他的一举一动而战栗不已,可偏偏什么都说不出口,脑袋里紧绷的弦岌岌可危,随时有崩断的意向。

停,停!

没人听见她心底焦急的声音。

案上烛火忽明忽暗,窗外急雨如鼓点般更快,大有一副势必要将天地淹没的架势。

铮然一声。

她清楚听到,脑袋里的那根弦,断了。

眼泪不受控制地自眼角滑落,对方仍将她箍得极紧,丝毫不容她逃脱。

楚黎整个人酥倒在他怀里,想挣扎也没了力气,脑海一片空白,隐隐约约间,听到对方似笑非笑般轻声开口。

“快的是你。”

楚黎:“……?”

他是不是,真的有病啊?

唇上的指倏然松开,楚黎终于发现自己方才忘记呼吸,怪不得眼前黑了黑,原来是险些窒息而死。

她大口呼吸,还没享受这难得的空气,脚踝又被攥住。

“被褥湿了,明天你自己洗。”

他漫不经心地说着,楚黎恼怒地抓紧身下被褥,刚想趁机把方才攒了一肚子的话骂出来,却骤忽哑然失声。

未干的泪痕又添新泪,她发誓把这辈子听过最难听的话全骂了出来,只不过一边哭一边骂,毫无威慑力,反倒令对方兴致更佳。

手腕被衣带捆在后腰,脸上的泪一点点浸透了香枕。

“疼不疼?”身后人坏心思地问着。

楚黎把滚烫灼红的脸埋进枕头,竭力逼迫自己不发出任何不堪入耳的声音。

王八蛋。

去死吧。

“看来还是疼,都疼哭了。”

去死去死!一定杀了你!!

像是猜到她在心底狠毒地咒骂自己,商星澜低嗤了声,放慢速度,附在她耳边轻飘飘地道,“以后每一日,我都会如今日般对待你。”

不会再对她心软了,他发现了更有趣的事,只要堵上她的嘴,就不会再被她那些卖惨装可怜的话迷惑。

“好夫人,慢慢受着。”

纱帐低垂,烛花炽热跃动,一夜直至天亮,雨停人方歇。

午后。

楚黎悠悠苏醒过来,想撑起身子下床,手臂却陡然失力,整个人脸朝下跌进软榻。

鼻尖嗅到皂角的芳香,她总算发现身上的被子不是昨天那一张,身下的被褥也不是。

就连她自己身上的里衣,同样不是昨天睡前那一件。

四肢酸麻,小腹一阵空虚,浑身遍布着大大小小的齿痕,手臂,指背,双腿……到处都是迷乱的痕迹。

她懵了片刻,昨夜的记忆泉涌般淌入脑海,楚黎缓慢闭上眼,仰头躺倒不愿再想。

好累,再睡会。

她裹紧小被子,不管天不管地的一觉睡到天色全黑。

直到睡饱了,楚黎才从床上慢腾腾地爬起来,走到外屋,看到桌上满满当当的饭菜。

顾野瞧见她来,笑了笑道,“正好,刚热过一遍,快吃吧。”

主子时间掐的还真准,说她什么时候起就什么时候起。

楚黎连头都没梳,坐在桌边拿起筷子,后知后觉地感到腹中的饥饿,狼吞虎咽地扒起饭来。

她已经很久没有这样不顾吃相的吃饭,也很久没让自己肚子饿到这种地步了。

讨厌饿肚子,一饿就想起沦落街头的日子。

顾野叹为观止地看着她短短半刻钟将饭菜一扫而空,低声道,“够吃么?”

楚黎没搭理他,把碗一推取出手帕擦了擦嘴,“你主子呢?”

一开口,嗓子竟然哑得厉害。

听到她的话,顾野心中腹诽,还真是新婚燕尔你侬我侬,半刻钟都离不开对方,无名今早下山前也是千叮咛万嘱咐让楚黎起床就吃饭,也不知他们昨天发生了何事,无名一整天心情都好得不得了。

“你儿子昨晚没盖好被子着凉,主子带他下山看病买药了。”

说是看病买药,其实无名随便施个咒法小崽就好全了,只是带他下山逛逛玩玩,培养感情罢了。

闻言,楚黎不可置信地睁大双眼,“什么?你们怎么不告诉我!”

顾野随意道,“没什么大事,那小子就是腹泻而已,主子说让你多歇一会,他们很快就回来。”

楚黎彻底坐不住,急得团团转,“因因很少生病的,都是因为晚上没人给他盖被子,平常都是我帮他掖被角……”

见她那焦心模样,顾野低声道,“他以后会学着自己盖好被子。”

楚黎身形一顿,瞪着他道,“你懂什么?”

她负气摔门而出,顾野望着那紧闭的房门,半晌,垂下眼。

爹娘都这么疼他,那小子命真好。

小院里,楚黎用力推门,院门却好像被什么东西从外面抵住似的,怎么也打不开,围墙又刚被顾野加高过翻不过去,那混蛋干活真利索,竟然一天时间就把墙修好了。

她气急踢了一脚院门,足尖疼得厉害,院门依旧纹丝不动。

偌大的院子里连件趁手的工具都没有,她想起偏房有把铁锥,或许可以拿来把门撬开。

楚黎走到偏房,家里有两间偏房,一间东房是商星澜从前睡的房间,现在归给小崽睡,还有间西房是平日用来堆放杂物的,从不住人。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19好夫人(第2/2页)

先前楚黎便是把无名他们赶去西房睡,不过这群魔头看样子也不需要睡觉,所以应该从没住过。

她打开门栓,刚要推门进去,忽而听到一阵细微的锁链声响。

楚黎怔愣了瞬,迟疑地埋进房内,陈旧的木屑与灰尘扑面而来,呛得她咳嗽两声。

“别出声。”

楚黎惊恐得后退半步,腿还软着,猝不及防地整个人跌坐在地。

方窗漏进些许天光,空气中浮尘流动,她在黑暗中渐渐看清了角落里的人。

手脚皆被沉重的枷锁困住,身上布满血渍伤痕,谢离衣缓缓抬眼,眼底一片复杂。

楚黎不可置信地望着他,从地上爬起来,心跳加速,“你怎么会在这?”

这怎么可能,谢离衣不是离开小福山去搬救兵来救他们出去么?

她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直到谢离衣哑声开口。

“抱歉。”

刹那间,楚黎什么都明白了。

那天无名一定是早就发现了端倪,所以在谢离衣走后,将他抓了回来。

何等恐怖,他竟然如此明目张胆地把人藏在她的家里,藏在这间离她的屋子十几米远的偏房,甚至连锁都没上!

谢离衣似是猜到她的想法,轻吸了口气,低声道,“是我刚刚破坏了他附在门上的阵法你才得以进来,现在我已经不剩任何法力了。”

他被下了道极强的毒,无法使用法力。

那日谢离衣刚到山腰,便被晏新白与顾野拦住了去路,那两人用阴险至极的招数暗算他中毒,却没有要他的命。

听他们的意思,无名的命令是留下活口,因为那个孩子很喜欢他。

这魔头竟用如此大发慈悲的口吻,轻易决定了他的生死,分明是他们暗算。

卑鄙,无耻!

楚黎心惊胆战地听着他的话,眼前阵阵发黑。

连谢离衣都打不赢,她和小崽岂能还有生路?

眼看她陷入绝望,谢离衣强撑起身子,沉声道,“还有机会,去帮我找解药,待我恢复法力,虽不能以一敌三,但带走你和孩子还是可以的。”

听到他的话,楚黎竟犹豫起来,她望向谢离衣身上的伤,低声道,“你真的行?”

谢离衣嘴角微抽,恨铁不成钢地看她,“难道你被那魔头迷惑住了?就算不行也得行,那可是魔尊无名,你打算当真同他委曲求全做一辈子夫妻?”

“我当然不想!”楚黎被他说得来气,要不是他不争气,她昨夜哪至于被人翻来覆去地折腾一整晚?

听到她的话,谢离衣微不可察地松了口气,低低道,“去找解药,魔尊无名心思缜密,绝不可能把解药给两个手下,你从他身上找一定能找到。”

楚黎震撼地看着他,摊了摊手,“你是不是被打傻了,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子,去魔头身上找解药?”

这谢离衣上下嘴皮子一碰,真是不知人间疾苦。

她连碰个面具都费劲,遑论从无名身上拿什么解药出来,只怕是还没接近对方一息之间就会被发现,少不了又要被他借机报复。

谢离衣倒也不恼,只沉吟了声,淡淡道,“过来。”

楚黎警惕地看向他。

“我怀里有隐形符篆,贴在身上可以将你气息隐藏,而且在你接近他时,能够暂时令他触觉听觉等五感变得迟钝。”谢离衣严肃开口,“但你要谨记,这符篆只能维持隐匿行踪半刻钟时间,半刻钟一到必须撤走,否则瞬间便会被他发现!”

这张符篆本是师尊送给他用来保命用的,他原以为这辈子都不会派上用场,没成想今日竟真能用上,实在是造化弄人。

楚黎从他身上找出那张符篆,半信半疑地看着他,对方朝她点头示意,一副将身家性命全部寄托在她身上的既视感。

她不由忐忑起来,将那符篆小心塞进衣袖深处。

“我试试吧。”

总之也没有别的办法,只得死马当活马医。

目送楚黎远去,谢离衣长长松了口气。能做的都做了,剩下的便要看命,但愿一切顺利。

从西房出来,楚黎把房门关紧,心头仍扑通扑通地狂跳着。

想象不出他究竟是什么时候把谢离衣抓住关起来,如此神不知鬼不觉,还照常同她睡觉……难道是成亲那天?怪不得直到入夜那人才来洞房,楚黎细思惶恐,如果无名想这样关住她,她一辈子都逃不脱。

正当她心神不宁在院子里琢磨对策时,小院的门吱嘎轻响,商星澜牵着小崽回来了。

楚黎立刻起身上前,小崽手里捏着只小风车,一见到她便扑上来。

“因因,怎么样?”她捧住小崽的脸担忧地仔细察看,好在他脸色红润,没看出什么不适。

小崽轻轻道,“我没事,娘亲。”

他悄悄贴在楚黎耳边小声说,“我装的乖乖的,他没有欺负我,还给我买了小风车和点心。”

小崽解下背上的小包袱,把点心掏出来递给她,“我挑的最贵的,买了好多盒,你尝尝。”

楚黎稍稍放心下来,接过那些点心,轻声道,“下次不舒服要先告诉娘,知道么?”

小崽点点头。

他只是拉肚子而已,本来没想去看大夫,是无名见他脸色不好非要带他去。说是看大夫也没看,只带着他到处闲逛玩乐,耽误他读书,坏魔头。

商星澜揉了一把他的脑袋,笑意沉沉道,“进屋吧。”

楚黎现在听到他的声音便忍不住发抖,脑海里满是他昨夜攥着她的脚踝拖入身下的情景,还有方才手脚都被枷锁困死的谢离衣。

可怕。

她强装镇定,牵着小崽进门。

商星澜眸光不经意瞥她,视线却在交汇前一刻被她避开。

他眼眸微眯,不动声色地跟在他们身后进门。

小崽小口小口地吃着点心,楚黎也心不在焉地拿起一块放入口中。不算很甜,指尖染上清淡的桂花香。

怎么才能悄无声息地接近他?

除非,他睡着了,那时候是最没有防备的。

可又怎样才能让魔头睡觉,她从来没见过无名睡觉……不对,她见到了,今早迷迷糊糊半梦半醒间,她感觉身边有人躺下,脑袋轻轻枕在她颈间,呼吸匀称。

他一定是很累,所以短暂靠在她身上睡着了。

楚黎咬了咬唇,掩在袖内的指缓慢蜷紧。

为了自由。

她忽地起身,仿佛做出什么极艰难的决定,沉声道,“夫君,你跟我来。”

商星澜本来正在看小崽吃东西,听到这话,眼皮微跳。

他盯了她半晌,跟在她身后进了里屋。

见他进来,楚黎立刻将房门锁紧,在商星澜略显困惑的视线中,深吸了口气,自齿间挤出几个字,“脱衣服。”

“……”商星澜忽然笑了声,“求我。”

楚黎毫不犹豫贴上去抱紧他,“求你了快点。”

商星澜默了默,用一根指抵开她额头,“白日宣淫,不好。”

虽不知道她为何如此突然,但是准没好事发生。

楚黎不肯放开他,执拗地道,“天马上就黑找什么借口,我看你是昨夜太累,今天做不动了。”

这张嘴,真该永远堵住。

商星澜眯眼看她,将她抱起丢在床上。

……

衣衫散落满地,楚黎几次失控,眼泪一颗颗像断了线的珠子往下掉个不停,咬牙强撑着坚持,整个人似乎都要被融化成一汪水。

她实在受不住,在商星澜第二次将她抱到腰间时,彻底昏了过去。

眼前黑下之前,她似乎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耳边传来对方带着嘲弄的轻嗤。

“笨。”

待她醒来时,已是深夜。

肩头沉甸甸的,压得她发麻作痛,楚黎睁开眼,偏头看去,男人安静地倚靠在她身边,手臂环着她,呼吸清浅。

他似乎很喜欢这样抱着她,充满侵占性的,将她整个人占为己有的姿势。

楚黎眼底渐渐亮起一簇微小的火苗,心跳如擂鼓。

他睡着了。

还睡得很舒服。

她微微地深呼吸,艰难地用最小幅度的动作,从袖内取出那张隐形符纸,轻贴在手背。

楚黎小心翼翼地挪动他的手臂,指尖探入他的衣襟摸寻。

偷东西对她来说不难,她观察过无名,他通常会把东西放在内襟或储物戒。果不其然,楚黎从内襟摸出几只小小的药包,不管哪个是解药先拿了再说,吃死了算谢离衣倒霉。

刚要收手时,楚黎余光瞥见他脸上那张面具。

仿佛冥冥之中有只无形的手在推动她,楚黎鬼使神差般地悄悄靠近。

就偷偷看一眼,反正他也不知道。

心痒难耐,楚黎从没对一件事这么好奇过,指尖一点点朝那张面具探去,缓慢掀开摘下。

霎那,面具自掌心滑落,楚黎脸上血色尽褪,一股毛骨悚然的寒气在心底油然而生。

她许久才回过神,剧烈颤抖着,如同见鬼般仓惶地后退。

怎么可能?

怎么可能呢?

——那是一张与她已逝夫君如出一辙的脸。

而她分明记得自己是如何看着他坠入万丈深渊。

软榻上,男人不知何时睁开眼,沉沉盯着她,直到将楚黎愈发慌乱的神色尽收眼底,倏忽轻笑了声,语调却冷极。

“不是说过,不让你摘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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