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欺负,对吗?”
她突然正儿八经起来,宗溯仪瞬间就慌了,“妻主,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我只是想和你玩闹,你一直不理我,我想吸引你的目光停留到我身上。”他急得说话颠三倒四。
怕她真的伤心难受,忙将她的手覆在自己胸前,“妻主,我、我真的没有看轻你,也绝没有想要糊弄欺负你。”拽着她的衣裳摇摆,“你别生我气了,我往后一定注意。”
张庭有气无力看了他一眼,沉默地收回了自己的手,别过头,好似与他相处疲惫至极。
宗溯仪急得快哭出来了,一种紧迫窒息的恐慌弥漫在他的心头,压抑地他快要喘不过气来。
这时,他脑中一片混乱无法思考,只想不惜一切代价挽回爱人。
他紧攥着她的衣角,回想从前种种,自己做得什么张庭满意或不满意的,慌不择路承诺了许多床上或床下丧权辱国的条约。
张庭偏到一旁的面庞上,眼睛越睁越大,满是不可置信,竟然可以那样?竟然还可以这样?
张庭深受震撼,大为震惊,回头看了他一眼,若有所思。想不到夫郎小小年纪,脑袋里面竟装了那么多五颜六色的东西。
宗溯仪却见自己兀自说了一通,妻主还是不理会自己,是对自己彻底失望了吗?他害怕地吸吸鼻子,真的哭了出来。
“妻主,我真的错了……”
张庭见好就收,矜持地掏出帕子为他拭泪,语重心长道:“既然郎君已然认识到错误,那为妻自会给你改过自新的机会。”她一脸庄重肃穆,好似在说何等重要的大事,“但你切记,承诺的事情必然做到,知道吗?”
见妻主愿意原谅自己,宗溯仪心中瞬间安定下来,他直直盯着她脸上还挂着泪痕,怯懦地点点头,“我会的,一定会的。”心有余悸吸吸鼻子,差点、差点他就失去爱人的心了。
他将自己缩进张庭的怀里,汲取她身上的温暖,加速融化心头渐渐消退的寒意。
大热天的,他还贴过来抱着,张庭暗啧一声,身上直淌汗。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宗溯仪虽也热但心里头十分惬意。
但没一会他突然意识到不对劲,刹那间从她怀里直起身,自己对张庭做了什么?不就是想到挠她痒痒还没成功吗?
她那副神情什么意思?自己这事严重吗?哪里对不起她了?凭啥答应那么多丧权辱国的条约?
宗溯仪眼神阴恻恻的,猛地偏头,就正看到某人脸上大获全胜、耀武扬威的笑容,他气得头顶都要冒烟了。
“你、你!死女人,你又在耍我!”他气得红眼,胸膛剧烈起伏,好似在酝酿一场风暴。
偏生某个罪魁祸首还不安分,志得意满瞥了他一眼,“方才不是答应的好好的吗?郎君莫非想反悔不成?”
她靠在小榻上双手枕着头顶,悠哉悠哉道:“郎君还不快给为妻看茶?”特意拖长尾音,打了个哈切,“你可是说要使劲浑身解数伺候为妻的哦。”
宗溯仪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提起茶水倒了碗茶,屈膝跪坐在小榻前,双手捧着茶盏奉到她面前,语气咬牙切齿似要将她生吞了般,“妻主,您请用茶。”
用用用!成天就知道喝茶的水货!诡计多端的老女人!
张庭满意地轻笑一声,轻快,愉悦,透出无与伦比的悠游自在,接过茶饮下,“好茶好茶。”朝宗溯仪露齿笑道,“不愧出自郎君之手呢。”
宗溯仪一看更气了,脸颊气鼓鼓的,仿佛下一刻就要爆炸。
偏生张庭不嫌事大,把玩着茶盏,左脚搭右脚,语气夸张:“哎呀,为妻今日腿有些酸疼,看来要劳烦郎君捶捶了。”
宗溯仪压抑滔天怒火往前膝行了些,冷冷扯扯嘴角,捏紧了拳头。
老奸巨猾的臭女人,看小爷不把你腿捶断!
-----------------------
作者有话说:[星星眼]列表新增预收《如狼似虎的omega(女A男O)》,以后会写,感兴趣的宝宝可以收藏一下哦~
第128章
※如?您?访?问?的?W?a?n?g?址?F?a?b?u?y?e?不?是?ⅰ????????ε?n???????②????.?????M?则?为????寨?佔?点
“奴家一定好好的、好好的侍奉妻主大人。”他磨着牙,要笑不笑道。
竟让自己一个孕夫伺候,呵呵,她张某人真不要脸。
心里面忿忿将张庭骂了三百五十遍,宗溯仪双手轻捶她的腿,做足了姿态问:“妻主大人,您觉得奴家这力道可还好?”声音像是裹满厚厚一层蜜糖,甜得发腻,却又暗藏一丝锋芒。
张庭发出一声舒适的喟叹,“郎君手艺着实不俗。”
宗溯仪扯扯嘴角,暗道:美死你得了。
见她在自己的服侍下渐渐放松警惕,闭上双眼,他大喜,自己报仇的机会来了!
宗溯仪将一身力气汇聚到双手,奋力握紧拳头往某人狗腿捶去。
今日这场子,他必须找回来!
在即将大仇得报的刹那,他徒然感觉被拽了一下,顷刻间天旋地转,他茫然地瞪大了双眼,只顾得上抓住身前之物稳住身形。
在回过神时,发现自己正仰面躺在张庭身上,手心里还不知被她塞了什么东西,宗溯仪登时气得恨恨捶了她一下。
骂道:“王八蛋!”
张庭将他搂抱在怀,下巴支在他的头顶,嗓音带笑:“为妻也正和你玩闹呢,别气了好不好?”
热气喷在宗溯仪脸上,温柔的话音在耳畔响起,他脸颊霎时薄红,软了声羞羞怯怯道:“我可没生你的气。”妻主好温柔啊,其实她也没做什么很恶劣的事吧。
车外烈日灼灼,但挡不住悠悠白云飘荡。
宗溯仪痴痴笑两声,觉得哪怕天气再热,他们日子还是过得极为和美的。
张庭顺着他的视线看了眼天空,唇角翘起一抹弧度,忽而让他拆开手中之物看看。
宗溯仪依言张开手心,展开纸张,是一张万两的银票。
他单手捂着唇,又惊又喜,“这、这……”妻主怎么突然就得了这么多银钱?沿路用冰开支甚贵,当初那一千两都快挥霍完毕了,这张银票属实是及时雨啊。
张庭让他收着,暂且用作沿路开支,“为妻财运尚可,自不会让你跟着我受苦。”将他散落到额前的碎发别在耳后,如是说道。说来有点难为情,这是临走前胡县令强塞给她,不收人家还不让她走,唉!
得了意外之财,宗溯仪喜得抱着她的头,在她脸上亲一口,笑得甜蜜。
“崽崽有你做娘,真是他的福气!”
太好了,有了这笔钱崽崽出世就不用跟着他们受苦了!
张庭看着他高兴,自己也跟着笑。
过了会,低头看他平坦的小腹,伸手轻轻摸了摸,眼中淌过如潺潺流水般清澈的柔意。
小家伙,还有七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