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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小顾圣女的秘术!白毛萌妹刷新认知!
足足过了半刻钟,叶恨水才回过神来。
她靠坐在浴池边缘,身子骨还有些发软,眼眸中弥漫着蒙蒙雾气。
这段时间,她几乎每天都要被拉来「特训」,圣女口口声声说是为了她好,
却让她每次都狼狐不堪「都怪陈墨!」
「我才不要和他修行呢!」
叶恨水着粉拳,小声嘀咕着。
虽然《青玉真经》大成,对她来说诱惑力颇大,但是想到那日看到的景象,
就有些心惊肉跳。
太吓人了!
「嗯,圣女呢?」
环顾四周,却发现浴室内空无一人。
顾蔓枝和玉儿不知何时已经离开了。
叶恨水从浴池中起身,运转元无蒸发水汽,披上浴袍走了出去。
只见卧室门紧闭着,小狗狗则被关在门外,看到她后摇着尾巴凑上前来,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
「小陈,你怎麽被赶出来了?」
叶恨水揉了揉它的脑壳。
本来顾蔓枝给它起名叫黑土,但她觉得这名字不太好听,既然是陈墨的替身,乾脆就叫它小陈了。
「鸣呜鸣~」
小狗呜咽着在她腿边磨蹭。
「圣女在屋里做什麽呢?神神秘秘的叶恨水凑到门缝处仔细听着,隐约能听到里面传来奇怪的声响。
悄悄推开房门,手脚的走了进去,看到屏风后的景象,顿时呆愣住了。
「陈丶陈墨?!」
只见他浑身肌肉结,如同刀削斧凿的大理石,青筋盘亘暴起,浑身蒸腾着滚滚热气,有种洪荒巨兽的既视感,看起来凶悍至极!
与此同时,黑白二色的光晕自丹由处透出,散发着神秘莫测的气息。
两种迥然相异的气质,竟然会同时出现在一人身上!
「这家伙是道武兼修?怎麽可能?」
叶恨水眼神有些错。
武修和道修的修行方式截然不同。
武脉十二经,当如烈火锻金;道窍三百六,须似春蚕吐丝,若强求兼修,犹执双刃对舞,未伤人而先伤己。
过往不是没有天才尝试过,但最终要麽修为尽废,要麽经脉寸断。
陈墨作为蜕凡境武修,丹田内充斥着真元,按理来说,是根本无法容纳元烈的。
可从这气息的强横程度来看,甚至都已经远超于她了!
并且还蕴含着玄之又玄的道韵!
「真是个怪胎」
叶恨水暗自咋舌。
看来圣女并没有骗她,若是能感悟其中一分,都会有极大程度的提升!
她忍不住向前走了两步,想要感受的更加清晰一些,然而绕过屏风后,整个床榻上的景象也尽收眼底。
叶恨水脸颊雾时滚烫。
虽然她不是第一次见到这场景,但还是有些心慌,下意识的就想要逃离。
不过看到顾蔓枝那失魂落魄的模样,脚步突然顿住了。
现在—
似乎是个「报仇」的好机会?
叶恨水犹豫片刻,抬腿走上前去。
随即,顾蔓枝的惊呼声响起:「小师妹?!你丶你这是要干什麽?」
叶恨水冷哼道:「圣女每次都欺负我,这次我也让你尝尝这种滋味!」
「等丶等等!」
顾蔓枝有些慌乱。
叶恨水眨巴着玛瑙似的眸子,仔细看去,表情顿时一僵,不敢置信道:「你们居然—」
「不准看!!」
顾蔓枝羞报不堪,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陈墨:
一个时辰后。
叶恨水早就被吓得落荒而逃了。
陈墨怀中抱着顾蔓枝,感受着体内那一缕清凉的阴之气。
经过实践证明,使用蚀光碟机使阴阳二气,确实能够掩盖道力波动。
只要不受到干扰,娘娘那边应该是无法察觉的。
那缕清凉气息在体内不断游走,经脉变得越发稳固,三关气海逐渐充盈。
灵台间也一片清明,金身小人周遭氮氩着淡淡的云雾,神魂在淬炼下不断变得凝实。
「阴之气对于武修来说果然是大补之物。」
「虽然不能直接提升修为,但却能滋养经络丶血肉,乃至神魂,夯实境界!
从长远来看,受益无穷!」
「果然,小顾圣女浑身都是宝啊!」
陈墨眼底掠过一丝笑意。
「官人真是坏死了。」
顾蔓枝羞恼的在他腰间掐了一把。
在小师妹面前被那般折腾,饶是以她的性格,都感觉有些承受不住·——·
陈墨嘴角扯了扯,「意外,真的是意外。」
顾蔓枝羞恼的白了他一眼,「我才不信呢,你肯定是故意的。」
这时,她似乎想到了什麽,有些好奇道:「不过方才那道黑白相间的气息是什麽?感觉颇为玄奥,好像是巫教的手段?」
「没错,确实是幽冥宗的功法,名为《阴阳逆时诀》。」
陈墨摊开掌心,青铜日凭空浮现,「这功法和法宝,都是我在南疆得到的。」
「原来这就是师尊口中的蚀光?」
顾蔓枝望着那古朴盘,神色有些好奇。
陈墨闻言微,「你见过姬怜星了?」
顾蔓枝点点头,说道:「前两天师尊来过一趟,把南疆发生的事情都跟我说了。」
她仰起臻首,望着那美如冠玉的俊朗面庞,桃花眸子中满是柔情,「官人,
谢谢你救了师尊。」
虽然她对姬怜星为了复仇不择手段的做法持有异议,但那毕竟是她的授业恩师,自幼将她抚养成人,这份亦师亦母的情谊是无法割舍的。
否则也不会因为姬怜星的一句话,就在这烟花之地潜伏数年之久—·
「其实也不能说是我救了她,准确来说,应该算是合作吧。」陈墨摇头说道。
尽管姬怜星目的不纯,但不得不承认,如果没有她在,即便自己能侥幸脱身,包括凌凝脂在内其他人,恐怕下场都会和白凌川一样,都要被大阵生生炼成血丹!
「那血魔自爆之后,师尊便在找寻蚀光的下落,结果却一无所获,原来东西已经被官人拿走了。」顾蔓枝说道。
陈墨皱眉道:「这是幽冥宗的镇宗至宝,需要对应功法才能驱动,姬怜星要它做什麽?」
顾蔓枝无奈道:「宗门想要重整旗鼓,自然需要充充门面,蚀光和青冥印是同一品阶的法宝,有总比没有强。」
「即便月煌宗用不上,也可以作为谈判条件,从幽冥宗那里换取助力。」
陈墨闻言沉默片刻,说道:「那青冥印,我会——」
话还没说完,便被顾蔓枝打断了,她轻声说道:「我知道官人夹在中间很难做,若是能拿回青冥印最好,拿不回来也没关系。」
那双剪水双眸中,弥漫着浓浓的情意,「相比于复兴宗门,我更在乎官人「
」」
顾蔓枝虽是月煌宗圣女,但因为体质特殊的原因,自幼便见惯了人性丑恶,
对于宗门本身并没有什麽归属感。
而陈墨却是唯一一个走进她心里的男人。
陈墨为了她,就连性命都不顾了,她又怎麽会忍心去逼迫陈墨?
「蔓枝——」
陈墨轻抚着锦缎般的长发,目光柔软,满是怜意。
顾蔓枝担心自己左右为难,但她又何尝不是如此?若是「私自通敌」的行为被姬怜星知晓,只怕下场·.
可小顾圣女对此却毫不在意,满心只惦记着他最难消受美人恩啊!
「对了,师尊已经知道我破身了。」顾蔓枝红着脸道。
陈墨表情一僵,「她没有为难你吧?」
顾蔓枝摇摇头,低声道:「因为蛊神教被剿灭,无法寻得噬心蛊,所以师尊放弃了给你下蛊的计划,准备让我来.」
说到这,她话语一顿,表情有些不自然。
陈墨见状哪还能看不明白,好笑道:「她让你使用美人计?」
「嗯——.」
顾蔓枝害羞的应了一声,说道:「反正生米已经煮成熟饭,师尊还找来了几本特殊功法,让我好好修炼,务必要把你牢牢拴住—.」
陈墨好奇道:「什麽类型的功法?」
顾蔓枝迟疑片刻,抬手轻召,数枚玉简从桌下的匣子内飞出,悬在了两人面前。
《玉门摄魂诀》丶《灵犀合欢经》丶《玄通幽诀》丶《阴阳蚀骨咒》—
从名字上来看就不是什么正经法门。
陈墨拿过其中几枚玉简,随便查阅了一番。
玄通幽诀,在交合时可通过特殊法门产生「噬魂波动」,直接作用于神魂,让对方陷入心醉神迷之境—.」
玉门摄魂诀,修行至高深处,会形成「玉门灵窍」,可自由收缩肌肉丶调节气血流速..
(0_o)??
好家夥,专业对口啊!
陈墨嗓子动了动,疑惑道:「这些功法,姬怜星是从哪弄过来的?」
顾蔓枝解释道:「青冥印有推演万法之能,但越是复杂的功法,推演难度就越高,需要不断进行调整,最终才能得到想要的结果。」
「而在这个过程中,会产生很多莫名其妙的「副产物』。
「月煌宗在巅峰时期,藏书阁内有功法数万,涵盖各门各派,这只是九牛一毛罢了。」
看来这青冥印还真是好东西。
有机会的话,用它好好推演一下洞玄子秘术·
陈墨询问道:「那你现在可有开始修行?」
顾蔓枝有些羞郝道:「我才拿到这些东西没两天,也只是粗略看看罢了,不过可能是因为我体质特殊的原因,修行进度倒是奇快,那摄魂诀应该也算是入门了......」
话音刚落,却见陈墨直接躺下,摆成了一个木字型。
「官人,你这是——」
「我也要入门!快使用美人计,我强烈要求中计!」
翌日。
天都城外,南城门。
一行人风尘仆仆的策马而来,黑色官袍被已经汗水和尘土浸透,脸上透着浓浓的疲惫和倦意。
正是去南疆缉捕血魔的火司差役。
自从陈墨「消失」之后,他们几乎将十万大山翻了个遍,已经连续数日都没有合眼了。
即便如此,却没有找到任何踪迹,
无奈之下,只能先回都城汇报情况。
「没想到,这一趟出去,咱们都安然无恙,偏偏实力最强的陈大人出了意外....
「呸,别胡说,事情还没确定,或许陈大人已经提前返京了呢?」
「唉,但愿如此吧——」
众人神色都有些低沉。
他们心里清楚,这种可能性微乎其微。
方圆千里都找不到人影,除非陈大人能横渡虚空,否则极有可能已经被血潮吞噬了·—.——·
裘龙刚默然无语,用力紧拳头。
想到陈墨硬扛着血网,肉身已经濒临崩溃,却还说着「带多少人出来,就要带多少人回去」,结果自己却没能回来这让他心头好像压着一块大石头,有些发堵!
若不是陈墨拼死硬抗,恐怕他们在第一时间就已经被血魔给炼化了!
「这已经是陈大人第二次救我性命了。」
「妈的,老子真是没用,关键时刻总是要指望陈大人不过既然我们能得救,陈大人没理由就这麽死了,先回去禀明情况,然后调用司衙的人手接着找!」
「走!先回衙门!」
裘龙刚策马扬鞭,带着众人朝城内赶去。
远处百里之外,一驾飞舟掠空而来,船身上印着幽冥宗的徽记。
石闻锺负手立于船头,衣袍翻飞,精神翼,颇有种仙风道骨的风采。
身旁站着一个身材佝偻的老者,一身粗布麻衣洗的发白,双眼浑浊,眼袋低垂,一副老态龙钟的模样。
而石闻锺看向他的眼神中,却隐隐带着一丝忌惮。
「没想到此行竟然能偶遇锺前辈,还真是够巧的。」石闻锺清清嗓子,出声说道。
锺离鹤淡淡道:「咱俩也没差几岁,不必叫我前辈。」
其实准确来说,石闻锺年纪应该比锺离鹤还要大一些,但是在这个疯子面前,他可没胆子摆什麽长辈的架子。
「咳咳,若是不介意的话,那在下就叫你锺兄吧。」石闻锺试探性的问道:「锺兄这次去南疆执行公务,一切可还顺利?」
「还成。」
锺离鹤摇摇头,咂嘴道:「就是蛊神教的弟子太少,三两下就杀光了,不太过瘾啊。」
....
石闻锺眉头一阵狂跳。
蛊神教作为八大宗门之一,光是普通教众就有数万人,再加上那些实力超群的长老和护法,绝对是个不可小的庞大大物!
然而仅仅数日,便尽数覆灭!
山门崩摧,血流成河,门下弟子无一幸免!
在这疯子口中,竟然只换来了一句「不过瘾」?
蛊神教犯下滔天罪孽,确实该死,朝廷也算是师出有名,但作为八宗之一,
石闻锺还是难免有种唇亡齿寒的感觉。
「朝廷创立新科,让各宗派亲传弟子参加,本质上是想以此来挟制宗门。」
「这次针对蛊神教的行动,肯定也有立威的意思—罢了,还是让红音在天都城多留段时日吧,也算是表明幽冥宗的态度。」
「至于玉贵妃那边—」
想起那日玉幽寒留下的话,石闻钟头皮就有些发麻。
此番针对伏戾的行动,幽冥宗筹谋已久,结果不光没有拿回蚀光,还得罪了那个妖女真可谓是倒霉到家了!
锺离鹤回过头,看向角落处那道单薄身影,幽幽叹了口气。
在摧毁蛊神教剩馀的两个教区后,御林军便直接开拔回京了。
而他则想着顺路去天瘴渊看看,毕竟没有亲眼见到殷天阔的尸体,心里多少有点放心不下。
没想到,却意外撞见了林家小姐·
听说陈墨被血潮吞没后,她一言不发,直接就往血海里冲,天麟卫的差役们拦都拦不住。
虽然经历数日,血海中煞气散去不少,但也不是一个五品武者能硬抗的,要要是真下去了,最多半刻钟就会被融成血水!
锺离鹤没办法,只能把她经脉封住,强行带了回来。
顺便还蹭了一下幽冥宗的飞舟。
「圣女,那个林姑娘已经几天不吃不喝了,这样下去身体能扛得住的吗?」甲板上,乔瞳低声问道。
虞红音摇头道:「让她一个人静静吧。」
在天人武试上,两人曾有过一面之缘,知道林惊竹和陈墨之间的关系。
发生这种事,恐怕心里一时难以承受不过她还是不敢相信,那个大坏蛋就这麽死了?
林惊竹坐在地上,背靠着栏杆,双手抱着膝盖,俏脸苍白如纸。
空洞的眼神没有焦距,不知在想些什麽。
直到飞舟停靠,她也恍若未觉,好似雕塑般一动不动。
锺离鹤来到近前,说道:「林小姐,咱们到了———-林小姐?」
在他的呼唤声中,林惊竹回过神,茫然的抬起头来。
「到哪了?」
「天都城。」
「哦。」
她缓缓起身,步伐跟跑着走下了飞舟。
望着那失魂落魄的背影,锺离鹤稀疏的眉毛拧紧。
「看来陈墨和林家小姐关系匪浅,怪不得能得到皇后殿下青睐。」
「唉,那小子算是个人才,竟然死的这麽不明不白,真是可惜了———」
如今林惊竹这个状态,锺离鹤也不敢让她一个人四处游荡。
抬起袖子一挥,微风涌动,仿佛一只无形大手,将林惊竹裹挟了起来,然后缩地成寸般朝着皇宫而去。
天麟卫,火司司衙。
厉鸢正在教场上和几名差役对练,手中陌刀并未出鞘,只是当做棍子来使,
硬是把众人打的抱头鼠窜。
「慢,太慢了!」
「这麽迟缓的反应速度,若是生死搏杀,你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平时多流血,战时才能保住命!」
「这一刀二十年的功力,你们接得住吗?」
砰!
厉鸢一刀将两名小旗砸飞了出去。
秦寿站在一旁观战,感觉后背隐隐发凉。
本以为有陈大人压着,这母老虎性格能收敛几分,结果还是一如既往的凶悍!
看着已经成了滚地葫芦的众人,厉鸢眉头燮起,语气冰冷道:
「记住,火司不养闲人!」
「让你们回去勤加修炼,二十天过去了,居然一点长进都没有!」
「但凡把逛窑子的心思放几分在修炼上,也不至于如此不堪!」
众人艰难的从地上爬起,低着头不敢多言。
厉鸢摆摆手,不耐烦道:「每人去帐房领五两银子,去买点跌打损伤的膏药,十日之后,我会再次进行考核,若还是这种表现,就别怪我手下无情了!」
「是。」
「多谢厉总旗。」
众人露出一抹笑容。
火司规矩虽然严苛,但对自己人却十分慷慨,别看挨了这一顿毒打,光是养伤银都抵得上一个月俸禄了!
厉鸢无声叹息。
她并不是在逞威风,实在是出于无奈。
如今丁火司人手短缺,青黄不接,必须得尽快培养一批骨干出来。
否则她都不知道该怎麽向陈墨交差·
「话说回来,这都已经好几天了,就算路途遥远,差不多也该回来了吧?」
「难道是在南疆出了什麽岔子?」
厉鸢神色隐隐有些担忧。
就在这时,她馀光警见一行人正朝这边走来,眼晴顿时一亮,急忙快步迎了上去。
「裘百户,你们回来了!」
「陈大人呢?怎麽没看到他?」
厉鸢目光在人群中扫视,却并未看到陈墨的身影。
差役们脸色苍白,查拉着脑袋闷不声。
厉鸢心中涌起不好的预感,一双煞气十足的眸子死死盯着裘龙刚,沉声道:
「到底发生什麽事了?陈大人在哪?」
裘龙刚沉默片刻,低声说道:「我等在天南州遭遇血魔伏击,陈大人为了救我们身负重伤,至今—至今生死未卜。」
这话好似一道晴天霹雳!
厉鸢顿感头晕目眩,身形摇晃,险些栽倒在地。
她双手拄着长刀勉强站稳,银牙紧咬,问道:「你的意思是,此行所有人都安然无恙,只有陈大人出事了?!」
差役们羞愧的低下了头。
裘龙刚眼眶发红,指甲深深陷入肉中,说道:「等我向上级禀明情况后,便会带人出去搜寻,找不到陈大人就不回来!」
「呢,你找我有事?」
这时,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
空气要时一静。
火司差役们动作僵硬的扭头看去,只见陈墨站在身后,正一脸疑惑的打量着他们,「这都多少天了,你们不会是现在才回来吧?」
裘龙刚用力揉了揉眼睛,确定自己没有看错,结结巴巴道:「陈丶陈大人?
你上哪去了?!」
陈墨下意识的捂住老腰,「教坊司,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