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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章皇后宝宝吃醋了?可恶小贼,当着竹儿的面不准胡来!
陈墨捂着老腰,腿肚子还有些发软,
他在云水阁待了一天一夜,亲身体验了顾圣女的秘术,堪称是敲骨吸髓,让他根本不能自拔。
最关键的是,顾蔓枝用精血蕴养的纸愧,竟然也能使出这招!
再加上玉儿那个缠人的小妖精,哪怕他天赋异禀也有些难顶,使出浑身解数才逃出了盘丝洞(0_o)??
众人表情呆滞的看着陈墨。
他们在南疆挖地三尺,把十万大山都翻了个遍,还以为陈大人被血潮给吞噬了,一个个悲痛欲绝——结果这人竟然在教坊司玩的乐不思蜀?
裘龙刚声音滞涩道:「陈大人,你早就已经回来了?」
陈墨点头道:「回来五六天了,话说你们怎麽耽搁了那麽久?」
裘龙刚嘴角微微抽搐,说道:「自从伏戾自爆后,你便突然消失了,我们在天瘴渊连找了几日,活不见人死不见尸,还以为你出了什麽意外—」
陈墨疑惑道:「你们都活的好好的,我能出什麽意外?」
众人一时无言,不知该如何反驳。
厉鸢走上前来,声音微颤,道:「陈大人,你没事就好———
方才听说陈墨出事后,她心脏都蜷成了一团,情绪剧烈起伏之下,浑身都提不起力气,脑子还有点懵懵的。
「对,没事就好!」
「陈大人还活着,真是太好了!」
「此番诛杀了血魔,并且还无一减员,全靠陈大人啊!」
众人回过神来,神色无比振奋。
一旁的秦寿听到这话,不禁愣住了,随即不敢置信的惊呼道:
「你们这次去南疆,是为了缉杀血魔?天魔榜第七的血魔?!
他的嗓门太大,将其他司衙的人全都吸引了过来,里三层外三层的围在火司门前。
「真的假的?我没听错吧?」
「第七天魔为祸南疆数十载,行踪诡秘,极为奸诈狡猾·—-居然就这麽死了?」
「你们确定死的是血魔?」
「尸体呢?怎麽没看到尸体?」
「别说,有陈大人在,没准是真的啊!毕竟他可是亲手杀了第十天魔!」
众人议论纷纷,气氛喧嚣吵。
厉鸢有些愣神。
她熟读刑案卷宗,自然知道血魔有多难缠。
朝廷曾经数次派宗师强者前往南疆,吊民伐罪,意图捕杀此疗,但最终却都无功而返,甚至连那魔头的影子都没摸到。
这次白凌川让陈墨带队抓人,她本以为就是走个过场,想要在卸任之前博个好名声罢了。
结果陈墨还真把血魔给杀了?!
厉鸢回过神来,低声问道:「陈大人,这是真的?」
陈墨点头道:「虽然不是我亲手杀的,但那魔头确实是死了。」
厉鸢呼吸略显急促,眼中满是崇拜,短短数月之内,十大天魔已除其二,这是何等的丰功伟绩!
不愧是她看中的男人!
「白大人若是知晓此事,估计嘴都得笑的合不拢了。」
陈墨摇头道:「他怕是笑不出来了。」
厉鸢有些疑惑:「为什麽?」
陈墨摊手道:「因为他已经被炼成十全大补丸了———」
厉鸢还没反应过来,教场上的气氛要时一寂。
人群自觉分开,两道身影缓步走来,来到了陈墨面前。
为首老者一身蓝缎袖衫,精神,正是大内总管金公公。
身后跟着一个身形消瘦,面容清俊的中年男子,一双深邃眸子好似无底幽潭「金公公。」
陈墨拱手行礼。
至于另一人虽然没见过,但从官袍上的麒麟暗纹也能看出来,官阶起码也在千户之上!
「下官眼拙,不知这位大人是—」
清俊男子笑了笑,说道:「指挥金事罗怀瑾,久闻陈副千户一表人才,今日得见,看来这传言还是有些保守了。」
指挥事?
在场众人惊然一惊。
那可是朝廷正四品大员,地位仅在指挥使和指挥同知之下,是天麟卫真正的高层人物,哪怕千户见了也要恭恭敬敬的叫声大人!
陈墨再度躬身行礼,「下官见过罗大人。」
罗怀瑾抬手虚扶,说道:「陈大人不必多礼,说来本官还要感谢你,为我麒麟阁除去了一个害群之马啊。」
此言一出,众人都有些不解。
厉鸢隐约明白了什麽,神色凝重了几分。
「陈大人可算是来司衙了,咱家苦等数日,这圣旨都颁不出去——」
金公公无奈的摇摇头,双手托起,一道灿金色卷轴凭空浮现,散发着煌煌不可直视的威压。
哗啦教场上要时跪成一片。
「奉东宫令旨,膺昊天之眷命,承列圣之鸿图。」
「兹有天麟卫副千户陈墨,忠勤恪慎,智勇兼资,于南疆险恶之地诛杀第七天魔伏戾,功昭日月,德契风云,特沛殊恩,用彰懋典。」
「即日起,兼任亲勋翊卫羽林郎将,岁增禄三百两。」
「赐麒麟袍一袭,玉带二围,进贤冠一顶,灵髓二十,千织云锦三十匹.·...」
「同行差役,皆记甲功一件!」
嘶在场众人倒吸一口凉气!
这事竟然是真的!第七天魔真的死在了陈墨手上!
而裘龙刚等人则面露喜色。
申功是一等功勋,意味着他们只要不犯大错,将来升职可谓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兼任羽林军郎将?」
陈墨神色茫然,有些摸不着头脑。
他心里清楚,一年之内连跳三级不合规矩,即便这次立下大功,肯定也进不了麒麟阁可这兼职文是怎麽回事?
「亲勋翊卫羽林军是宫廷侍卫,而郎将是正五品官阶,也算是中级将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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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这是什麽意思?」
「白天让我在衙门办案,晚上去宫里给她看门?」
然而圣旨还未宣读完,只听金公公继续说道:
「另经彻查,火司千户白凌川,勾结血魔,屠戮百姓,意图谋害同僚!罪大恶极,已于天南州伏诛!」
「暂由指挥事罗怀瑾代管火司事务,日后选贤才,再行任命。」
「钦此。」
听到这话,在场众人目瞪口呆,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白千户竟然与第七天魔勾结?
而且还死在了南疆?!
他们下意识的看向陈墨,自从陈墨担任总旗之后,顶头上司便接连殒命。
从百户到千户,无一例外。
白凌川眼看就要卸任了,居然也没能善终·-这就是先天克上圣体的含金量?
「咳咳!」
金公公清清嗓子道:「诸位,接旨吧?」
火司众人回过神来,伏地叩首,「谢殿下恩典!」
金公公走到陈墨面前,将他扶起,说道:「血魔为祸多年,手上沾染的人命不计其数,如今被陈大人一举铲除,不仅为那些冤魂昭雪,也还南疆百姓一片郎朗乾坤!当真是立下不世之功啊!」
罗怀瑾也随之附和道:「陈大人当真是办案如神,能得此贤才,可谓是朝廷之幸。」
陈墨摆手道:「二位大人过誉了,此事绝非下官一人之功———」
「陈大人不必谦虚,你的事迹我早有耳闻。
P」
「一次两次,或许还能说是运气使然,但接连破获大案,光是十大天魔就杀了两个,换成谁来也没有这种本事!」
罗怀瑾拍了拍陈墨的肩膀,语重心长道:「本官精力有限,分身乏术,以后这火司公务,还得劳烦陈大人多多费心啊。」
罗怀瑾为官多年,自然心如明镜,自己就是个占坑的萝卜。
殿下连麒麟袍都赐给陈墨了,这千户之位摆明了就是给他准备的。
不过想到百凌川的下场,心里也有点发毛,这小子专克上司的名号可不是闹着玩的!
一路从总旗普升上来,整个火司都被他给杀穿了!
「好在千户之上还有镇抚使,一时半会还轮不到我头上——.」罗怀瑾心中默默安慰自己。
这时,金公公说道:「殿下赏赐的章服丶灵髓和织锦,已经派人送去陈府了,至于亲勋翊卫羽林郎将,乃是宫中侍卫将领,具体事务交接,还得请陈大人跟咱家进宫一趟。」
陈墨颌首道:「劳烦公公了。」
几人离开后,教场上顿时热闹了起来。
众人将裘龙刚等人团团围住,七嘴八舌的询问了起来,气氛热烈,沸反盈天。
看向他们眼神中满是羡慕。
果然,跟着陈大人混,不仅不缺钱,而且每次都有大功!
麒麟阁。
两道身影站在窗前,遥望着天麟卫教场。
云河负手而立,眉头紧锁。
白凌川行事向来低调,无功无过,在麒麟阁的存在感颇低。
任谁也想不到,这个慈眉善目的老头竟然会和血魔勾结—然后还被陈墨给一锅端了!
无论储卓还是赛阴山皆是如此,为官多年来相安无事,可一旦成了陈墨的上司,马上就会被翻出黑料,然后身死道消谁当他上司谁倒霉啊!
「这小子真有点邪门!」
「幸亏当初被调任到火司去了,否则搞不好老子都要折在他手上!」
想到这,云河不禁头皮发麻。
身旁的叶紫萼眼神有些迷离。
「陈墨应该已经突破四品了吧?
「能和这般天骄双修倒也不错,更何况他身上还带着娘娘的味道——」」
想到这,她双颊泛起绯红,呼吸略显急促。
若是能藉此突破三品,定然能让娘娘高看一眼,想想就有些迫不及待了呢!
虽然她自付尚有几分姿色,腰细胸挺屁股翘,主动送上门的话,应该没有几个男人能够拒绝。
但陈墨毕竟是娘娘的面首。
上次又被现场抓包,可能有贼心也没贼胆了。
「这倒是个问题,怎麽才能让他配合我呢?」叶紫萼捏着下颌,若有所思。
这时,云河察觉到了什麽,警了她一眼,疑惑道:「你脸怎麽这麽红?好像吃春药了似的—」
「春药?」
叶紫萼福至心灵,眼晴一亮。
有道理啊!
干嘛非得徵得他的同意?直接下药不就行了?
「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
叶紫萼兴冲冲的转身朝外走去。
云河疑惑道:「一会就要开始衙参了,你干什麽去?」
叶紫萼头也不回道:「买药!」
云河:?
皇宫。
养心宫内,皇后来回步,神色有些焦躁不安。
「还没有竹儿的消息?」
「殿下稍安勿躁,已经安排了人手在金阳州和天南州沿途搜寻,林小姐实力不俗,应该不会有事的。」孙尚宫出声宽慰道。
皇后蛾眉微。
她很了解林惊竹的性格,不把十万大山翻个底朝天,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那里是一片穷山恶水,毒瘴盘亘,凶兽横行,万一出了什麽岔子,她这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
咚咚咚这时,殿门敲响。
一名宫女走了进来,躬身说道:
「殿下,锺供奉来了,正在乾清门外候着呢。」
皇后不耐烦的摆手道:「本宫现在没心情听他汇报,让他先回去吧。
宫女迟疑片刻,说道:「一同随行的还有林小姐,看起来状态好像不太对「你说什麽?竹儿回来了?」
皇后猛然抬头,随后拎起裙摆,快步走出大殿。
孙尚宫急忙跟在后面。
「哎呦,殿下,您慢点——
乾清门前。
锺离鹤佝偻着身子垂手而立,而林惊竹则木讷的站在一旁,宛如木雕般纹丝不动。
踏踏踏听到急促的脚步声传来,锺离鹤抬头看去,顿时愣住了。
「殿下?!」
他慌忙跪地行礼,俯首道:「奴才参见皇后殿下!」
然而皇后直接无视了他,来到林惊竹面前,关切道:「竹儿,你这几天跑哪去了?小姨都快要担心死了你知道吗?竹儿,你没事吧?」
林惊竹置若罔闻,面无表情,好似行尸走肉一般。
皇后心里「咯瞪」一声。
扭头看向锺离鹤,询问道:「这到底是怎麽回事?」
锺离鹤把此前发生的经过,一五一十的讲了出来,说道:「林小姐并未受伤,可能是因为内心过于悲痛,无法接受事实,选择自我逃避,陷入了类似五感封闭的状态。」
「五感封闭?!」
皇后脸色一变,抓住林惊竹的肩膀,语气急切道:「竹儿,陈墨根本就没死,他前几天就已经平安回来了·—竹儿,你听见了吗?」
林惊竹还是毫无反应,空洞的眸子始终没有焦距。
锺离鹤叹了口气。
用这种欺骗的方式,即便暂时能把她唤醒,在得知真相后,反而会陷入更加强烈的悲痛中难以自拔无异于饮止渴啊!
就在这时,他馀光撇见了两道身影,表情僵在了脸上。
「嗯?!」
「陈丶陈墨?!」
陈墨跟着金公公来到皇宫,一路朝着内廷走去。
路上,陈墨试探性的说道:「公公,平日里司衙公务已经很忙了,殿下还让下官兼任宫廷侍卫,恐怕是力有未逮啊—..」
金公公摇摇头,说道:「这都是殿下的安排,咱家也只是负责传话罢了,或许殿下是看陈大人蕨功至伟,想要给你多发一份俸禄?」
陈墨眉头微皱。
总觉得皇后的用意没那麽简单。
突然,听到有人喊了一声自己的名字。
抬头看去,只见一个身穿粗布麻衣的老者站在不远处,正表情呆滞的望着他「嗯?」
「这不是天武场那个扫地的老丈吗?」
「升职了?改成来皇宫扫地了?」
注意到旁边那道明黄色身影,陈墨躬身行礼道:「卑职参见殿下。」
「你来的正好。」皇后把他拉到近前,说道:「竹儿,你看谁来了?陈墨就在这呢,他并没有死,活得好好的。」
「陈墨?」
林惊竹瞳孔颤动,看向面前的男人。
眼神中依然充斥着茫然,似乎分不清这到底是现实还是梦境。
陈墨眉头皱起,问道:「林捕头这是怎麽了?」
皇后眉眼满是愁色,沉声道:「竹儿以为你死了,心中难以接受,封闭感知不愿和外界接触—.罢了,还是叫李院使过来看看吧——.」
「封闭感知」
陈墨思索片刻,伸手握住林惊竹的柔,激发气血之力,缓缓渡入体内。
随着热力在经脉间游走,缕缕白雾自体表蒸腾而起,
林惊竹空洞的眼眸逐渐恢复了一丝神采。
这气血之力无法作假,能够帮她驱散寒毒,那就说明不是幻觉,眼前的陈大人是真实存在的!
她嘴唇微微翁动,声音沙哑乾涩:「陈大人,你———-你没死?「
陈墨拉起她冰凉的素手按在自己胸膛,笑着说道:「你见过哪个死人心脏能跳的这麽快?」
感受到掌心传来的跃动,林惊竹眼眶逐渐泛红,蓄满了浓浓的雾气。
她上前一步,楼住陈墨的腰身,泪水打湿了衣襟,低声呢喃道:
「陈大人,你还活着,真好——」」
「我还以为,我还以为再见不到你了——
看着紧紧抱在一起两人,皇后神色复杂,不知在想些什麽。
就在这时,林惊竹身子一软,瘫倒在了陈墨怀里。
「林捕头,林捕头?」
「殿下,她好像是晕过去了!」
皇后急忙道:「快,把人送到养心宫去!孙尚宫,你立刻去把李院使叫来!」
「是!」
孙尚宫迅速离开。
陈墨将林惊竹拦腰抱起,跟在皇后身后,朝着养心宫的方向走去。
现场只剩下两个老头大眼瞪小眼。
「林小姐和陈墨居然是这种关系?」金公公眉头微挑,暗自沉吟:「怪不得陈墨和玉贵妃牵扯不清,殿下却还如此器重他,原来是自家人啊——.」」
「怎麽可能?」锺离鹤满脸疑惑,「老夫亲眼看着他被血潮吞噬,居然没死?」
金公公白了他一眼,没好气道:「你那眼珠子要是不好使就趁早捐了吧,如果不是你谎报军情,能捅出这麽大篓子?」
锺离鹤老脸涨红,百思不得其解。
他确定自己没有看错,难道这小子还能横渡虚空不成?
养心宫。
林惊竹躺在床榻上,双眼紧闭。
李婉君坐在床边,指尖绽放出华光,不断没入林惊竹体内,苍白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红润。
盏茶功夫后。
李婉君切断华光,起身说道:「启禀殿下,林小姐身体并无大碍,只是数日不进水米,再加上情绪波动太大,身心俱疲,这才陷入了昏睡。」
「等醒来后,好好调养几日便没事了。」
皇后这才松了口气,颌首道:「那就好。」
李婉君有些好奇的看了陈墨一眼,说道:「而且林小姐体内寒毒明显减轻,
陈大人果真有几分手段,照此下去,用不了多久就能彻底痊愈了。」
皇后沉默片刻,说道:「有劳李院使了,你先下去吧。」
「是。」
李婉君应声退与。
房间内陷入安静。
皇后看着昏迷不醒的林惊竹,宫咬着嘴唇,突然问道:「陈墨,你说心里话,你到底喜不喜欢竹儿?」
陈墨有些猝不及防,「殿与何出此言?」
皇后低声道:「前些日子,锦云来找过本宫,想要为你和竹儿求一桩赐婚。
3?
陈墨闻言一愣,「殿与同厂了?」
皇后摇头道:「本伙当即便回绝了,但是现在想想,你和竹儿似乎才是良配,仕才女貌,门当户对,她对你更是一片痴心」
说到这,她手指紧衣摆,咬牙道:「若是你也喜欢她,本似——-本宫愿厂成全你们。」
听到这话,陈墨久久无言。
「看他果真对竹儿有厂—·
「罢了,本就是段注定无果的孽缘,当断不断,反受其乱,倒不亻就此放手,也算是成全了竹儿—.」
皇后心头一阵揪痛,酸涩苦楚的滋味弥漫开来。
身为公似圣后,自踏入这深似的那一刻起,便被那高耸的价墙紧紧亮缚。
陈墨的出现,确实为她一潭死水般的生活增添了些元色彩,内心深处也曾有过不切实际的期望。
然而现在却清楚的厂识到,一切不过是梦幻泡影,短暂的欢愉过后,还是要回到这枯寂的现实中—..或元,这就是她的命运吧?
这时,陈墨走到她面前,宫声问道:「殿与总想着成全别人,可有想过成全自己?」
皇后撇过臻首,道:「本价听不懂你在说什麽。」
陈墨没有多言,伸手捧起那白皙雪嫩的俏脸。
皇后眼底掠过一丝慌乱,结结巴巴道:「你丶你这是要干什麽?本似警告你,不准乱来,竹儿还在这呢——」
话还没说完,陈墨已经低头印了上去。
半刻钟后,两人分开。
皇后酥胸起伏,急促喘息着,凤眸中水汽氮氩。
陈墨笑眯眯的说道:「殿与嘴上说不喜欢,实际却很配合呢。「
皇后毫恼的瞪着他,恨恨道:「你这无耻小贼,谁让你亲本似的?当着竹儿的面,这般肆厂妄为,你到底把本似当成什麽了?」
陈墨眨眨眼睛,「宝宝。」
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