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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章突破皇后的最后防线!林惊竹:我老公呢?
皇后脸蛋有些发烫。
每次听到陈墨叫她「宝宝」,心跳都会乱了一拍。
她双手抵在陈墨胸膛,语气急促道:「你先放开本宫——」」
「不放。」
陈墨不仅没松手,反倒抱的更紧了一些。
双手楼着柔软的腰肢,两人身子贴在一起,隔着宫裙都能感受到肌肤的细腻触感,好似云朵般轻盈,又有种压枝蜜桃的成熟水润。
皇后贝齿轻咬着嘴唇。
讨厌,抱的那麽用力,都快被压扁了—·
「本宫警告你,不准再胡来了!不然丶不然本宫就再也不理你了!」
陈墨点点头,正色道:「殿下放心,卑职心里有数。」
皇后按住腰间那双不断下探的大手,没好气道:「你就是这麽有数的?!」
陈墨尴尬道:「咳咳,抱歉,手滑了。」
皇后勉强稳住心神,说道:「本宫没有跟你开玩笑,方才的事情,希望你能认真考虑———你和竹儿还算般配,若是两情相悦,本宫愿意给你们赐婚。」
陈墨低头看着她,问道:「殿下真的愿意?」
望着那深邃的眸子,皇后有点发慌,撇过臻首道:「当然是真的。」
陈墨摇摇头,「可卑职不愿。」
皇后闻言眉道:「难道你不喜欢竹儿?竹儿哪点配不上你?」
「林捕头很好,配卑职自然是绰绰有馀,可问题是,卑职已经有喜欢的人了。」陈墨坦然道。
皇后眉头皱的更紧,冷哼了一声,说道:「本宫知道你心里惦记着那些红颜知己,但赐婚非同儿戏,代表着两个家族的利益和立场,你可得考虑清楚了才行!」
若是陈丶沈两家联姻,那陈墨便是铁打的贵妃党!
可如果他和林惊竹结为夫妻,身份便能彻底「洗白」,甚至有望将整个陈家都拉过来!
无论从哪个层面考量,这都是最理智的选择可不知为何,皇后心头却泛起一股难言的酸涩。
这时,陈墨说道:「卑职承认自己确实招惹了不少姑娘,但皆是发自真心,
从未将感情当做儿戏—.—对待殿下,亦是如此。」
听到最后一句,皇后愣了愣神,「你说什麽?」
陈墨双眸凝望着她,语气认真道:「卑职喜欢的人,是皇后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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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不禁惬住了。
扑通一一扑通一一心脏剧烈跳动,几乎从胸腔里蹦出来了。
一抹嫣红顺着脸颊蔓延至脖颈,好像熟透的苹果,手足无措道:「你这小贼,胡说八道些什麽?你丶你怎麽能喜欢本宫?」
「有什麽问题吗?」陈墨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说道:「殿下也是女人,长得漂亮,身材又好,虽然总是喜欢嘴硬,其实还挺可爱的——有人喜欢也是很正常的吧?」
皇后被他一通糖衣炮弹砸得晕乎乎的,「可本宫是东宫圣后,岂能与外臣私通——.」
陈墨无奈道:「殿下,现在说这个,是不是有点太晚了?」
皇后一时间无法反驳。
两人已经亲过小嘴,并且还同塌而眠。
如今说出这种话,确实显得有些矫情,还有种又当又立的感觉·
「那竹儿怎麽办?」皇后问道。
陈墨没有回答,而是说道:「殿下,人这一辈子,总要为自己活一次。」
「为自己活一次?」
听闻此言,皇后略微有些失神。
这些年来,她宵衣旺食丶弹精竭虑,为了维稳朝纲,努力扮演着贤明圣后的角色。
可这并非是她所愿,只是因为朝廷和皇室需要她这麽做而已。
而她却从来没想过,自己要什麽。
「殿下.—」
陈墨手掌捧起她的脸蛋,拇指抚过朱唇。
皇后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修长睫毛微微发颤。
然而等了片刻,陈墨却始终没有动作。
皇后有些茫然的睁眼看去,却见他正笑吟吟的望着自己。
「卑职又没说要亲嘴,殿下闭眼做什麽?」
「本宫愿意,你管得着吗!」
皇后羞恼的瞪了他一眼,这小贼又在戏弄本宫!
还没等她回过神来,陈墨双手托起臀瓣,将她整个人都抱了起来。
皇后惊呼道:「你这是要干什麽?」
陈墨笑着说道:「殿下不是说,当着林捕头的面不能乱来吗?那咱们就换个地方吧。」
「等丶等等,外面万一有人—」
「放心,卑职已经用神识检查过了,整座养心宫都没有其他人。」
说罢,陈墨直接抱着她走出了卧房。
一路上,皇后心惊胆战,生怕被人撞见,可是又挣脱不开,只能把脸颊埋在陈墨肩头,当起了自欺欺人的驼鸟。
两人穿过宫廊,来到平日小憩的耳房中。
陈墨腾出一只手将房门关紧。
皇后这才松了口气,恨恨的在他腰间掐了一把。
「你这小贼,真是胆大包天,要是被人看到,本宫还要不要活了——」
后面的话已经被堵回去了。
皇后身子有些发软,靠在陈墨怀里,仰起臻首,任由他予取予求。
周遭的一切仿佛都消失了,只剩下彼此交缠的呼吸和激烈的心跳声。
良久过后。
陈墨缓缓抬头。
皇后微微喘着粗气,脸颊绯红如霞。
迷离的眼神中带着一丝嗔怨,还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殿下,你想好自己要什麽了吗?」陈墨问道。
皇后迟疑许久,纤指纠缠在一起,轻声说道:「小贼,本宫这样是不是很坏?居然和自己的外甥女抢男人————」
「不是殿下的错,是卑职的错。」陈墨指尖触碰着红润脸颊,说道:「是卑职无耻,不择手段的勾引皇后殿下,而殿下只是迫于无奈而已。」
自己要真是被强迫的,早就已经把这家伙拉去净身房了。
其实她内心深处是愿意的,并且还隐隐有些期待.—
不过这种事情绝对不能承认!
皇后白了他一眼,娇哼道:「没错,就是你强迫本宫,逼着本宫就范,本宫根本就不想给你亲!」
陈墨笑了笑,没有多说什麽。
皇后看似随意的问道:「那你方才说喜欢本宫到底是不是真的?」
陈墨点头道:「比黄金还真。」
皇后眼底掠过羞喜,说道:「这话你在本宫面前说说也就算了,在别人面前切莫提起,更不能让竹儿知道。」
「殿下放心,卑职嘴严的很。」陈墨说道。
「嗯。」
皇后微微颌首。
气氛陷入安静,两人都没有说话,但却有种莫名的情流淌。
这时,陈墨想到了什麽,出声问道:「对了,殿下怎麽给卑职安排了一个亲勋翊卫羽林郎将的职位?火司现在本就缺人手,平日里司衙公务繁忙,卑职只怕分身乏术啊。」
皇后摆手道:「不过是个闲职罢了,你还是继续办你的案子,至于羽林军这边,只要挂个名就行了。」
「宫廷侍卫将领,官居正五品,地位几乎与千户相仿,这能是闲职?」陈墨眉头微挑,有些疑惑道:「殿下这个安排,怕是另有深意吧?」
「其实也没你想的那麽复杂啦——」
皇后脸色略显不自然,犹豫片刻,说道:「本宫老是召你进宫,难免会引来风言风语,有了这层身份,你便能自由出入内廷,就算在宫中留宿,也没人会多说什麽」
陈墨嘴角扯了扯。
搞了半天,大熊皇后是在「以权谋私」?
陈墨眨了眨眼睛,说道:「殿下想让卑职住在宫里?」
皇后脸蛋泛红,撇过头去,哼哼道:「本宫可没这麽说,你想住就住,不想住就不住,又没人逼你。」
见她还在嘴硬,陈墨径自抱起,朝着床榻处走去。
皇后顿时紧张了起来,「你这是要做什麽?」
陈墨笑着说道:「反正来都来了,闲着也是闲着,顺便帮殿下按按穴位,放松一下吧。」
皇后有些意动,点头道:「也好,不过你得答应本宫不准乱来。」
陈墨一本正经道:「殿下放心,卑职是天都城里出了名的老实人。」
皇后:「..
天色擦黑,宫闹之中华灯初上。
林惊竹不知昏睡了多久,睫毛微微翁动,茫然的睁开了双眼。
视线逐渐恢复焦距,只见自己正躺着一张雕花拔步床上,四周垂下纱帐,空气中弥漫着安神香的味道。
「这里是养心宫?」
「陈大人呢?我记得好像是见到他了—」
林惊竹艰难的坐起身来,脑袋还有些浑浑噩噩。
过去几天不眠不休的赶路,加上内心极度惶恐而担忧,让她的身体和精神都已经到了极限。
虽然五官封闭,但她却隐约记得,在彻底失去意识之前,见到了陈墨,并且他还向自己体内渡入了一丝气血之力。
抬起手掌,仿佛还能感受到残留着温度。
混沌的思绪让她分不清这到底是真实还是虚幻。
林惊竹掀开纱帐,从床榻上起身,步伐略显跟跪的走出了房间。
「陈大人?」
「小姨?」
声音在大殿中回荡,四下空无一人。
「难道真的是幻觉?」
林惊竹眼神暗淡无光,失魂落魄的向前走去。
刚刚燃起的一丝希望再度破灭,整个人好像行户走肉一般没了生气。
或许是在北域,为了救她不惜被妖树吞噬;或许是为她驱散寒毒时的亲密接触:抑或是在天人武试上那宁死不屈的顽强意志··
不知从何时开始,陈墨的身影已经牢牢刻印在她心中,挥之不去。
此前,她还不能确定自己的心意,可当意识到以后再也见不到陈墨时,那种仿佛溺水般的室息感瞬间将她吞没。
「陈大人明明答应过我,会平安回来的,怎麽能说话不算数呢?」
林惊竹跌跌撞撞的穿过宫廊。
在经过一间耳房门前,隐约听到了什麽-似乎是陈大人的声音?
「又是幻觉吗?」
她神色木然,脚步顿住,轻轻推开了房门。
「分明说好是按摩的,你丶你脱本宫衣服做什麽?」
皇后趴在床榻上,身上的宫裙已经被解开,露出了光洁如玉的脊背。
陈墨跨坐在她腰间,嘴上说道:「隔着宫裙不太方便,殿下放心,卑职不会乱看的。」
皇后脸蛋隐隐发烫,嗔恼道:「骗人!本宫才不信呢!」
虽然有些害羞,不过想到他能看透这身翟服,穿不穿似乎也没什麽区别咔哒一一就在这时,背上的系带突然松开了。
皇后顿时一惊,「你干嘛解本宫的小衣?!」
「呢,有点碍事,反正殿下是背对着卑职,也不用担心走光———
陈墨嘴上说着,看着眼前景象,眼睛有些发直。
白皙肌肤好似精心雕琢过的羊脂玉,莹润细腻,找不出一丝一毫的瑕疵,线条流畅而柔美,直到腰间迅速收窄,形成一道惊心动魄的曲线。
此时因为失去了小衣束缚,甚至能清晰看到两侧溢出的弧度他深深呼吸,平复燥动的心火。
掌心凝聚着热力,不断推拿按压着穴位。
皇后脸颊理在枕头里,强自忍耐着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这种滋味和隔着衣服按摩完全不同,略显粗糙的手掌在脊背上游走,酥酥麻麻,好似电流般蔓延全身。
突然,陈墨的指尖触碰到两侧—一?!
皇后身子猛地颤抖了一下。
「小贼!!」
「手滑了.」
「你绝对是故意的!」
皇后又羞又恼。
她就知道这小贼不老实,但没想到竟然如此大胆!
感受到背后越发炽热的气息,她有些心慌意乱,万一这小贼按捺不住,兽性大发,要对她做坏事可怎麽办?
要是喊人的话,不光会暴露两人的关系,小贼也会被打入天牢。
可总不能由着他胡来吧?
「陈墨,你冷静一点!」
「殿下放心,卑职很冷静。」
陈墨运转太上清心咒,压下躁动的心绪。
饭要一口口吃,皇后本来脸皮就薄,更何况林惊竹还在宫里,适可而止就好,太过头了反而会起副作用。
话说过去这麽久了,也不知道她醒没醒。
陈墨刚刚放开神识,准备探查一番,瞳孔陡然收缩,才发现林惊竹已经到了房门外!
「坏了!」
方才太过入神,并没有察觉到外面的动静。
眼看她就要推门进来,现在想要穿好衣服,显然已经来不及了——·
「还好,这小贼还算有点分寸—
皇后刚刚松口气,突然感觉上方一暗一袭被子蒙头盖下,紧接着,陈墨便压在了她身上一「嗯?!」
皇后身子一僵,结结巴巴道:「小贼,你丶你要干唔!」
话还没说完,陈墨捂住了她的嘴巴,传音入密道:「殿下,别出声,林捕头来了。」
嘎吱一听到房门推开的声音,皇后心脏猛然紧,眼神中满是慌乱。
如今她这幅模样,要是被林惊竹看到,以后肯定是没脸见人了!
「奇怪,刚才明明听到声音了,怎麽没人?」
林惊竹走入房间,并没有看到人影。
绕过中间的珐琅屏风,伸手掀开床慢,表情顿时愣住了。
只见陈墨趴在床上,身上盖着被子,只露出个脑袋在外面,强笑着说道:「
林捕头,你醒了?」
此时只要林惊竹掀开被子,就能看到他身下还压着一个大熊皇后望着那张俊朗脸庞,林惊竹双眸有片刻失神,低声自语道:「如果这是一场梦,我真的希望永远都不要醒来。」
陈墨:?
看来这丫头精神涣散,把这一切都当成幻觉了。
林惊竹伸出手指,轻触着陈墨的脸庞,苍白嘴唇轻启,喃喃道:
「陈大人,要是你在我身边该有多好?」
「我有太多话想对你说,我还想和你一起办案,还想和你一起喝酒,还想被你抱在怀里·」
说着说着,豆大的泪珠顺着脸颊滚落,声音微微发颤,「可惜,等我明白自己的心意,已经太晚了——」」
陈墨闻言陷入了沉默。
林惊竹自幼丧父,家道中落,自己又身藏寒毒,随时都有可能丧命——在诸多因素下,才养成了她这种将生死置之度外的性格。
对她来说,若是能杀身成仁,起码还死的有些价值。
这看似洒脱,实则却是对未来的极度悲观,
直到遇见陈墨后,彻底改变了她的人生,让她对未来又重新燃起了希望。
所以,她对陈墨既有男女之间的好感,又有着强烈的依赖,毕竟,这是给了她第二次生命的男人。
看着那梨花带雨的模样,陈墨神色有些不忍。
想要告诉她自己还活着,却又担心暴露被子里的皇后,就在犹豫不决的时候,突然,一枚温润的唇瓣印在了自己嘴唇上。
陈墨:???
林惊竹双眼紧闭,颤声道:「既然是幻觉的话,那亲一下也没关系的吧?」
被子里,皇后已经快被压成柚子饼了,听到林惊竹的告白后,心中也有些不是滋味。
然而越听越不对劲。
「等会,亲一下也没关系是什麽意思?」
「这两人到底在干什麽?!」
皇后竖起耳朵,隔着被子,隐约能听见「滋滋~」的声音———」
这动静她简直再熟悉不过!
这小贼居然一边压着本宫,一边还在和竹儿亲嘴?!
简直岂有此理!
皇后感到酸楚的同时,还涌起一股怒,直接伸手抓去一?!
陈墨脸都绿了。
可眼下这种情况,为了不暴露,他也只能强忍着·—
皇后见两人还是不肯住嘴,心中越发气恼,也顾不得那麽多,直接转过身来,朝着下方蠕动。
好在林惊竹闭着眼睛,再加上有被子遮挡,并没有发现端倪。
「殿下这是干嘛呢?」
陈墨还没反应过来,突然感觉微微一凉—
然后(0_o)?
「殿丶殿下?!」
半个时辰后。
林惊竹精神尚未平复,再度沉沉睡去。
陈墨确定她已经睡实了之后,掀开被子一角,出声说道:「殿下,可以出来了。」
过了一会,下方传来皇后闷闷的声音:「你先把头转过去,不准偷看。」
「是。」
陈墨依言转身。
皇后先是从被子里探出头来,确定他没有偷看后,这才将被子掀开,拿起帕巾擦了擦,然后迅速穿好衣服。
殊不知,在神识笼罩下,陈墨全程看的一清二楚。
刚刚平复好的心情再度躁动了起来。
皇后脸蛋红的通透,手脚的爬下床去,看都不敢看陈墨一眼,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房间。
关上房门,背靠着门扉,酥胸急促起伏。
想起方才的情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本来她是见陈墨和林惊竹亲热,气不打一处来,想要好好修理这小贼一顿。
可慢慢情况就不太对劲了·.
实在是太荒唐了!
皇后身子还有些发软,匀了口气,抬腿穿过宫廊,朝着玄清池的方向走去。
另一边。
陈墨本想起身离开,可林惊竹却似乎察觉到了什麽,死死抱着他的胳膊不肯松手,口中还需着「老公不要走」之类的话—
无奈之下,陈墨只好合身躺在旁边。
今天发生的事情,着实是出乎了他的意料,估计殿下短期之内是不好意思见他了.—
看着身旁熟睡的姑娘,眼神有些复杂,幽幽的叹了口气。
「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翌日清晨。
陈墨睡意朦胧之中,感觉有只小手在他脸上捏来捏去。
睁眼看去,只见林惊竹将手指探到他鼻子下方,正在感受着呼吸,黑白分明的眸子中满是疑惑和不解。
见他醒了过来,傻乎乎的问道:「老公,到底是你活了,还是我死了?」
陈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