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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章吻住局面!皇后宝宝的玉足初体验!
熹微晨光透过轻纱薄帐洒落在床榻上。
林惊竹呆呆的看着眼前男人,思绪有些混乱,已经分不清到底是梦境还是现实了。
「陈大人,你还活着?」
陈墨没有回答,伸出手指点在她心口,将一缕气血之力渡了过去。
感受到那熟悉的温度,林惊竹的表情从茫然逐渐变得错,最后演变成了难以置信的惊喜。
黑白分明的眸子中积蓄着雾气,声音有一丝颤抖:「原来那不是梦,陈大人,你真的没死!」
陈墨摇摇头,笑着说道:「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我可是还有九百多年可活呢,哪有那麽容易死——
「呜..」
话还没说完,林惊竹鸣咽一声,扑进了他怀里。
感受着怀中颤抖的娇躯,以及胸前晕染开的湿润,陈墨幽幽叹了口气,轻抚摸着锦缎般的发丝,柔声道:
「好了,身为六扇门第一神捕,哭的像小花猫似的,传出去该让人笑话了。」
「陈大人,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我好害怕—」
林惊竹紧紧抱着陈墨,恨不得将自己揉进他的身体里。
只有体验过失去的痛楚,才能明白曾经拥有的是何等可贵。
「怎麽会呢?寒毒还没有帮你除净,答应过你的事情,我是不会食言的。」陈墨说道。
林惊竹用力摇头,俏脸挂着泪痕,断断续续的抽嘻道:「我才不在乎什麽寒毒,我只要陈大人永远陪在我身边!」
话刚出口,她突然意识到有些唐突。
如今还不确定陈墨的心意,贸然说出这种话,岂不是让他徒增烦恼?
若是两人以后连朋友都做不成了可怎麽办?
想到这,她手忙脚乱的解释道:「我丶我的意思是,陈大人断案如神,我还有很多东西想要向陈大人学习—」
陈墨抬起手指,为她拭去泪珠,笑着说道:「林捕头放心,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林惊竹心脏猛地颤了一下。
望着那深邃的眸子,却是再也撑不下去了。
她将臻首埋在陈墨怀里,听着那有力的心跳,哽咽道:「陈大人,我真的好想你!」
【「林惊竹」好感度提升。】
【当前进度为:70/100(情投意合)。】
看着眼前闪过的蝇头小字,陈墨一时无言。
林惊竹为了他,远赴南疆,险些搭上性命,就算看不到好感度,只要不是榆木疙瘩,都能感受到那弥足珍贵的情意。
要说心中没有触动是不可能的。
可问题是,皇后那边怎麽办?
从昨天的反应来看,想要让皇后接受此事,比起和玉贵妃一同侍寝的难度只高不低..·
「任重而道远啊!」
陈墨神色无奈。
「等等.」
这时,林惊竹反应过来。
如果昨天发生的事情不是幻觉,那岂不是说明,自己真的和陈大人亲嘴了?!
「对了,正好趁这个机会帮你把寒毒除了吧。」陈墨出声说道:「已经耽搁了这麽久,若是再拖下去,万一寒毒爆发,那可就前功尽弃了。」
「嗯。」
林惊竹脸蛋微红,轻轻应了一声。
两人配合了那麽多次,早就已经轻车熟路了,也没有起身,直接侧躺在床上陈墨的手掌按在天池穴上,将气血之力和生机精元注入她体内,不断驱散着经络之中的寒气。
感受到那阵阵酥麻的感觉,林惊竹身子微微颤抖,双腿不安的磨蹭着。
「陈大人,好痒——」
掌心水润轻颤。
那盈盈一握的柔韧触感,让陈墨的思绪也有些发飘。
他努力稳住心神,在擅中丶玉堂丶紫宫几大穴位之间游走,将心脉附近的寒毒逐步除。
林惊竹犹豫片刻,鼓起勇气问道:「陈大人,我昨天神志不清,有没有做出什麽出格的举动?」
陈墨回想了一下,说道:「你看到我之后就开始掉眼泪,嘴里嘀咕着什麽幻觉之类的,然后就—.—咳咳」
他语气一顿,没再继续说下去。
林惊竹心中已然有数。
果然亲嘴了!
「那是我的初吻呢,可是却连什麽滋味都不记得了。」
她俏脸鲜红欲滴,低声说道:「反正都已经亲过一次了,再亲一次应该也没关系吧?」
「嗯?」
陈墨还没反应来,微凉的唇瓣已经印在了嘴唇上。
一触即分。
林惊竹歪着头,自言自语道:「好像和想像中不太一样?」
陈墨突然被偷袭,有些猝不及防,听到这话,忍俊不禁道:「那你以为是什麽感觉?」
林惊竹红着脸道:「我也不知道———唔!」
话还没说,陈墨一只手除寒毒,另一只手抬起下颌,低头深深的吻了上去。
林惊竹身子下意识的绷紧,然而在陈墨的攻势下,双眸逐渐变得迷离,不由自主的张开了檀口,僵硬的身子逐渐化作一汪清泉良久过后。
陈墨笑着问道:「现在呢?感觉如何?」
林惊竹呼吸略显急促,结结巴巴道:「好丶好奇怪,有点头晕,浑身无力,
好像中了软筋散似的」
陈墨摇了摇头。
不愧是六扇门捕头,形容的如此精准。
突然,林惊竹似乎察觉到了什麽,有些疑惑的将手探了过去,轻轻捏了捏。
「这是什麽,好烫——」」
「咳咳,温度计,温度升高说明你太烧了。」陈大夫清清嗓子,一本正经道。
林惊竹:?
咚咚咚——
就在这时,房门敲响。
门外传来宫女的声音:「林小姐,您起床了吗?殿下请您去御膳房用早膳。
林惊竹猛然惊醒,应声道:「好,我等会就过去。」
「是。」
宫女应声退下。
此时寒毒也基本除完毕,林惊竹蒸乾身上水汽。
看着眼前日思夜想的男人,心中充满了失而复得的欢喜,以及一抹难言的羞涩。
「谢谢老公~」
「没关系,下次就安排在三天后吧。」
「好——...」
看着她欲言又止的模样,陈墨问道:「还有什麽问题吗?」
林惊竹轻咬着嘴唇,神色有些羞报,嘿道:「那下次毒的时候,还丶还可以亲嘴吗?」
陈墨:「....」
膳厅里。
桌上摆满了各种珍美味,光是闻着香味都让人食指大动。
林惊竹数日不进水米,早就已经饿的前胸贴后背了,但是却没有像往常一样大快朵颐,而是略显矜持的小口咀嚼,颇有种大家闺秀的既视感。
陈墨则正襟危坐,一副老僧入定的模样。
皇后端坐在主位上,双手抱在胸前,凤眸一眨不眨的盯着两人。
昨天发生了那种荒唐事,本来以为陈墨会自行离开,可没想到,他竟然直到天亮都没从房间里出来!
也就是说,他昨晚和竹儿睡在了一起!
「当着本宫的面都敢和竹儿亲嘴,本宫不在,指不定还会发生什麽!」
「这个可恶的小贼,吃着碗里的还望着锅里的!」
皇后越想越气,拾脚朝看陈墨脚背踩去。
然而陈墨似乎早有预料,脚还没落下,便被他伸手一把握住。
皇后用力挣扎了一下。
那双大手却似铁钳一般纹丝不动。
紧接着,她感觉到宫鞋被脱下,随后罗袜也被扯掉,紧接着,一只大手轻轻摩着她的脚心。
皇后打了个哆嗦,玉颊泛起红晕,羞恼的瞪着陈墨。
可当着林惊竹的面,又不敢表现出来,只能用眼神威胁,示意他赶紧住手。
陈墨却视若无睹,一边在桌下把玩着玉足,一边暗暗和贵妃娘娘比较了起来相比于贵妃那宛如玉笋般修长的足弓,皇后殿下的脚丫更加圆润可爱,肌肤的细腻触感好似绸缎一般,还带着恰到好处的肉感。
虽然没有娘娘那麽精致,但却别有一番风味。
陈墨一只手握住脚踝,另一只手朝着小腿不断向上延伸。
皇后身子颤抖的愈发剧烈,嫣红在双颊蔓延开来。
在羞耻心的作用下,酥麻的感觉似乎被进一步放大,忍不住轻哼了一声:
「嗯~」
林惊竹疑惑的抬头看去,「小姨,你怎麽了?」
陈墨适时松开了手,皇后强装镇定的说道:「没什麽,嗓子不太舒服——本宫还有点事情需要处理,先走一步。」
说罢,悄悄穿好鞋子,迅速起身离开了。
生怕再待上一会,这小贼又会干出什麽荒唐事。
「咳咳,我也吃饱了,差不多该去司衙点卯了,林捕头你慢用。」陈墨清清嗓子说道,跟在皇后后面离开了膳厅。
望着他的背影,林惊竹眼神略显茫然。
这还没吃呢,就已经饱了?
不过她也没有多想,只当陈墨是急着回司衙,想到方才发生的事情,脸蛋还有些发烫。
「都已经亲嘴了,应该不算是朋友了吧?」
「那我们现在到底是什麽关系?」
皇后走出膳厅,穿过宫廊,进入内殿之中。
宫女们已经提前备好了茶水点心,青铜香炉之中,焚香袅升起。
皇后摆手道:「全都下去吧。」
「是。」
宫女们应声退下。
皇后坐在小榻上,端起桌上茶盏,仰头饮尽,粉颊略带着一丝薄怒。
「呼,气死本宫了——」」
「哪个奴才这麽不长眼,把殿下气成这样?」
这时,身旁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皇后表情一僵,随即冷哼一声,扭过头去不肯理他。
陈墨苦笑道:「殿下还在生气呢?昨天的事情卑职也没办法,为了不让殿下暴露,只能配合林捕头——
皇后银牙紧咬,说道:「那你后来对本宫做的事情,难道也是被迫的?居然敢那般轻薄本宫,还弄在本宫身上·?简直坏透了!」
陈墨小声嘀咕道:「可那是殿下先动手的——
「你的意思还要怪本宫了?」皇后闻言柳眉倒竖,冷冷道:「好,这些暂且不论,昨天晚上呢?你和竹儿整晚都待在一起,到底都做了什麽?」
陈墨摇头道:「林捕头抱着卑职不肯松手,她身心交,一直昏睡到天亮,
什麽都没有发生。」
「真的?」皇后眉道。
她可不信这小贼如此老实。
陈墨举起右手,说道:「倘若卑职昨晚与林捕头有逾矩之举,甘受五雷轰顶,不得好..」
「行了,胡说什麽呢!」
皇后急忙捂住他的嘴唇,嗔怪道:「说话就说话,干嘛突然赌咒发誓,听得人心惊肉跳的。」
见他如此坦然,神色倒是缓和了许多。
主要陈墨昨晚确实什麽都没干,亲嘴的时候天都亮了,所以底气才这麽足他牵住柔黄,笑着说道:「殿下该不会是吃醋了吧?」
「本宫就是吃醋了,那又如何?」皇后幽幽的警了他一眼,有些委屈道:「口口声声说着喜欢本宫,扭头就和竹儿亲在了一起,你把本宫当成什麽人了?」
陈墨默然无言,伸手将她揽入怀中。
皇后没有抗拒,趴在他怀里,闷声闷气道:「本宫已经被你作践成这样了,
你要是敢对不起本宫,本宫就把你剁碎了喂鱼—」」
陈墨沉声道:「殿下是卑职的心尖尖,哪怕卑职负了天下人,也不会辜负殿下的。」
「呸,什麽心尖尖,肉麻死了。」
皇后2了一声,脸颊泛红,唇角却抑制不住的微微翘起。
两人静静相拥。
片刻后,皇后却轻叹了口气。
陈墨问道:「殿下何故叹息?」
皇后无奈道:「竹儿对你一片痴心,本宫总不能真的拉下脸来和她抢男人吧?你说这事该怎麽办?」
陈墨有些心虚,厚着脸皮道:「卑职全听殿下安排。」
皇后白了他一眼,没好气道:「你倒是油滑的很,便宜都让你占了,坏人却要本宫来做。」
陈墨汕笑了一声。
皇后皱眉沉吟许久,说道:「如今竹儿情绪还不稳定,这个时候若是刺激到她,指不定会干出什麽傻事来—还是先尽量把她稳住吧,等日后她对你的感情渐渐淡了,再找机会摊牌。」
陈墨点点头,「明白,卑职会吻住林捕头的,其他事情等日后再说。」
见他答应的如此痛快,皇后隐隐感觉哪里不太对劲,但一时间却又想不明白。
陈墨眨了眨眼睛,说道:「看在卑职这麽听话的份上,殿下是不是应该表示—下?」
皇后蛾眉微抬,「你还想要什麽?」
陈墨低头注视着她的红唇,询问道:「殿下用的胭脂是什麽味道的?」
「哼,本宫就知道你没安好心—」
皇后嘴上说着,却是默默地闭上了双眼。
陈墨见状自然明白,低头含住樱瓣,仔细品味了起来。
一大清早,叶紫萼便来到寒宵宫,向贵妃娘娘汇报了衙门近况。
自打白凌川死后,罗怀瑾暂时接管了火司事务。
不过他本身作为指挥金事,不可能做到事事躬亲,本身也只是挂个名头而已。
火司内部真正的决策权,自然就落在了陈墨和李葵两个副千户身上,而李葵又沉迷炼体,对司事务并不是特别上心某种程度上来说,陈墨已经算得上是火司的一把手了。
这在叶紫萼看来,自然是个好消息。
陈墨深得皇后器重,在外人眼中有骑墙的嫌疑,但她心里清楚,陈墨可是娘娘的入幕之宾!
「没想到陈墨成长的这麽快,几个月的时间便从总旗爬到了副千户,距离进入麒麟阁也只有一步之遥了。」
「还是娘娘有先见之明,提前把他给睡服了!」
叶紫萼走出乾清门,心里暗暗寻思着。
突然,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顿时愣住了。
「陈墨?」
陈墨是从内廷过来的,而那个方向似乎是皇后殿下的寝宫」
叶紫萼回过神来,快步走上前去。
「陈大人。」
「嗯?」
陈墨回头看去,瞧见那一袭紫裙的身影,拱手行礼道:「下官见过叶大人。」
叶紫萼有些好奇道:「这大清早的,你怎麽会从内廷那边出来,不会是昨晚留宿在宫里了吧?」
陈墨面不改色,说道:「如今下官兼任羽林军郎将,自然不敢怠慢,昨天过来处理交接事宜,便在宫中值了一夜的岗。」
叶紫萼恍然道:「差点忘了,你现在还是宫中侍卫将领了,那陈大人也是够辛苦的,夜班刚散值,又要去司衙点卯。」
「分内之事罢了。」
陈墨笑着说道。
两人朝着皇宫大门处走去。
路上,叶紫萼打量着陈墨,发现他气息内敛,连自己都看不透,有些不确定道:「陈大人似乎又突破了?」
陈墨也没藏着掖着,点头道:「南疆之行,有些机缘巧合,恰好突破了四品?
叶紫萼闻言心跳有些加速。
别人可能不清楚,但她作为土司千户,自然知道南疆都发生了什麽。
伏戾是宗师境强者,以数万人精血布下大阵,再加上白凌川这个老牌四品两人联手,有心算无心,都没能奈何陈墨,反倒还让他乘势踏入了神海境!
这可不是用机缘巧合就能解释的!
看来陈墨的天赋还远在她预想之上,如果能和这种天骄双修,突破三品指日可待!
「陈大人果然是天纵奇才,弱冠之龄便踏入四品,日后成就定然不可限量!
」
「叶大人过誉了,运气好罢了。」
两人离开皇宫后,陈墨刚要拱手告辞,却听叶紫萼说道:「对了,方才在寒霄宫的时候,娘娘有件事让我转达给你。」
陈墨好奇道:「什麽事?」
叶紫萼环顾四周,说道:「这里不方便说话,陈大人还是跟我来吧。」
说罢,便登上了停在一旁的软轿。
陈墨也没有多想,随之跟了上去。
莲宝街。
街道上人流如织,两侧店铺林立,路边摊贩们不遗馀力的吆喝着,各种嘈杂声交织在一起,空气中弥漫着浓烈而鲜活的烟火气。
然而其中却有道身影格格不入。
一袭月白道袍不染纤尘,好似超脱凡俗的仙子,漫无目的的飘荡在街头。
周遭行人似乎根本没有注意到她,但是却不自觉的与她保持距离,在拥挤的人潮中形成了一片空地。
「请问桂花糕怎麽卖?」
凌凝脂在一个小摊前驻足,出声问道。
小贩揉了揉眼睛,明明面前站着个人,但是却怎麽都不清楚模样。
他只当自己是眼花了,回答道:「十文钱一块。」
凌凝脂放下银子,接过桂花糕后,便转身离开了。
「矣,姑娘,你给多了。」
小贩拿起那一锭白银,刚要叫住她,却发现那人已经没了踪影。
「真是怪事—」
小贩挠了挠头。
凌凝脂捧着桂花糕,张嘴咬了一口,黛眉微微起。
「太甜了。」
「知夏怎麽会喜欢吃这种东西?』
想到沈知夏,凌凝脂脑海中自然浮现起那日的景象,脸蛋不禁沁出了血色。
她怎麽也没想到,知夏竟然会那麽大胆,当着她的面做出那种事。
更没想到,陈墨竟然把她俩捆起来·
整个床褥都湿透了·—··
「陈大人真是坏死了。」
凌凝脂都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两人。
不过知夏说过,不介意她和陈墨的关系,这倒是让她心中的负罪感减轻了不少。
凌凝脂小口咬着桂花糕,在街头闲逛着。
经过一间酒楼的时候,突然有所察觉,脚步顿住,扭头看去。
只见一顶软轿停在街边,陈墨和一个紫衣女子先后走下,步入了酒楼之中。
「陈大人?」
凌凝脂蛾眉微。
那个女人她没见过,无论长相还是身材都很不错。
两人的关系看起来并不算是亲近,但那个女人看向陈墨的眼神中却流露着一抹炽热。
她隐隐感觉有些不对劲,略微犹豫了一下,抬腿跟了进去。
逢春阁,二楼雅间。
陈墨坐在桌前,看着面前丰盛的酒菜,神色有些不解。
「叶大人,娘娘到底让您转达什麽消息,非要来酒楼才能说?」
叶紫萼妩媚的斜了他一眼,娇声道:「我一大早就进宫奏事,早饭都还没来得及吃,让陈大人陪我吃点东西,难道还委屈了不成?」
「那倒不是。」
陈墨摇头道:「下官只是担心误了娘娘的正事。」
叶紫萼笑着说道:「陈大人对娘娘还真够上心的,不过这事倒是不急,等会再说。」
她拎起酒壶,给两人面前的杯子倒满,话锋一转,问道:「陈大人可还记得,我当初跟你说过的话?」
陈墨疑惑道:「什麽话?」
叶紫萼脸颊泛起一丝潮红,说道:「当初我给了陈大人一本双修秘术,让你好生修炼,等到四品之后,再来检验成果.」
她舔了舔嘴唇,声音酥软入骨:「现在,已经到了验货的时候呢。」
陈墨听闻此言,方才恍然。
这女人哪是来吃饭的?分明就是来吃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