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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章娘娘的地狱折磨!仙子的最后突破!!(感莫将春寄雪的盟主!)
「这位姑娘意下如何?」
「在下江湖人称典狱长,喜欢游山玩水,擅长见缝插针,最大的爱好就是超市里扫货—」
陈墨被药性烧的晕晕乎乎的,方才又被仙子团团包围,此时血液几乎沸腾,
说话根本就不过脑子。
玉幽寒微微愣神。
这家伙胡说八道什麽呢?自己怎麽一句都听不懂?
看着他面红耳赤丶眼神迷离的样子,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劲。
抬手抓住陈墨的手腕,略微探查了一番。
「真元紊乱,气血沸腾,意识也有些模糊———」
玉幽寒恍然回神,眼神凌厉的看向凌凝脂,「你竟然敢给陈墨下药?!」
「呜呜呜!(不是我!)」
凌凝脂想要辩解,但是她已经被道力封印,根本说不出话来,只能焦急的眨巴着眼睛。
玉幽寒素色衣裙无风自动,青碧眸子中弥漫着凛冽杀机。
「本宫看在陈墨的份上,一而再丶再而三的容忍你,但你们师徒却得寸进尺,诛求无已,已有取死之道!」
「今日本宫便取你性命,再去扶云山斩了季红袖!」
说罢,她抬起纤手,一根青葱玉指点向了凌凝脂的眉心。
凌凝脂眼底闪过一丝绝望,就连师尊都不是玉贵妃的对手,自己又何来的还手之力?
没想到今天会死在这但她此时心中却是遗憾多于恐惧。
「还没有亲眼看着爷爷痊愈,还没有报答师尊的授业之恩,还没有将自己的心意告诉陈大人.
凌凝脂眸子微动,深深的望了陈墨一眼,眸子中满是温柔和怅惘,「抱歉陈大人,是贫道违约了。」
随即便缓缓阖上了眼脸。
然而等了片刻,手指并没有落下,耳边反倒是传来了「扑通」一声。
凌凝脂睁眼看去,顿时愣住了,只见玉幽寒被一道红绫缠裹的严严实实,好像人形粽子似的栽倒在地上。
(_·)?
两人大眼瞪小眼,气氛有一丝尴尬。
与此同时,束缚着凌凝脂的道力随之消散,行动已经恢复自如。
她疑惑道:「娘娘,您这是———」」
玉幽寒:「...——
上次在飞舟上,也是这种情况。
似乎只要对陈墨身边的女人动杀心,红绫同样会凭空浮现。
此时她一身修为荡然无存,只能任人宰割,形势瞬间发生逆转!
凌凝脂神色略显茫然。
虽然不明白玉贵妃为何要把自己绑起来,但出于对至强者的敬畏,并不敢轻举妄动,小心翼翼的从她身边迈过,来到了陈墨面前。
「陈大人,您没事吧?」
陈墨此时已经快要爆炸了,正抱着床柱子眶眶撞着。
这龙阳散本身对身体无害,只能算是助兴的药物,但如果长时间得不到排解,经脉负荷太大,很有可能会留下暗伤。
若是损伤了根基,麻烦可就大了!
「看来方才那法子根本就没用「现在只能·——」
凌凝脂咬着嘴唇,跨许久,终于下定了决心。
她手捏法诀,施展道术,将四周的声音隔绝。
虽然不确定对玉幽寒有没有用,但心里终归是能安稳一些。
然后缓缓抱住陈墨的腰身,贴在了他的脊背上。
感受到肌肤传来细腻冰凉的触感,陈墨身体微僵,眼神恢复了一丝清明。
他强压着躁动的心火,声音仿佛从牙缝里挤出来:「道长你还是先走吧,我怕是会控制不住——」
「没关系,陈大人,贫道方才只是有些害怕。」
凌凝脂脸蛋微红,低声懦道:「当初和大人签订契约的时候,贫道便已经是大人的人了—.
陈墨抱着床柱,咬牙硬撑。
凌凝脂脸皮这麽薄,若不是为了帮他缓解药性,怎麽可能会如此主动?
「当初契约上写的清楚,我不会强迫道长行男女之事,道长也不必有心理负担,承诺的仙材和灵果,一样都不会少————」
他不是圣人,更不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
但仅凭一纸契约,便夺走对方的身子,这种事情他还干不出来。
「陈大人,你误会了—」
凌凝脂略微思索,纤手轻挥,一张金色契纸凭空浮现。
将心神沉入其中,上面的蝇头小字好似蝌蚪般游动,上面一行「不可强人之苟且」的小字缓缓消散。
已经签订的造化金契,在彼此都同意的情况下,可以选择作废,或者抹除部分条款,但无法新增。
「只要大人将心神注入其中,此前的这条约定便作废了,大人可以对贫道做任何事。」
「贫道贫道是心甘情愿的」
凌凝脂脸蛋通红滚烫,轻声说道。
看着那张金光闪闪的入学通知书,陈墨不禁证住了。
「道长,你———」
还没等他回过神来,柔已经探下一轰!
陈墨脑海中仿佛有什麽东西炸开了。
苦苦压制的欲念瞬间将他的理智吞没,猛地转过身来,一把将凌凝脂按在了床上。
血丝密布的双眼死死盯着她,仿佛一匹饿狼在贪婪注视着自己的猎物。
但这一次,凌凝脂却没有闪躲,雾蒙蒙的眸子弥漫着华彩。
「师尊曾经说过,贫道此生将有一劫,若是能扛过去,此后仙途将畅通无阻,若是抗不过去,或将被卷入俗世旋涡,在滚滚红尘之中沉沦—」
「看来陈大人,就是贫道的劫难呢。」
「对不起,师尊,这一劫,徒儿怕是过不去了———」
「嗯!」
凌凝脂身子陡然绷紧,天鹅颈伸的笔直,眉眼之间浮现痛楚之色。
纱帐摇晃,明月将云霞碾碎。
恍若暮色中舒展的昙花,又好似山巅倾泻的飞瀑。
凌凝脂感觉自己轻飘飘浮在云端,眨眼间又坠入深谷,就好像第一次学会御空而行时那般,难以自控的失重感,让她心尖都在颤抖。
所有情绪积压在胸口,最终化作模糊不清的音符,在空气中回荡。
不知过了多久。
陈墨躁动的气血终于平复了下来。
浑身肌肉虱结鼓胀,布满了豌蜓青筋,汗水滚落,缕缕热气蒸腾而起。
混沌的目光恢复清明,看着面前一片狼藉,眼神中满是歉意。
「道长,我.」」
话还没说完,嘴唇就被青葱玉指抵住了。
凌凝脂双颊挂着潮红,羞郝道:「陈大人不必歉疚,贫道方才很开心——」
陈墨沉默片刻,没有再多说什麽,伸手将她揽在了怀中。
两人静静相拥。
听着那均匀的呼吸,凌凝脂眼帘低垂,说道:「陈大人,贫道是不是太坏了?」
陈墨闻言疑惑道:「为何这麽说?」
凌凝脂说道:「身为天枢阁首席弟子,本该恪守清规戒律,如今却带头冲破禁忌.身为知夏的好朋友,却和她的未婚夫发生了这种事——
她仰起臻首,眸中弥漫着水汽,可怜巴巴道:「贫道好像变成坏女人了。」
方才情至浓时,脑子里一片空白,如今平复之后,复杂的情绪便都涌了上来。
难免会有些患得患失。
陈墨轻抚着发丝,柔声道:「是我把道长拖下水的,要怪也是怪我,不过知夏已经接受了咱俩的关系,道长对此倒是不必自责。」
凌凝脂低声道:「可师尊那边—」
陈墨哼了一声,「她自己都不老实,哪来的资格责问你?」
季红袖不惜跟娘娘翻脸,也要抱着他睡觉,不知是在打什麽主意——
凌凝脂想到这,心情倒是轻松了许多,皱着琼鼻道:「虽然师尊脾气有些古怪,但绝对不是乱来的性子,肯定有什麽难言之隐才会那样做———」」
「脂儿,你真美。」
望着那张绝美脱俗的脸庞,陈墨忍不住打断道,在丹唇上轻啄了一下。
「唔,陈大人.」」
凌凝脂脸蛋更红了几分,好似娇艳的桃花,脚趾不由自主的蜷紧。
虽然已经突破了最后一步,但这种亲昵的举动,还是会让她感到羞涩和紧张陈墨问道:「你可还记得我当初说过的话?」
凌凝脂好奇道:「什麽话?」
「我曾经说过,要把道长这天边明月开揉碎,没想到却是语成真了呢。
」陈墨笑着说道。
凌凝脂白了他一眼,气鼓鼓道:「当初陈大人都快把贫道欺负死了,那样折磨人,真是坏透了」
陈墨眨眨眼睛,「难道道长不喜欢?」
凌凝脂咬着嘴唇,轻声道:「本来是不喜欢的。」
「现在呢?」
「还丶还不错」
「仅仅是还不错?」
「陈大人—
她身子不安的磨蹭了一下,水润眸子望着陈墨,眼底写着羞怯和一丝渴求。
陈墨凑到她耳边,低声说着什麽。
凌凝脂听后秀目圆睁,结结巴巴道:「那丶那种话,贫道怎麽可能说得出口?」
陈墨笑眯眯道:「道长确定不说?」
凌凝脂嗔怪的锤了他一下,「陈大人真是坏死了!」
然而紧紧坚持了片刻,便发出了难以抑制的声音:
「脂儿,最喜欢主人了!!『
又过了半个时辰,一切方才平息。
凌凝脂已经化作了一汪春水,鬓发散乱,彻底没了力气。
陈墨靠在床头,突然想到了什麽,询问道:「对了,我怎麽记得,方才还有其他人来着?」
他当时都烧迷糊了,记忆有些不太清晰,但隐约间好像看到了一个穿着白裙的身影—
凌凝脂陡然回过神来,惊呼道:「坏了,娘娘还在地上躺着呢!」
陈墨也愣住了,「娘娘?!」
两人掀开纱帐,探头出去。
看到地上被五花大绑的玉幽寒,表情僵硬,咽了咽口水。
完蛋了!
陈墨头皮有些发麻。
娘娘和他仅有一帘之隔,而他却在和凌凝脂胡来。
这不是老寿星吃砥霜,活腻了麽!
凌凝脂低声说道:「贫道布下了隔绝道法,也不知有没有用——」
陈墨摇摇头,娘娘又不是傻子,这麽长时间没动静,自然明白发生了什麽。
况且方才在药性作用下,他并没有运转功法压制道力,两人气机纠缠在一起,娘娘很可能是有感应的!
「脂儿,你先走吧,不然等会怕是会出大乱子。」
凌凝脂也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担忧道:「那你呢?」
「没事,娘娘不会把我怎麽样的,大不了就挨几鞭子罢了。」陈墨摇头说道。
凌凝脂虽然有些放心不下,但也明白,自已就算留下也于事无补,反而会火上浇油,让玉贵妃更加生气。
看着床单上的那朵樱花,她脸颊有些发烫,指尖凝聚气刃,小心翼翼的将其裁下。
然后恋恋不舍的望向陈墨,凑到他耳边,轻声说道:
「主人,脂儿会想你的~」
说罢,便转身离开了房间。
陈墨没有时间回味温存,将痕迹尽量清理乾净,整理好衣服后,来到了玉幽寒身边。
「娘娘,你还好吗?」
玉幽寒撇过臻首,不去看他。
俏脸面无表情,好似覆着一层寒霜。
陈墨小心翼翼的问道:「要不,卑职先抱您到床上去吧?」
玉幽寒冷冷道:「不用,本宫嫌脏。」
陈墨犹豫片刻,还是将她拦腰抱起,手掌触及裙摆时,不禁愣了一下。
果然—
都透了玉幽寒皱眉道:「把你的脏手拿开!谁让你碰本宫了?」
陈墨无奈道:「那也不能让您躺在地上吧?」
「本宫愿意!」玉幽寒笑了一声,说道:「现在知道献殷勤了,方才想什麽了?」
陈墨和别的女人在床上快活,自己却被捆成粽子,躺在冰冷地砖上,还要忍受着折磨·.
心中涌起一阵强烈的酸楚和恼。
这个可恶的狗奴才!
陈墨低声道:「今日之事,事出有因,待会卑职自会向娘娘解释清楚。」
他抱着玉幽寒来到椅子上坐下,将她的臀儿放在自己膝盖上,伸手拉住绳结,开始缓慢的拆解了起来。
玉幽寒身子微微颤抖,呼吸有些急促。
但这次却是咬牙硬撑着,怎麽都不肯声。
「事情是这样的—」
陈墨把叶紫萼想要和他双修,并且伺机下药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娘娘。
玉幽寒闻言,神色略微缓和了几分。
「所以这真的是个误会。」陈墨解释道:「清璇道长是担心卑职留下暗伤,
所以才———咳咳,并非如娘娘所想的那般。」
「说得好听。」
玉幽寒冷冷质问道:「就算真如你所说,第一次结束后,药性就已经消除了吧?后面那半个时辰是怎麽回事?」
陈墨有些尴尬的汕笑道:「这不是担心没清理乾净吗?所以又巩固了一下.....
「凌凝脂若不是对你有意,又怎会甘愿如此?」
玉幽寒瞪了他一眼,说道:「她是季红袖的亲传弟子,本宫让你与她保持距离,你就是这麽保持的?那你到底算是天枢阁的人,还是本宫的人?」
说着说着,心里莫名有些委屈。
自己已经一再让步,可这狗奴才却得寸进尺,完全把她的话当成了耳旁风!
「你走,本宫再也不想看到你了!」
陈墨也知道,今天的事情确实有些过分了。
他没有再试图辩解,沉默半响,说道:「娘娘,卑职曾经做过一个梦。」
听到这没头没脑的话,玉幽寒微微一愣,却听他继续说道:
「卑职梦见娘娘大计失败,羽翼被尽数剪除,众叛亲离,举世皆敌——」
玉幽寒不由一愣,下意识的问道:「然后呢?」
陈墨深吸口气,说道:「然后三圣入关,国运反噬,最终,娘娘手段尽出,
还是死在了寒霄宫前—.」
玉幽寒突然想起自己曾经做过的「梦」,
寒宵宫内空无一人,在殿前广场上,自己被那个神秘男子轻松斩杀。
她本以为是心魔作票,如今听陈墨所言,却好似亲身经历一般难道这就是她既定的宿命?
陈墨说道:「这段时间以来,梦中的景象一一应验,卑职心中惶恐,欲寻破解之法,而凌凝脂便是其中的核心人物,所以才刻意与她接近—只是没想到,
最后会发展成这样。」
敏锐灵觉告诉玉幽寒,陈墨并没有说谎。
陈墨一边拆解着红绫,口中继续说道:「娘娘实力强绝,横压九州,天下难逢敌手。但只要是人,就会有弱点,卑职不愿梦中景象重现。」
玉幽寒幽幽的警了他一眼。
很明显,这家伙就是她的弱点.
「卑职还想给娘娘捏一辈子的小脚呢,娘娘可得好好活着才行。」陈墨认真的说道。
玉幽寒眼神柔软了几分,冷哼道:「本宫从不信什麽宿命!若是三圣宗胆敢入关,本宫定叫他们有来无回!」
所谓命运,不过是未来的无数种可能罢了。
这条路走不通,那就换一条,若是所有路都堵死了,那就开辟出一条新路!
踩尸山,踏血海,履众生骸骨登临神阶!
这,就是她的道途!
随即,玉幽寒想到了什麽,眉道:「就算你和凌凝脂之间情有可原,皇后那边又是怎麽回事?你昨晚睡在养心宫了?」
陈墨表情微僵。
猝不及防之下,还没想到该怎麽回答,于是抓着绳结的手指用力一拉。
「唔!」
玉幽寒闷哼一声,咬牙望向陈墨,「狗奴才,你是故意的?!」
「咳咳,娘娘误会了,卑职只是想尽快帮娘娘解开。」陈墨嘴上说着,手中力道更重了几分。
玉幽寒却是再也绷不住了,此前远程同步那麽久,身体已经到了极限,如今在红绫的刺激下,很快便剧烈颤抖了起来。
「等一下,不行—」」
玉幽寒趴在陈墨怀里,好似筛糠般抖动着,张开檀口咬在他肩头,喉咙中发出鸣咽的声音。
陈墨嘴角扯了扯。
谁能想到,心狠手辣的女魔头,竟然这麽喜欢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