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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夫妻日常(穿书) 86、第九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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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荷风送 分类:其他 更新时间:2025-01-19 21:35:46 来源:源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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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闹到今时今日这一步,吴裕贤已然忍无可忍。

原就对柳氏不满的他,此刻,更是坚定了自己和离的想法。

不,甚至,他想休妻。

早在今日之前,他就已萌生了不想再过下去的想法。他觉得柳氏实在愚蠢,同这样蠢笨的女人过下去,往后她迟早会拖自己后腿。

可毕竟才成亲不久,她又未犯七出之罪,哪怕是和离,也得给个名正言顺的理由。

不能无缘无故的,中了举,就抛弃结发之妻,这样一来,于他名声不好。

名声不好,自然影响之后的官运。

这几日他很累,疲于再过这样的日子。累极时,那个念头一再强烈的冒出来过。但之后,又会被他的理智按回去。

现在,现成的理由就搁在眼前,既然柳家不愿好好过这个日子,那就好聚好散。

姜氏还赖着不肯跟着去衙门时,吴裕贤却已经做了决定。

“走吧。”吴裕贤背着手,立在院子中,脸色冷肃,对县衙里的这些衙差倒是客气,“还请前面带路。”

“二郎!”姜氏唤他,一脸的不可置信。

她不想进衙门去。

这分明也不是什么事情,柳家之所以这样做,不过就是见她儿子现在中了举、出息了,想强压他们母子一头而已。此事不是非得去衙门的,还有可坐下来商谈的余地。

“去什么衙门啊。”姜氏说,“把你岳父岳母找来,我们私底下解决,不就好了?“

吴裕贤那双眸子冷得似是淬了冰般,态度也坚决:“去衙门。”

见状,姜氏倒也不再多说什么了。

县衙里的衙差前面带路,姜氏母子跟走在后头,趁这个机会,姜氏悄悄对儿子道:“你可知若真去了衙门,这事就闹大了。到时候,丢脸的可是你。”又担心,“若真被那柳家提溜着去了衙门,此番让他们强压了一头......这个头一旦开了,往后就得一直受人掣肘。你难道不知道,柳家正是打的这个

主意吗?”

若还想好好过这个日子,两家闹去衙门,无疑是让别人看笑话的,是下下之策。

可现在,吴裕贤正是不想过这个日子了,这才愿意将计就计,去衙门的。

此番闹去衙门,正称了他的意。

两家闹去衙门,又县衙见状,是柳家不愿好好过日子了,而不是他吴裕贤中举后抛弃糟糠之妻。

不是他背信弃义。

“那就不受人掣肘。”吴裕贤说,“既柳家不想好好过,那这日子不过也罢。”

姜氏愣住,恍惚之后,倒是明白了儿子的意思。

二郎这是......想和离了。

姜氏脑子不免快速运转起来,然后也觉得,眼下这种境况,和离或许更好。

她儿子还年轻,又中了举,往后仕途一片光明。而那柳家......除了有几个钱外,就再无别的用处了。

若儿子真同那柳氏和离,日后进了京城去,未必不能娶得个更好的。

这样思量着,姜氏心里的阴霾和仇怨,倒渐渐淡去。

“二郎所言极是。既柳家不是过日子的做法,那咱们也无需受这个委屈。”

母子二人跟着衙差来到县衙,县衙大堂内,柳世昌已坐那儿等着了。

瞧见母子二人过来,柳世昌倒算还留些情面在,站了起来。

比起柳世昌的礼待,吴裕贤却态度倨傲许多。看也没看柳世昌一眼,直接目光越过他去,将其忽视后,看向了坐“明镜高悬”牌匾下的潘县令。

“学生见过大人。”吴裕贤抱手行礼。

姜氏也随儿子一并给潘县令行礼:“民妇给大人请安。”

毕竟是举人老人和他的母子,潘县令纵然对这个吴举人并不喜欢,但也给了他该有的面子。

“给吴举人和老夫人搬椅子来坐。”

立刻有衙差给搬了椅子来,而这时候,柳世昌也又坐了下去。

潘县令也不寒暄,直接入正题:“柳家公子状告你母子二人,说你们母子霸占他名下私产,可有此事?”

吴裕贤闻声站起,抱手回道:“回大人,学生与母亲并未霸占柳公子名下私产。如今所居之所,乃内人的嫁妆宅子。事先也并不知道,这内人的嫁妆,竟仍是其兄之名。”又说,“前些日子内人已经回了柳家,至今未归。如今学生自己妻子见不着,还被人状告到衙门来,实在是冤。”

潘县令则又看向一旁柳世昌,问他:“吴举人所说可属实情?”

柳世昌垂首回道:“那宅子的确是草民妹妹的陪嫁,但如今还是草民的名字。若吴举人待草民妹妹好,草民不会赶他们走,但事实是,吴举人自中了举后,便觉身份高人一等,对草民妹妹态度十分恶劣。那宅子既然是妹妹的陪嫁,何故草民的妹妹已经回了娘家,吴举人母子却住得心安理得?”

“草民并非诚心要状告这母子二人,早在几日之前,有差身边的人去告知过吴举人母子,要他们赶紧搬离,也给了他们母子搬离的时间。可这母子二人既不来柳家请草民妹妹回家,又不肯从那宅子里搬走......草民倒是想问问,吴举人母子乃是何意?莫非......是想软饭硬吃?”

柳世昌今日此举,就不是冲着继续好好过日子走的。他心里明白,既然状告了这母子,妹妹同这吴举人,是必须得和离的了。

又或许,这吴裕贤也是这个意思。

他人年轻,又中了举,早看不上柳家。只等着趁早甩了妹妹,好之后去京城里再另择高媳。

潘县令又问吴裕贤:“对啊,既是你内人柳氏的陪嫁,那既然柳氏都不住那宅子了,且柳家又着人去知会你们母子二人了,又给了时间,为何不搬走?”

吴裕贤心中认定了这潘县令是对柳家有意偏袒,他心里自然不服气。

但也知道,此番若硬碰硬,无非是鸡蛋碰石头,没有好结果。

所以,他只强忍着那股子怨气,尽量心平气和着道:“夫妻间拌嘴,实属人之常情。学生也没有想到,自己和内人间的这点夫妻间小事,竟就值得柳家这样做。学生原还想着,再过两日,就亲自登柳家门去,接了夫人回家来。可现在,看来是不必了。”

“柳家此番只为这点小事就把学生及学生之母告到衙门,想也是不想学生和夫人好好过日子的了。不如由大人见证,学生趁早同柳氏女和离。”

姜氏心中之怨怒不比儿子的少,听儿子说“和离”,她立刻道:“和什么离?得休妻!”

姜氏此刻面色狰狞:“哪有这样做媳妇的?一言不合,就把自己丈夫和婆母给告到衙门来了。这样的人,我们家要不起。”

柳世昌却笑着说:“告你们的人是我,可在下的妹妹没有任何干系。”

既已撕破脸,姜氏也就无所畏惧了,于是也不收敛,直接露出了她嚣张跋扈的一面来:“那你让柳氏出来,出来见我们母子。我倒要问问她,我二郎做了什么了不得的事,竟叫你们柳家这样害他。他是读书人,又才中了举,清誉最重要。就这样被你们家一纸状书告来了衙门,这叫他往后这张脸往

哪儿搁?“

又看向潘县令,哭诉着:“咱们县培养出来一个举人不容易吧?这次秋闱,富阳县也就两个秀才中了举,我儿子就是其中之一。县令大人,这样的人才,县衙不该保护才对吗?怎的由着这商户之子随意的泼他一身的脏水呢?”

被人指着鼻子骂,潘县令既气愤,又有些为难。

按理说,此事既是由小夫妻两个的日常拌嘴引起,那不该只吴家公子出现,而那柳家小姐却避而不见。

所以,潘县令沉默着细思量一番后,看向一旁柳世昌:“既此事是由吴举人小夫妻二人间的拌嘴引起,合该也喊了令妹过来。小夫妻间的矛盾,还是得他们自己解决的好。”

宁拆十座庙,不毁一门亲。

若这对小夫妻能自己和好,又何必两家对簿公堂呢?

而对此,柳世昌没有任何意见。

柳世昌的目的就是想让妹妹和离,脱离这对母子的魔爪。

事情闹到这一步,他知道,这吴二郎母子是不会再愿意好好的同他们柳家做亲的了。

而且,方才也试探出了吴二郎的意思,他心里就是想赶紧摆脱了柳家、摆脱了妹妹的。

也好,就让妹妹亲眼看看她这夫婿的嘴脸,也好叫她彻底死心。

“是。”柳世昌颔首抱拳,“那草民即刻差身边小厮去家里叫人。”

柳世昌状告姜氏母子一事,有知会自己父母,但却没让妹妹知道。

这会儿需要她出面,自然是让身边小厮把实情都告诉了她。

柳娇蓉听后惊讶得瞪圆了双眼,一脸的不可置信。愣了许久之后,才反应过来什么似的,立刻抓住那小厮问:“你是说,哥哥把相公告到衙门去了?”

那小厮颔首,见小姐如此,他倒有些担忧。

“县令传小姐也去公堂,小姐快随小的去吧。”

柳娇蓉此刻慌极了,满脑子都是“哥哥把相公告去了衙门”这件事。

“哥哥为什么要这么做。”她不明白。

花嬷嬷见状,立刻道:“公子行事素来稳妥,若非有什么隐情,他肯定不会破坏小姐的幸福的。公子和小姐多少年的兄妹之情了?那吴举人才同小姐认识多久?若真二选其一,小姐,你可千万别糊涂啊。”花嬷嬷一再叮嘱,“你要相信,这世间任何人会害小姐你,老爷夫人和公子都不会。”

“还有。”花嬷嬷一再提醒她,“那吴举人心思深沉,他的手段小姐你也是见识过的,他若想拿捏起小姐你来,小姐是一天的好日子都过不了。小姐可千万别觉得公子告了他,他就是可怜之人。一会儿去了公堂上,小姐该理智清醒一些才是。”

柳娇蓉此刻心里乱得很,前一刻还在期待着丈夫来接自己回家,这一刻,就直接告去公堂上见丈夫了。

原本他就待自己不如从前了,此番一闹,他们往后的日子还要怎么过?

带着这样的慌乱,柳娇蓉坐上了马车,往县衙去了。

进了县衙大堂,当瞧见那抹身影时,柳娇蓉红着眼眶喊了他一声:“相公......”

吴裕贤却视而不见,还是那句话:“既是柳家不仁在先,学生也不愿吃这碗夹生的饭。既柳氏也到,便请大人做主,让学生同柳氏和离。”

吴裕贤知道,休妻难度太大,周旋起来费时间费精力,最终还不一定能达目的。

柳家倒是无所谓,有的是时间同他周旋,但他就不一样了。

秋闱得中,接下来便是要全力以赴备考春闱。他的时间比金子都重要,他没多余的空闲时间花在处理这些琐碎的杂事上。

所以,既然下定了决心一别两宽,不如早早做下决断,一刀两断的好。

姜氏还欲说“休妻”,却被儿子一个眼神瞪了回来。

如此,哪怕姜氏心中再有不甘,也没说什么话了。

柳娇蓉是强撑着身子来的,来前心里便有不好的预感。可即便有预感,但当听到“和离”二字时,仍是忍不住的心如刀绞般难受。

“你说什么?”她早已泪流满面,“和离?你要同我和离?“

吴裕贤却站在了道德的制高点,理直气壮道:“你们柳家财大气粗,我吴某人一介书生,实在招惹不起。今日能被告到衙门来,明日还不知有什么别的事等着自己。柳氏,你我好歹夫妻一场,就别为难于我了。今日你我二人好聚好散,日后就算再见面,也不至于是仇人。”

柳娇蓉哭得止不住身子颤抖,甚至,她当着众多人的面,彻底放下尊严,走到他跟前去,要拉他手去求他。却在手还未触碰到他手时,立刻被他避开。

“还请自重。”他冷着脸,语气严肃而凌厉。

吴裕贤冷漠起来的样子十分吓人,柳娇蓉看着他,觉得他竟十分陌生。

她慢慢收回了手,又默默退去了一旁站着。

花嬷嬷站她身旁,小声说:“哪有什么无缘无故就变了的人,他们母子此番如此无情,必是本性如此。小姐,你就认清现实吧。公子所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你,你别再糊涂,倒枉费了公子一番好意。”

“小姐你好好想想,之前在溪水村时,那姜氏是如何对那叶氏夫人的?这段时间,奴婢一直在想一些事情,奴婢在想,或许坏人就是这对母子,而咱们曾经以为的坏人叶氏夫人,才是好人。”

“既人家要离,便离吧。此番跳离火坑,总比之后被百般折磨要好。”

“而且,这吴举人一口咬定要和离,态度这般决绝又绝情,想必是他心中早有此想法了,而非真是因公子告了他,他才不得已这样做的。小姐,你可千万别被他的表象给骗了。”

花嬷嬷虽然已极力压低了声音,可还是被吴裕贤听进了耳中,吴裕贤不免朝这边投来了冷漠的目光。

花嬷嬷并不畏惧,只也回望着他,继续说:“奴婢原本不打算说的,可事情已然到了这一步,奴婢也不想再隐瞒什么了。小姐,映红那丫头早已背叛了你,早已为吴举人母子所用。那日在回柳家的车上,奴婢之所以会那样说,正是在敲打映红。那丫头......不甘心配小厮,也不甘心放出去嫁人,怕

还做着梦给吴举人为妾呢。”

“奴婢想,吴举人母子也正是拿这个诱惑了她,这才让她背叛了小姐你的。”

柳娇蓉这会儿冷静下来,细想了过去种种。忽然的,她觉得,花嬷嬷所言未必不对。

从一开始的一些事,到现在,哪儿哪儿都透着不对劲。

正如花嬷嬷所说,或许从一开始,他们母子就是这样的人?

只是他们深藏不露,她看不出来而已。

可她实在无法想象,曾经跟自己同床共枕,对自己疼爱有加,那般美好的夫君,他竟不是他表现出来的样子。

“嬷嬷,我不想在这里呆了。”柳娇蓉觉得自己有些承受不住,“我想离开这儿。”

花嬷嬷立刻说:“县令大人,我家小姐说想回去了。”

潘县令则问:“柳氏,吴举人要和离一事,你可答应?”

县令面前,柳娇蓉垂着头,应道:“民女答应。”

在县衙、有县令见证,此事自然办得顺利。

姜氏原是想儿子休妻,再从中周旋,从这门婚姻中讨些好处的。可现在,儿子说和离,这柳氏带来的嫁妆,都得她全部带走。

若非是之前她从这柳氏手中变着法子捞了些银子,此刻怕是得气死。

柳世昌也没把账算得太细,因为他知道,妹妹和离只是个开始而已。接下来,还有更大的一个案子等着这对母子来面对。

见和离契书办妥,柳世昌便又向自己小厮使了个眼色。

那小厮会意麻溜跑出去后,很快的,县衙外又响起了鼓声。

此刻,吴容秉正坐轮椅上,双手拿着锤子,手中两只锤子轮番击打着鼓面。

潘县令才要退堂,又听得有人击鼓,便问:“去看看门外何人击鼓。

一个衙差匆匆跑出去后,又跑回来,似面有惊讶,连说话也结巴起来:“是,是吴举人。”看了眼一旁的吴裕贤后,衙差又说,“另外一个吴举人。”

“容秉?”潘县令自己也傻眼,愣了会儿后,立刻又问,“他告谁?”

衙差继续结结巴巴说:“状告……………状告…………状告眼前的这位吴举人,以及他的母亲姜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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