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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夫妻日常(穿书) 87、第九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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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荷风送 分类:其他 更新时间:2025-01-19 21:35:46 来源:源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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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世昌早就筹谋着想让自己妹妹和离了,他一直都同吴容秉夫妇走得近,所以在筹谋这个计划的过程中,也都有同吴容秉夫妇商量和沟通。

如此连环计,自然是同吴容秉夫妇二人提前商量好的。

必须得他先状告姜氏母子,把妹妹的和离契书成功拿到手后,才能吴大郎夫妇再告姜氏。

眼下吴裕贤母子正是猖狂得意之时,他们心中自也有自己的盘算在,提和离容易一些。而待等吴大郎状告了姜氏,那吴裕贤见情况不对劲后,自然不肯再舍弃柳家这棵大树作为倚仗。

到时候,再谈妹妹之事,便比登天还难。

所以,当成功拿到了那封和离契书时,柳世昌一直悬着的心,才算是落定下来。

接下来,原告方由他转为吴大郎,案子再与他不相干,他便只管瞧热闹就行。

生怕会再出什么意外般,柳世昌立刻把那契书收进袖笼里,藏好。

而吴裕贤母子那边,听说吴容秉状告他们二人,更是一脸懵然的看向彼此,皆不知是因何事。

但不管是因何事,母子二人皆都没放在心上。

这会儿,姜氏倒也向潘县令提出:“民妇也要同吴童生和离。”

如今儿子已大有作为,且她又同那吴兆省彻底撕破了脸。既如此,便好聚好散的好,往后彻底割席,互不相干。

如此一来,她带着儿子出吴家的户籍,儿子还能改回他原来的姓。

突然之间,几个案子叠加在一起,潘县令一时头大。

潘县令没满足姜氏的要求,只是说:“和离之事不归本官管,你若要和离,回家去先把和离契书拿到,回头拿县衙的章盖个印就行。”

姜氏却不肯再多此一举,她想趁这个机会彻底割弃有关吴家的一切。

哪里还等得到出了衙门,回去之后?

到时候,还不得又是好一番拉扯。

“那民妇要状告童生吴兆省。”既然衙门里不处理夫妻间的和离之事,但总得处理案子吧?所以,姜氏改了口,说要状告吴兆省。

“你告他什么?”潘县令问。

姜氏脑子立刻运转起来,然后立刻说:“告他对我施以暴力,有我身边的丫鬟嬷嬷可以作证。”

潘县令虽本能反应是不相信的,一番较量下来,他大概也看得出眼前妇人是何品性了。但既人家告了吴童生,潘县令自然得重视。

于是说:“去把吴童生叫来。”

而这时候,叶雅芙已经推着吴容秉进了公堂。

方才姜氏此番一席话,吴容秉自然也听到了耳朵中。

既她要同父亲和离,也好,那他状告姜氏一事,倒不着急了。

堂上,潘县令惊堂木一拍,问堂下吴容秉:“来者何人?”

吴容秉抱手作揖:“学生乃今年新中的举人,吴容秉。”

潘县令自然认得他,之所以问这些,不过是个形式而已。

见他自报了家门,潘县令便又问:“状告何人?所为何事?”

吴容秉没答潘县令话,只是说:“方才听见有人告学生父亲?”他笑,“那学生之事倒不着急了,大人先处理学生父亲和姜氏女的案子。”

潘县令现在是一个头两个大,因同吴容秉足够相熟,所以一直拿眼神问他到底怎么回事。

吴容秉看到了潘县令的眼神暗示,但却并没接。只是垂了头,没再去看坐高堂之上的潘县令。

衙门的人去找,很快的,吴兆省便过来了。

来的一路上都很慌张,因为实在不知为着什么事,竟被县令差人去寻。

可来了县衙后,瞧见满堂熟悉的身影,他心中多少有些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

但吴兆省暂时按捺住了心中好奇,只先向高位的潘县令行了礼:“学生见过大人。”

潘县令看向堂下身形精壮的中年男子,略严肃着道:“吴童生,姜氏状告你对她施以暴力,本官问你,可有此事?”

“绝无此事!”吴兆省是多想一下都没有,直接摇头否认。

并为证明自己绝无此行径,他举手立起誓言来:“学生若对姜氏动过一根手指,天打五雷轰。”

姜氏却哭诉起来:“空口起白誓,又管什么用?你说没有就没有了?”

吴兆省问她:“好,你说我对你施以暴力,什么时候?又打你哪儿了?”

姜氏自是说不出话来,但她目的也不在真正状告吴兆省打她,而只是想借此挑事,以好达到和离的目的。

“吴兆省,从前我为自己儿子,即便受你百般折辱,也都忍了。如今,我儿成人,自可护我在羽翼之下,我便再无需忍你。”又说,“从前在溪水村之事,不提也罢,但你住柳宅里的那段时间内,你是如何对我的,我的嬷嬷和丫鬟都有目共睹。哼,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你当然不敢真打我,所以你就

打砸那些器具。若非是有人站跟前,你那一身子的力气,是不是又得发泄在我身上?“

吴兆省打砸过柳宅里的东西,那次是因为得知自己儿子受了折辱,并且县学丝毫不给他情面和机会......他一时想想生气,又再想到姜氏从前欺骗他的种种,便忍不住发了顿火。

可即便是再怒气难扼,他也绝对不会动手打人。

更不会打女人。

何况,这个女人还是自己的妻子,自己曾经视若珍宝的真心爱过。

哪怕现在看清了她的真面目,爱在一点点消耗,他也不会狠到去打她。

他没有这个癖好。

“你胡说八道!”吴兆省显然也是生气了,直接说,“从前在溪水村时,我对你如何,你自己心中有数。我为了你,为了你带来的这个儿子,我连我自己亲生的儿子都不顾了。我赚钱给你们母子花,供养着你带来的这个儿子,如今供得他成了举人老爷,可他心里可记得我这个继父的好?”又一脸痛苦

的表情懊恼着,“我这辈子做得最后悔的一件事,就是听了你的话,为省钱供二郎读书,直接断了大郎治腿的钱。”

“我为你们母子付出所有,到头来,我还得不到一句话的好。早知如此,我便不该供养那个白眼狼儿。”

姜氏则说:“哼,你别把话说得这样冠冕堂皇的,好似你多仁厚似的。你自己扪心自问,你供二郎读书,难道只是为了我们母子?你难道没有为你自己?”

“你爱慕虚荣,眼看大郎没了指望,这才倾尽所有托举二郎的。只巴望着,将来二郎能功成名就,你跟着享福。眼下,你看自己儿子也中了举,再不必指望二郎,于是就舍弃了他。舍弃他就算了,反而还说出这些话来膈应人。吴兆省,你才是最虚伪的那个。”

对自己曾经的那些小心思,吴兆省也不否认。

“是!”他直接承认道,“我承认,我心里有打着自己的算盘。可不管我是怎么想的,我心里在打着什么样的盘算,最终是你们母子得了好处这是事实。”

姜氏全然不以为意,只哼笑道:“既你自己有私心在,那就别怪谁了。大郎断了腿后,是你自己急需一个人来顶替大郎的位置,恰好二郎顶上了而已。就算不是二郎,也还有别人。所以,你也别说什么一心为我们母子的话,我们母子可担不起你的这份责任。

虽早已认清了这个人,不该对她再失望的。可当瞧见她此番这般态度时,吴兆省仍是忍不住失望、难过。

但最终.......再多的失望和难过都化成了一声叹息。算了。

“这日子是过不下去了,不如趁早散了算。”吴兆省倒主动提起此事来。

姜氏原本就是打的这个主意,听他这样说,立刻来了精神。

“好聚好散,自此别过。往后再见,便是陌路。”

见她如此急切,吴兆省便猜到了她的小心思。怕状告他打人不是目的,目的就是和离吧。

也趁此机会,吴兆省提了条件:“和离可以,但三郎和莲娘,都必须跟我。你带二郎离开,我没意见。”二郎不是吴家的孩子,随便他。但吴家的儿女,她一个都不能带走。

对此,姜氏也无所谓其实。

Tit......

她笑着,一脸的得意之色,道:“三郎那白眼狼儿,我就不说了。但娘……………你确定她肯跟着你吗?”不免目光朝一旁吴容秉瞥一眼,“大郎如今是风光了,可大郎却是从你们这个家分了出去,自立门户去了。莲娘跟着你,也只能留在富阳这个巴掌大的地方,但跟着我和她哥哥却不一样。我们可

以带她去京城,可以给她她想要的荣华富贵。所以,你确定娘肯跟着你?”

吴兆省态度却也强硬:“她肯不肯都是我吴家的种,肯不肯我都是她爹!我若不答应,你带走一个试试!”

“好好好,是你吴家的种,我给你就是。”姜氏懒得去争,又说,“当年,我们母子二人一穷二白着来你吴家,如今十多年过去,我们母子仍是一穷二白着走,不算占你们吴家的便宜吧?“

姜氏这完全属于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他们母子不但占了便宜,而且还占了大便宜。

而占的最大的便宜,就是靠着吴兆省的供养,吴二郎中了举。

但吴兆省也懒得再计较,更不愿再在这上面多费嘴皮子上的功夫。

吴容秉一直安安静静等着,直到等到父亲的事也解决后,吴容秉才说:“姜氏夫人别高兴得太早,莫不是忘了我是为何而来。”

“我管你为何而来?”姜氏自己是怎么都想不到,四年前她害吴家大郎之事,有一天竟会再被翻出来说。她以为那件事当年都没查得出什么,如今自然更不会。

所以,哪怕是此刻吴容秉击鼓鸣冤告她,她也不会往那上面去想。

只会觉得,肯定是看她和儿子不爽,且他吴大郎如今又有些身份了,便故意来寻他们母子麻烦的。

“吴容秉,你是举人,我儿也是。同样是举人,你并不高我儿一等。”

吴容秉点头,认可道:“自是如此。”

“那你告我什么?”姜氏毫无畏惧,“县令面前,公堂之上,你若敢黄口白牙的冤枉人,我告诉你,我们母子也不是吃素的。”

吴容秉始终淡然自若:“自不会冤枉你。”然后仰首,看向那“明镜高悬”匾额下的潘县令,“四年前,学生会友回家的路上,不幸跌落悬崖摔断腿一事,乃非意外,而是有人故意为之。”

姜氏一听这话,立刻心虚起来。

吴容秉目光朝她探去,见她面上慌乱之色一闪而过。

很快的,姜氏便调整好了自己心情。她想着,这必是吴大郎在讹她,她千万不能落进圈套去。

他毫无证据,难道只凭一张嘴,就想诬陷她吗?

不可能的。

潘县令事先并不知此事,骤然闻之,立刻严肃问道:“怎么回事?”

吴容秉目光幽幽转向一旁姜氏,气定神闲:“怎么回事,得问我这位继母。不,前继母。”

姜氏已经调整好心态,再无之前的慌乱。

“问我?问我什么?”她冷笑,“莫不是又设什么圈套等我往里头钻去?哼,你们父子二人,当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可恶得很。

吴容秉却直接忽视了她的顾左右而言它,直接问:“我只问你一桩,对当年之事,可有半分懊悔之心?你若有过但凡一丝一毫的后悔,我今日也会给你留一点情面,不至于赶尽杀绝。”

姜氏才不会信他的话,只以为她是猜到了什么,但手里却无证据,只在讹诈自己而已。

“我不曾做过半分对不起你之事,又何来的愧悔之心?”

“好。”无容鬓点头,倒不再周旋,只说,“大人,我欲传证人入公堂。”

潘县令惊堂木一拍,立刻说:“传。”

很快,一个着短打粗布麻衣的中年男子微驼着背走上了堂来。

进门后并不敢抬头看堂上县官一眼,只弯膝跪地:“小民叩见青天大老爷。”

潘县令问他:“你是何人?”

那人仍是匍匐在地,埋着头道:“回大人,小民乃张台村的樵夫张大左。”

知道此人名讳后,潘县令问他:“堂下之人,你认识几人?”

直到这时候,张大左才慢慢抬起脑袋来。

但也仍不敢把头抬得过高,只是半抬着头,然后闪躲着目光一一扫过堂上诸人。

目光落在一旁姜氏身上时,停住。然后,慢慢抬起手指,朝姜氏指了过去。

“她。”

早在张大左走上公堂来时,姜氏整个人七魂就去了六魄了。

若非是强撑着,她整个人都险些倒下去。

方才那张大左在指认时,她一直有意躲避着,更是不敢与其对视。而现在,见他抬手指着自己,姜氏急得跳起来。

“你指我干什么?你哪里来的狂徒,敢如此污蔑于我,你可知我是谁?”姜氏强撑着打起精神来,“我告诉你,我可是举人老爷的亲母,你若污蔑于我,必会下大狱的。

听说会下大狱,一辈子没见过世面的张大左,立刻又磕起头来。

“冤枉,冤枉啊,青天大老爷我冤枉啊。不是我做的,真不是我做的。当初是她让我在那条陡峭的路上动手脚的,我若知道她是要害人,我打死也不会这样做啊。别下我大狱,别下我大狱。”张大左说一句话便磕一个头。

潘县令惊堂木一拍,斥道:“肃静!”之后又问,“哪条路?你说清楚。”

对那件事,张大左记忆很深。所以,很快的,便把哪年哪月的哪天详详细细一五一十给说出来了。甚至详细到,那天是什么天气,以及他当时在做什么,包括最近一段日子家里发生了什么事,都给说得清清楚楚。

“当时我婆娘才生产完不久,很虚弱,我家里穷,没钱买补品给她补身子。所以,当时她来找我时,我也没多想,就答应了。她当时给了我一两银子,让我把那段路按她说的修一下。我干的时候心里还犯嘀咕呢,想着,这修路不是官府干的吗?怎么个人还需修路。而且,那条路本就陡峭狭窄,修

也得往宽了、平了去修,怎的还往更陡峭了修?“

“后来不久,听说那条路的那个地段出了事故,有人从那掉下去了,我才恍然明白过来,原来这是要害人啊。青天大老爷,若我知道这是害人,给我再多银子,我也不会干这种事情的。”说完,张大左不住磕头。

姜氏却咬紧牙关说:“你说是就是啊?谁知道你是不是他们找来的,给了你银子买了你,叫你这样说来害我的。”

张大左说:“青天大老爷,小民句句属实,若有半句假话,叫小民日后不得好死。”又说,“事后知道事情真相后,她给的那些钱,我也都一直留着,没敢花一文。如今这些钱,我也都给带来了。”

“呈上来。”潘县令说。

吴容秉道:“你当时心急,许是拿错了,这铜钱上,有你标注的记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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