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见了。”
“看见什么?”
“摸我的东西。”
梁声听话地起身,两人弯腰在沙发里抠了一会,一无所获,尾巴从后扫过温心妥的后背,温心妥惊讶地叫了一声,跌到沙发上,惊恐未定,抓着梁声的身体挡在自己的面前,“真的有。”
梁声歪了歪头,“真的吗?”
但是…梁声没讲出但是,回过头,就看着自己上翘的尾巴,他思维迟钝地反应了一会,尾巴成圈地贴在身后,被他默不作声地收回。
他低头抱住温心妥,面不改色地撒谎:“没有。”
温心妥松了口气,“但我真的看见了。”
他无法理解地开口:“到底会是什么东西啊?”
梁声安抚地抬着他的下巴亲了亲,“不是尾巴。”
温心妥没听清楚,问:“你说什么?”
梁声停住几秒,眨了眨眼,认真地说:“是幻觉。”
作话:嗯
第27章.发烧
温心妥这次出差还算顺利,虽然他出发之前因为找不到那团东西提心吊胆,但离家之后他很快就忘了。
梁声没有像以前一样消失,温心妥发过去的信息语音很快被回复,在晚上收工回到酒店时温心妥说看看他的脸,梁声就会打开视频让他看。
虽然看起来精神还是不太好,但也听温心妥的话吃饭吃药,周四晚的时候温心妥打去视频,发现他坐在卧室的桌子上写东西。
“不睡觉了吗?”温心妥看了看时间,“十一点半了。”
“我在写题。”梁声抬起头,隔着屏幕望向温心妥,“还有等你。”
温心妥今天收工的时间比平时晚了几个小时,一想到他在等自己,声音也软了下来,“不用等我的。”
又问:“在写什么?”
梁声认真地说:“要考编。”
温心妥啊了一声,他对考公考编的事情不太了解,看着他桌面上厚厚一沓的书,不免有点心疼,问:“头还疼不疼?”
“嗯。”梁声揉了揉眼睛,合上书,眼睛炯炯地盯着温心妥,脸几乎要贴到屏幕上,问:“什么时候回来?”
“你别等我了,估计要半夜才能回到了。”温心妥心疼他,让他快睡觉,不要再看书了,关了视频躺在床上归心似箭,不过也想不通梁声怎么突然要考编。
周五回到家已经快凌晨,家里玄关处留了一盏暖灯,厨房也留了灯,温心妥放下东西走过去才发现里面还留着饭,不过他没有什么胃口就没动,快速洗漱完才进卧室看梁声的情况。
起飞前他和梁声通过电话,发现对方的声音听起来比平时更低沉,虽然梁声说自己没有什么事,但温心妥觉得不对劲,果然手一伸过去,就被他过热的体温吓到。
他翻出体温计,扶着梁声起来,正准备帮他测体温时对方倏地睁开了眼,带着些警惕,正用审视的目光盯着温心妥。
温心妥只开了床头的台灯,看着他防备的眼神也是一愣,回过神轻声说:“是我。”
梁声整个人松下来,“心妥…”
他把温心妥用力往前拉了拉,温心妥手里的温度计落下来,他伸手去捡,说:“你体温好高,估计发烧了。”
梁声敷衍地嗯嗯两声,起身,将温心妥抱到他的身上,嘴唇眷恋地在他耳边,脖子,锁骨边留下痕迹,牙齿微微露出来,力道不轻不重地磨着温心妥的皮肉,温心妥吃痛,眼睛泛红,伸手推了推他,问:“怎么了?”
梁声没有回答他,贴着他的后背吻上来,伸手推开他的睡衣,滚烫的嘴唇贴在他的脊背上,他几乎听不见温心妥的问题,低喘着气拖着温心妥的身体往后靠在床头上,温心妥受刺激地抬起腿,双腿不自觉地把梁声的身体夹住,微微回过神地想起来梁声还在发烧,不应该做这种事。
他向前躬身,想躲,被梁声箍紧双手重新抱入怀里。
“你还在发烧!”温心妥来了点脾气,又被他亲得来了反应,声音漫上点哭腔,有些无奈地问,“梁声你怎么了?”
梁声像没听见一样,把他的后颈吻湿,伸手掐住他的下巴吻过来,舌尖在他唇齿扫荡,强势地撑开他的嘴唇,温心妥的身体逐渐软下来,快感弥漫,手掌撑着梁声的腿忍不住发出几声呻吟。
似乎被温心妥这样的声音刺激到,梁声终于松了松手,将他翻身摁在床上,低下身咬他的嘴唇,舔他的舌尖,带出的水慢慢流到锁骨处,梁声抬起头,像是愣了一下,伸手拨了拨温心妥的睡衣领口。
见状,温心妥起身,摁住他作乱的手,板着脸严肃地说:“你发烧了!”
梁声的眼睛慢悠悠在他脸上转了一圈,机械地重复:“我发烧了。”
温心妥贴了贴他的额头,“很烫,不能做。”
像做这种事情,温心妥都担心梁声烧着烧着就晕过去了,今晚的他很反常,要蹭要贴,离开温心妥的身体就不能活了一样。
梁声低下头,烧红的眼睛泛着水光,头发乱糟糟地,看上去没有什么攻击力,有的只是得不到想要的可怜,他蹭蹭温心妥的额头,“很烫,不能做。”
温心妥松了口气,夸奖似地摸了摸他的头,“等你好了再做。”
梁声抬起头看他,问:“就舔舔好不好?”
温心妥知道舔一舔这样的话并不可信,但还是在与梁声的对视中败下阵,“只能舔一下…”
带着速战速决的心思,温心妥主动坐到他的腿上,将睡衣撩起,允许他舔舔自己的胸,但多余的不可以。
梁声的舌头与牙齿卷着他的**,他埋在温心妥的胸膛,身体压住温心妥,手指挑逗着往下,很轻易地就伸进温心妥的睡裤里,那里的**已经湿润,在他含着**时不停张合,从里面流出水,好像黏住了他的手指,他忍不住进入,被缩住的时候抬起脸,露出了无法理解茫然又好奇的表情。
温心妥被吸又被插,觉得酸疼又觉得麻,弓着腰往后倒,没有什么防备地就被抬起腿,梁声跪在他的腰侧,伸手**着他的后穴,每一次插出都带出水,噗呲噗呲地往外喷,内裤已经湿透了,像找到了更好玩更值得探索的事情,梁声伸手褪去他的睡裤,勾着内裤边把温心妥剥光。
温心妥隔着睡衣推梁声的头,可他像叼了骨头的狗,磨着他的软肉不松,蹂躏得他的**高高立起。
“不要…”他大脑发麻,梁声摁着他的腿并拢,两只手指操入**,温心妥勾着脚背想拒绝,可剧烈的快感淹没了他,他分神地去摸梁声的脸,“你还在发烧,为什么一定要做…?”
梁声盯着他,听不清他的话,只觉得温心妥的嘴唇很漂亮,沾了点水光,他果断地松开含着温心妥小乳的嘴,凑上去裹住温心妥的唇,温心妥讲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