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的穿着,有点类似于民国时期,西北一代的响马贼。
穿着风格有点粗犷,到如今这年头,笼统来讲,就是奇装怪服。
这十几个人,有男有女,年纪大多都在四十岁左右。
领头的是一个打耳钉的中年男人,面部硬朗黝黑,理着小平头,腰间鼓鼓的,一看就是有家伙。
慕容婉儿和胡狼没一会也到了,封灵儿介绍说:“小文,这些都是我在西北时候认识的朋友。”
所谓的朋友,就是道上的那些人。
我立马点头:“我叫林子文,是封灵儿的老公。”
一旁,封灵儿脸色晕红,瞪了我一眼。
晁老大哈哈大笑:“没想到,当初那冷若冰霜的起灵师,想不到还能被一个小男人给降服了。”
众人哈哈一笑,封灵儿脸更红了。
“晁老大,你别说了,这臭男人就会占我便宜。”封灵儿过来掐了我一下。
晁老大看着我,那眼神没有丝毫的避讳,打量了一番。
“年轻有为,小小年纪,竟然有这般手段,我听灵儿提起过你,你是一名走阴人。”晁老大开门见山的说道。
走阴人的身份也不是秘密,我笑而不语。
随后,我问晁老大远道而来是为何事,难不成就是过来看看封灵儿的吗。
晁老大闻言,看了一眼身边的弟兄,脸色一下子就拉了下来。
“不,此番来,我们是来找帮手的。”晁老大说道。
一听到找帮手,我就好奇,他们遇到什么事了,大老远跑到这来。
而身后边,十几个人都露出愁眉苦脸的神色。
很明显,他们遇到了难题。
不过封灵儿却一把拦住说:“晁老大,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我帮你们安排好,过一会我父亲来招待你们。”
晁老大点头:“好,麻烦你了。”
说着,封灵儿就急忙安排晁老大他们。
我和胡狼站在一边看着,这才见面没几分钟啊,咋就不说话了。
“这帮人,身上我总觉得有股子气。”
“什么气?”
“血腥气!”胡狼说道。
我看他不像开玩笑,心想这帮人到底什么身份,身上的血腥气会不会有什么秘密。
一旁的慕容婉儿说:“要不要我施展美人计,去套套话?”
我白了一眼:“我怕你狼入虎口,到时候别出事。”
慕容婉儿性子古灵精怪的,我们三也并没有将晁老大的事放在心上。
反正人家来,是来找桑爷他们的,和我们没关系,顶多就是一面之缘。
过了一会,封灵儿走来说:“后天才过三刀,今天要不我带着你去附近逛逛。”
我立马摇头:“算了,没啥好看的啊。”
封灵儿噘着嘴:“怎么,嫌弃我的家乡了?”
我吓得立马摆手:“不是,我性子懒,你要不带着小婉和胡狼去吧,我去找腾叔。”
腾叔这家伙,身上有不少故事,昨儿个我到现在都意犹未尽。
“你才多少岁,跟腾叔混干什么,更年期了?”封灵儿故意揶揄。
我笑了笑,嘿,还真说不定。
别人家小年轻喜欢刺激的,可我一点兴趣都没有。
封灵儿也争不过我,于是只好让我们三四处走走,她要招待晁老大他们。
吃完早餐,出了门,白族的生活很单调。
这里的人大多都是靠山吃山靠水吃水,故而古城生活平平无奇。
偶有村民路过,也是对我们投以好奇的目光。
胡狼一边走一边说:“这地儿有啥好的,小石头,等你把媳妇骗到手,还是去城里生活。”
“你说啥呢,怎么叫骗。”慕容婉儿很生气:“那应该叫拐。”
这两人臭味相投,我气得顿时说不出话来。
“小婉啊,你别跟胡狼在一起,不然你会被带偏的,这小子从上学开始,就不是好学生。”我立马说道。
“嘿,小石头,别揭老底啊。”胡狼立马要捂住我的嘴。
我们三有说有笑,没一会,到了腾叔门口。
发现腾叔依旧在那编织竹篓,见到我们三,他没抬头。
“你们三不要到处乱走,这地儿也不安全。”腾叔说道。
我一听,咋了啊,这地方咋就不安全。
“腾叔,啥意思啊?”
腾叔放下竹篓,手里头拿着一把蔑刀,是专门刮竹子用的。
“湘西自古就是兵家最忌讳的地方,千百年来,都与世无争,靠着是什么,知道吗?”
我仔细一想,湘西这地儿,除了赶尸人,还有数不尽的诡异之地。
因为地处西南一带,深山老林,所以躲避了战乱。
“靠着是这地儿的封闭吧?”我说道。
“呵呵,你只说对了一点。”腾叔放下蔑刀:“湘西这地,其实乃是一个毒瘴之地,这里最容易生邪祟。”
紧接着,腾叔就说起最近发生的事。
原来,在离白族的几公里之地,有个老山头,那里有不少悬棺,平日里都是处于无人看管的状态。
悬棺靠着两根木头子插入岩石缝隙,时间久了,就容易腐朽。
本来悬棺的风水大多都很古怪,但凡落地,就容易滋生邪祟,也就是尸体变异。
有可能会生出僵尸王这种逆天的玩意。
腾叔说前一段时日,下了一场大雨,导致悬棺落地不少。
据说里头有东西跑出来了,祸害了十里八乡,死了不少人。
外头派了几个人过来查,但是一无所获。
后来,腾叔被请过去,观察了一番后说此地有个白毛僵尸出现了,立马让人用秘术封锁了。
我听到这,顿时好奇:“白毛僵尸,有多厉害啊?”
腾叔回答:“白僵倒是不厉害,这玩意最怕阳光,怕火怕鸡怕狗,更怕人。”
“那为啥您老说它厉害啊?”我实在不解。
腾叔皱着眉头:“只因为这只白僵与众不同,总之你们不要靠近就是了。”
我听他这么一说,本来就没啥好奇心的,顿时就被勾起来了。
离开一会后,胡狼偷偷说:“小石头,反正咱们在这也没啥事干,不如就去看看那只白僵,如何?”
“那不是要送死吗,我不去。”我立马摇头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