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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唐公主的怨种姐妹重生后 3、退婚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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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宇宙第一红 分类:历史军事 更新时间:2025-04-24 12:30:40 来源:源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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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婚书旁,她还将当初她与齐山玉订婚时互赠的定情信物一起送了过来,其上言明道:“当初与你订婚的是宋家的姑娘,现下我不是了,你且与旁人定吧。”

这个“旁人”指的是谁,十分明显。

齐山玉看见这几行字就觉得额上青筋都跟着乱蹦。

宋知鸢这个性子,当真是不知悔改!就因为跟自己的养妹争风吃醋,竟然能做出来退婚之事!这样的品性,日后如何能做得好贤妻良母,大家宗妇?

而这时候,一旁的宋娇莺含着泪道:“齐家哥哥,都是我不好,若是你们就这么退了婚??”

“不会。”齐山玉拿起信封,斩钉截铁的撕掉,后道:“我们的婚事不会退,宋知鸢一时胡闹而已,现在我便去公主府寻她,带她回宋府。”

以前宋知鸢也闹脾气、躲去过公主府,但他只需要去找,宋知鸢就会回来。

他知道,宋知鸢爱极了他,根本离不开他,以前是,现在也是。

说话间,齐山玉站起身来离开,在临走之前,还与她道:“知鸢胡闹,行事你多担待。”

宋娇莺勉强的笑着,随后缓缓点头,目送齐山玉离开。

宋父与齐山玉一同离开,藏书阁中只剩下她独自一人跪坐的身影,她眉目浅淡柔和,又素来喜爱淡色,不爱金玉,只在鬓边簪一朵白玉兰,雨后的曦光自树影斑驳间落到她的面上,浮光跃金,静影沉璧。

可没人看她。

秀美的影子被拉的很长很长,过了好久,她才低低的叹一声气。

宋知鸢不要的东西...她想捡起来,怎么都这么难呢?

??

申时末,齐山玉的马车自官衙而出,行至梧桐坊。

梧桐坊是朝中公主县主常居之地,坊间禁止平民出入,能来此处的,都是官家之人,故而布局规整,巷阶平阔,楼檐间处处飞瓦流丹。

齐山玉的马车外瞧只是一低调的单马行架,檐不挂玉佩,马不坠彩绦,瞧着平淡,但实则其内另有乾坤。

过了一层厚厚的木墙,马车内置了一案两座,紫檀木桌案旁,齐山玉端坐其中??他父为东水节度使,家底丰厚殷实,虽借住在宋府,但却比宋府更有钱。

车轮辘辘,转街入巷,眼见着马车即将行到齐府,窗外传来了马车夫的声音:“启禀大少爷,到了。”

平日里他到了公主府,门童都会立刻通禀,但今日却不曾通禀,只叫齐山玉吃了闭门羹。

齐山玉在马车外等了一个时辰,眼见着天边将黑,都不曾得见宋知鸢。

马夫有点急:“公子,快到宵禁时候了,宋姑娘怎的还在耍脾气?”

齐山玉抿唇道:“定不是她耍脾气。”

宋知鸢那么喜欢他,知道他来了,一定满心欢喜的扑出来,现在宋知鸢不出来,定然是长公主在其中作祟。

就如同永安不喜欢齐山玉一样,齐山玉也不喜欢永安,宋知鸢本性乖巧,以前甚少出格,但与永安玩儿在一起之后,却越发任性,所以,齐山玉认为,是永安肆意妄为,带坏了宋知鸢。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个道理齐山玉懂。

现在,也定然是长公主从中作梗不让他见宋知鸢。

思索间,齐山玉捏紧玉佩,道:“先回。”

今日见不到宋知鸢,但他自有旁的法子见宋知鸢,他知道,宋知鸢是个嘴硬心软的性子,一时受了委屈什么狠话都敢说,但回头她肯定自己也会后悔。

过个几日,宋知鸢自己就出来了,他守株待兔就是。

这一次,他一定要好好教训宋知鸢,让宋知鸢再也不敢提退婚。

??

可齐山玉没想到,宋知鸢竟然一连三日都不曾出公主府。

他不知道,宋知鸢眼下在公主府里每日忙得要命。

为了让永安活下来,她每日都要去照看那三位公子。

时过几日,那三位公子陆续醒来了,只是未过十五日,药效未散,对这三人还有些影响,三个人虽然醒来了,但是双腿都不能动,难以下榻行走。

??

是日,辰时。

宋知鸢带着吃食,先去了最有可能是北定王之养子的武夫少年的院中。

武夫前几日意识昏沉的时候,她还能灌进去几杯水,但是自从这武夫醒来之后,她便不能近身了。

这位公子醒过来,搞明白自己处境之后,对她的态度就从很防备变成很厌恶了。

武夫少年姓吴,名惊云,瞧着一脸暴躁,虽然因为药效浑身乏力,难以起身,只能在床榻间躺卧,但宋知鸢每每靠近,这位吴公子便会立刻用被子捂住身子,咬牙道:“站住!休想来碰本公子的身子!”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我是绝不可能给你做外室的!我是未来的武状元!绝不是卖色求生之辈!”

“更不可能去伺候长公主!”

“待我能起身,我!必!杀!你!”

宋知鸢一赔礼,二致歉,三讨好,都没用,那位吴公子誓死捍卫他的清白,双手像是要将被褥焊死在自己裤腰带上似得,一张锋利俊美的面庞上带着几分凶狠,像是一只被惹急了的狼崽子,对着宋知鸢呲牙。

宋知鸢只能遗憾退场,去下一院去。

她转身离开时,却没瞧见,那位吴公子涨红着脸掀开被褥,瞧了自己大腿一眼,随后又匆忙捂上,愤恨的捶着大腿骂道:“憋!回!去!啊!”

给别人当外室有什么好的!你在抖什么!

??

下一院是那位书生,姓李,名李观棋。

李公子性情温和,因为药效同样起不来榻,只能坐在榻上与宋知鸢寒暄。

宋知鸢了解到,他是从北江过来考科举的,听见“北江”两个字,让宋知鸢激动的更热切了几分,对他十分照顾。

“这几日,照顾在下的奴婢们说,是宋姑娘向长公主讨来了在下,使在下免于遭长公主毒手,在下十分感激。”那温和书生柔柔一笑,轻声道:“日后,在下必有回报。”

宋知鸢心下满意,瞧瞧,这位李公子才是被救之后的典范啊!

她对着李公子又是一顿关怀,直言对不起李公子,说李公子要什么她都给。

这位李公子迟疑了一瞬后,道:“在下即将科考,宋姑娘可否,帮在下向长公主投一份行卷?”

他这话一出,宋知鸢便知道,这不是北定王之养子,毕竟,北定王的养子不需要达官贵人的依靠。

这是个错误选项。

但没关系,宋知鸢大方的答应下来了,又是几次言谈后,才与这位李公子分开,转去下一间。

她转身离开之时,李公子面上的笑容渐渐变淡。

他低下头,看着自己的手。

他十年寒窗苦,才刚入长安,就被长公主掳来了,他知道自己无权无势,所以腰杆软的如同一根草。

这位宋姑娘看着温和,但是却将他拘在此处,不允许他离开,想来也是馋他身子,只是话说的好听罢了,迟早还是要将他吃干抹净的,他若是敢反抗,定有雷霆手段等着他。

对于这些上位者来说,下位者就是随意吞食的猪羊鱼肉,他就算是搏命反抗,也不过是流出一滩臭血,变成一滩烂泥而已。

所以李观棋也不曾想反抗。

短暂给旁人做外室又有什么问题呢?

李观棋想,大丈夫能屈能伸,只要让他做上官,今日宋知鸢、长公主给他的耻辱,来日,他必将百倍奉还。

??

而宋知鸢对此一无所知,她已经离开了这院子,转去了第三人的院子。

三人的院子虽然相邻,但彼此也有些树林、花海做隔断,一路走过去也很远!盛夏七月,宋知鸢走的累极了。

这堆男人怎么这么难伺候!永安在公主府放这么多男人她不嫌麻烦吗?她用的过来吗!

恼怒间,长路已尽,她到了。

第三个院名为玉兰院。

玉兰院以院间多栽种玉兰花而闻名,七月未央,长安坊间紫玉兰花正开的艳丽,淡淡的芬芳飘散在坊间,窗外有鸟鸣叽叽喳喳的叫,吵着赵灵川的耳。

赵灵川陷入了一场混沌的梦。

梦中,他在北江都城经了一场刺杀,被吓坏了,躲在床底下哭,养父手持墨刀砍了一路,找到他之后,才低头笑骂了一句:“哭什么丧?起来,你爹还没死呢。”

他怕嘛。

北江与北奉相邻,这些年来尽是摩擦,北奉派来不少暗探刺杀他养父,养父怕他死在北江,特意将他隐姓埋名,送回长安。

但是他前脚才刚到长安,后脚就被人抢走了,他的护卫都没追上他,他被打晕了,塞了某种药,他浑身都好难受,一直到他醒来后,他才知道,他是被长公主抢走了,后来被一位叫宋知鸢的姑娘抢走了,养在了公主府,给这个叫宋知鸢的姑娘做外室。

这个宋知鸢能从长公主手里抢人,一定比长公主更凶残。

外室。

赵灵川想到了这两个字,顿觉面上一阵羞红。

他虽然远在北江,但是听说过那位长公主那些不当人子的喜好,也明白外室是什么东西,他给那位姑娘做了外室,那位姑娘就会扒下他的衣服,然后用鞭子抽他,还有可能拿蜡烛滴他,还会把他拿红绸绑起来??

不知道为什么,旁人都说长公主淫/乱,但赵灵川每次听见了,都觉得心口噗通噗通的跳。

他从没有见过这么凶的女人,好新奇,好喜欢。

耳畔似乎有人唤他,赵灵川从混沌之中醒来,便看见盛夏晴天间,阳光自窗外落进来,一张娇俏明媚的脸蛋出现在他面前,一双灵动的桃花眼笑弯弯的看着他,唤他:“赵公子,你醒啦?”

好好好好漂亮的姐姐!想不到这样的姐姐喜欢抽人。

赵灵川缓缓红了一张脸,猛地抬起手盖住脸,低声道:“我我我我我我我轻点抽我,不要抽屁/股。”

坐在床榻旁的宋知鸢缓缓挑眉。

倒霉孩子说什么呢?

“我不抽你。”宋知鸢微微一笑,道:“都是误会,待你好了,我便送你出府。”

赵灵川那双狗狗眼看了一会儿宋知鸢,似乎有点难过,他说:“姐姐不要赶我走,抽我屁/股也行。”

他舍不得漂亮姐姐。

宋知鸢笑不动了,这都什么癖好啊!

她缓缓闭眼,心说,错误选项,这一定不是北定王养子。

上辈子临死前,北定王神挡杀神凶残恶劣的模样她记得清清楚楚,北定王养不出这样的。

早知道把这孩子丢给永安了,他俩一个爱抽人一个爱被抽,天生一对。

思索间,宋知鸢缓缓起身,既然是错误选项,就别耽误时间了。

“你先歇息。”宋知鸢懒得与他废话,只道:“过几日你好了便送你走。”

漂亮姐姐头也不回的从院中离开,只留下赵灵川一个人趴在床边黯然神伤。

正在此时,厢房外突然传来一阵“笃笃笃”的规整韵律敲窗声。

赵灵川爬不起来,只有气无力的回了一声:“进。”

窗外的人顺着窗户“蹭”一下翻进来,赫然是个私兵模样的小将,翻进来之后,直接跪倒在地,低头行礼道:“属下无能,今日才找到殿下,请殿下责罚。”

前些日子,北定王养子丢了,他们这些属下费力找了许久,今日终于找到。

小将神色慌张,但赵灵川却并不放在心上,他早就知道一定养父的人会找来的,他不操心自己的安全,他现在有别的烦恼。

只见赵灵川趴在床边儿上,圆嫩精致的脸蛋被压的鼓出来一小块,百无聊赖的摆了摆手,道:“无碍,本世子无碍,只是被控鹤监的人抓来当男宠而已,并非有人特意刺杀。”

一旁的小将拧眉,神色严肃道:“殿下,这正是属下想不通的地方,我等看管森严,这控鹤监竟然能迷晕我们带走您,且还悄无声息,这不应当是普通控鹤监花鸟使能做到的。”

“好啦!”赵灵川不爱听这些,这些人都是养父给他添置来的,每天都觉得有人要害他,天天围在他身边绕来绕去,他很烦,只摆了摆手道:“本世子现在不是没事吗?不必大惊小怪,我回长安的事情无人可知,没人特意来害我一次,你们也不要将事情闹大,我刚来长安,不想开罪长公主。”

地上跪着的小将只得闭嘴,道:“既然如此,今夜属下便将世子悄无声息的带走。”

“我不要。”赵灵川不知想到了什么,红着脸道:“我要等漂亮姐姐来找我,我现在是漂亮姐姐的外室。”

“殿下!给人做外室一点都不好玩,她们会捆起来抽您的!您不怕吗?”小将痛心疾首:“我们要是晚点来,您可就要遭毒手了!”

赵灵川脸更红了,扭捏的说:“不会的,她刚才很温柔。”

“殿下,您不知道,她还??”

“她怎么?”

“她养了三个外室啊!”

赵灵川震惊:“什么?不行,这不可以!”

小将忙点头:“我们还是走??”

“我要做她唯一的外室!”赵灵川一捶床帐,掷地有声道:“漂亮姐姐只可以抽我!”

小将劝阻无果,本来他们将赵灵川送入长安,隐姓埋名生活一阵就行,可偏生赵灵川要给人做外室!这谁受得了啊!

劝解几次无果之后,小将只得将长安的事情尽数写入书信中,以海东青远送北江。

??

北江距离长安极远,远到站在最高的灯塔海寨上,也听不到长安的歌舞声。

这里只有连绵不尽的北江河。

北江河与东海水相连,整个北江都被水包围,常年水灾震动,此地田薄,难以种地,只能以捕捞鱼虾为生,又与北方强国大奉相邻,隔江对望,每年都会生出一些摩擦来,猛虎卧于榻侧,谁能安寝也?

甚至,前朝时候,大奉率兵入侵,幸而北定王横空出世,以水战硬打三十四日,撑住了北江安稳,大陈人皆言,北定王立于北江一日,北奉便畏其一日。

后,北定王在江北建造城池,名曰定江城。

自此,北江安已。

常人都赞北定王勇猛,又叹北江危险,但北江也有北江的好,北江水路通四方,此处贸易旺盛,北有大奉人,东有东倭人,西有西蛮人,皆来此贸易,水路畅通,千里江陵一日还,朝发长安,轻舟已过万重山。

长安的海东青也随着这浩瀚水路,直入北定王府。

??

北定王府坐落在北江最北侧,临河不远,靠近港口,几乎是迎战第一线。

说是北定王府,但其实就是军营的一部分,几乎所有亲兵都驻扎在王府四周,每每沿岸港口有商船来,都要经过北定王府,被亲兵处处搜查过后,才能进北江,入定江城。

定江城内,也多是军户百姓,为了守住这些百姓,北定耶律军日复一日,从不曾懈怠。

北定王耶律青野,就是北江第一道铁闸门。

??

是夜。

北定王府,灯火通明。

这两年风调雨顺,河道平稳,各路做生意的贸易航运船接踵而至,商船多,人多,北奉飘来的探子就多,北定王特意为这些人在北定王府设了一个地下牢狱,名曰[北奉狱],每每有暗探被抓,便丢进北奉狱之间用刑,审查。

因为北奉过来的探子多,所以北奉狱向来是北定王府最热闹的地方。

牢狱建造在地下,一天十二个时辰都是黑暗的,墙上的火把代替了金乌,十二个时辰从不曾停歇,审讯台上杀猪宰羊,锋利的武器在云烟纸上写下血淋淋的辛密口供,一张张重叠成册,由北定王亲兵手持,一路捧送行出地下牢狱。

行出牢狱外时,正是酉时。

盛夏天黑的晚,酉时尾,金乌大半坠于檐后,只剩下半轮红日奋力的映射最后一层光辉,将云层染成金赤色的火烧云,而在火烧云之下,是静默冷沉的北定王府。

赤红与幽暗之间,王府巍峨耸立。

王府的主人不喜奢华,所以王府内没有琉璃瓦,也没有草木,甚至没有游廊,只有大片大片的青石砖,墙角缝隙以铁汁浇灌筑牢,处处透着冷硬,巡逻在院中的侍卫步履长短相同,一步不错的经过。

甲胄发出整齐的碰撞声,手中握紧的长枪阴影林立森严,与常年不散的血腥气一起拼凑成冷铁城池,此处看起来不像是王府,反而像是放大无数倍的囚牢。

捧着口供的亲兵一路行来,直入大殿,最后在一处书房前站定,通禀过后,其内传来扳指叩案声。

“笃”的一声响,亲兵抬步行入。

书房间灯火通明,墙壁两侧摆满书架,迎面正中央放着一副河岸沙盘,沙盘之后,摆着一高椅,椅上正大马金刀的跨坐一道高如山岳的身影。

书房中火光摇曳,流动的光影在他的面上跳跃,其人身高九尺,身穿玄色绸裳,眉眼在火光中被照出压迫性极强的光影,轮廓锋寒冷锐,宛若鞘中利刃,见血封喉。

正是大陈北定王,耶律青野。

亲兵的步伐慢而又慢,慎重的将手中口供提起,道:“启禀王爷,牢里的北奉暗探交代了。”

北定王神色平淡的抬眸接过,一眼扫过。

亲兵继续又道:“挖出来的这些口供,涉及到城里的一些住民,其中包括副将的亲子,不知??”

涉及到北奉暗探,什么人都该下牢狱,但是涉及到手下副将,亲兵言语中似乎带了几分劝慰:“副将为您出生入死??”

北定王那双丹凤眼淡淡扫过亲兵,缓缓勾起唇瓣。

他生的利,眉眼冷硬,一眼瞧去只觉得此人锋芒毕露,刺人的很,但是当他勾唇一笑时,那股冷利之间又凭空添了几分狂妄恶劣,像是一只将猎物逼入角落中的恶狼,大开杀戒之前,先微笑的舔一舔獠牙,莫名的让人后背发冷。

他坐在椅上,身后的光影摇摇晃晃,语气突然放柔,似笑非笑的问:“本王办事,竟要看一位副将心意,是当本王死了?”

亲兵后背一寒,匆忙跪下,只听头顶传来一道冷淡声线。

“下去领罚。”

北定王府重规重矩,任何人,不得徇私枉法。

亲兵应声而下,临走之时,正看见另一位亲兵捧着金头书信而来。

金头书信,是长安独有的信,长安金贵,连信也是洒金边儿的,而能在这时候传来的,只有他那位刚到长安的养子,赵灵川。

耶律青野不曾发家之时,有一赵姓兄长细心提携,后来兄长嫂子都意外去世,只留下一个孩子,他将其收为养子,悉心教养十六年,教出来了个肩不能扛手不能提遇事就跑没长脑子的世子。

这玩意儿要是他亲生的他早一脚踢死了。

想起来那个废物东西,坐在沙盘旁的北定王眼皮子都懒得抬,垂眼看沙盘,用手骨敲击书案。

“笃”的一声响,是主子无声的命令,亲兵端起信,语句平淡念信。

“第七营暗卫十七,问王爷安,我等已护送世子行至长安。”

预料之中。

“中途遇人偷袭,世子被掳,我等耗费精力,今日才寻到。”

北定王手骨一顿,随后漫不经心的拿起案旁的杯盏,入口之时,听见亲兵声线凝涩道:“世子不肯离去,坚持,要给一位女子,做外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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