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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少瑜看着叶知瑾，“你和我一起去？”
正打算摇头的叶知瑾顿了一下，“怎么了？你这样子，是希望我去，还是不去？”
许少瑜没说话，叶知瑾笑了笑。
“我就不去了，总往闲王府跑，传出去不好，毕竟我是已经成婚了的人。”
许少瑜的眼神立刻就柔和了很多，点点头。
“那我自己去。”
等许少瑜离开，玲珑就来了。
“小姐。”
“有什么进展吗？”
玲珑点点头，“虞天昊果然是媒介一样的存在，奴婢靠在他身边，果然梦见了承恩大师。”
“......
承泽府书房，夜。
风雪愈急，仿佛要将整个京城吞没。书房内，烛火摇曳，映得承泽眉宇间一片冷峻。他坐在书案前，手中那封密信已被他翻看了数遍，纸张虽泛黄，字迹却依旧清晰如昨。
赵远站在一旁，神色凝重。
“将军，陛下已下令，命您即刻启程赴边关。”赵远低声说道。
承泽抬眼，目光如刀：“他倒是急了。”
赵远道：“城门已设重兵，显然是在等我们出手。”
承泽轻笑一声，语气却冷得像窗外的风雪：“他以为我还会按他的节奏走？”
赵远皱眉：“将军的意思是……”
承泽缓缓起身，走到窗前，伸手接住一片雪花，任其在掌心化为冰冷的水珠。
“我若走，他便能名正言顺地将我定罪，甚至……”他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冷意，“连沈元，都一并铲除。”
赵远心头一震：“那将军打算如何应对？”
承泽缓缓转身，目光深远：“他若设局，那我便将计就计。”
赵远沉思片刻，终是点头：“属下明白了。”
承泽望着窗外风雪，心中却无比清明。
他知道，真正的较量，才刚刚开始。
而他，也已无退路。
---
次日，辰时，皇宫大殿。
皇帝高坐龙椅，目光如炬。
“承泽。”他缓缓开口，声音低沉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朕命你即刻启程，赶赴边关，镇守边境。”
众臣纷纷低头，不敢直视承泽。
承泽上前一步，拱手：“臣遵旨。”
皇帝微微一笑，缓步走下龙座，低声在承泽耳边道：“你若真有胆量，便带着那封密信，去边关吧。”
承泽神色不变，躬身：“是。”
皇帝转身离去，留下一道背影。
承泽望着他的背影，心中却无比清明。
他知道，真正的较量，才刚刚开始。
而他，也已无退路。
---
承泽府书房，夜。
烛火摇曳，映得书案上的密信泛着幽光。承泽静静凝视着那封密信，仿佛在与它对话。赵远立于一旁，神色凝重。
“将军，边关战事吃紧，陛下此举，分明是想借刀杀人。”赵远低声说道。
承泽缓缓合上密信，抬眼望向窗外，风雪依旧，仿佛整个京城都被这场雪压得喘不过气来。
“他若真想杀我，不会用如此拙劣的手段。”承泽语气平静，“他是在试探我。”
赵远皱眉：“试探？”
承泽点头：“他想看看，我是否真会带着密信离开京城。若我走了，他便能名正言顺地将我定罪，甚至……”他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冷意，“连沈元，都一并铲除。”
赵远心头一震：“那将军打算如何应对？”
承泽缓缓起身，走到窗前，伸手接住一片飘落的雪花，任其在掌心化为冰冷的水珠。
“我不走。”他淡淡道。
赵远一惊：“可是陛下已下旨……”
承泽转身，目光如刀：“圣旨可改，人心难测。我要让他明白，我不是棋子，而是棋手。”
赵远沉思片刻，终是点头：“属下明白了。那将军打算如何应对边关之事？”
承泽微微一笑：“边关战事吃紧，我若不去，陛下便无法安枕。我若去，他便可借机铲除我。他以为我别无选择，可我偏偏要让他知道，我还有第三条路。”
赵远眼中闪过一丝敬佩：“将军请吩咐。”
承泽缓缓道：“你去联系沈元，让他想办法将密信的副本送出京城，藏于我旧部手中。我要让陛下知道，即便我不在京城，这封信的力量，依旧存在。”
赵远点头：“属下这就去安排。”
待赵远离去，承泽独坐书房，望着窗外风雪，心中却无比清明。
他知道，真正的较量，才刚刚开始。
而他，也已无退路。
---
当夜，大理寺大牢。
赵远悄然潜入，见沈元依旧被关押在最深处的牢房中。沈元见赵远到来，微微一笑：“你来了。”
赵远点头：“将军命我来，是想请你帮忙。”
沈元挑眉：“哦？承泽打算做什么？”
赵远低声道：“将军决定留在京城，不赴边关。他想将密信副本送出京城，藏于旧部手中，以备不时之需。”
沈元闻言，神色微动：“他果然不是池中物。”
赵远道：“将军希望你能告诉他，密信副本的真正藏匿之处。”
沈元沉吟片刻，缓缓道：“密信副本，我早已做了三份。一份藏于尚书府地窖，一份藏于沈府旧宅，最后一份……”他顿了顿，嘴角浮现一抹冷笑，“藏于皇宫之中。”
赵远一惊：“皇宫？”
沈元点头：“当年我入宫为官，曾借机将一份密信副本藏于御书房暗格之中。陛下若真想查，未必能查到。”
赵远神色凝重：“将军若要将副本送出京城，这份藏于皇宫的副本，便成了关键。”
沈元微微一笑：“不错。你回去告诉承泽，若他想将副本送出京城，便需先将皇宫中的那份取出来，再设法送出。”
赵远点头：“属下明白了。”
沈元望着他，忽然道：“赵远，你可曾想过，若你今日之事被陛下察觉，你与承泽，皆无退路。”
赵远神色坚定：“属下愿与将军同生死。”
沈元轻叹：“好一个同生死。承泽有你，真是他的福气。”
赵远深深一拜：“属下告辞。”
沈元望着他离去的背影，缓缓闭上眼，低声呢喃：“承泽，你若能活过这一局，我便信你，信你真的能改变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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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承泽府书房。
赵远将沈元的话转述一遍，承泽听后，神色微动。
“皇宫？”他低声重复。
赵远点头：“是。沈元说，那密信副本藏于御书房暗格之中，极为隐秘，连陛下都未曾察觉。”
承泽沉思片刻，缓缓道：“皇宫戒备森严，若想潜入，必须有内应。”
赵远低声道：“属下已安排妥当，御书房有一名内侍，曾受将军恩惠，愿为将军所用。”
承泽点头：“好，你去安排，今夜便行动。”
赵远应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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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夜，皇宫御书房。
赵远与那名内侍悄然潜入御书房，四下无人，烛火微弱。
“暗格在何处？”赵远低声问道。
内侍指了指书案右侧的一块雕花木板：“沈大人曾说，机关便在这块木板之后。”
赵远点头，伸手轻推，木板果然缓缓滑开，露出一个暗格。
他伸手探入，取出一封泛黄的密信。
“拿到了。”赵远低声道。
内侍神色紧张：“快走，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赵远点头，将密信收入怀中，迅速离开御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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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承泽府书房。
承泽接过密信，缓缓展开，目光微沉。
“果然与尚书府地窖中的那份一致。”他低声道。
赵远道：“将军，如今副本已取，是否立刻送出京城？”
承泽摇头：“不急。”
赵远一愣：“为何？”
承泽缓缓起身，走到窗前，目光深远：“陛下已察觉我们的动作。他若真想将我调离京城，便不会轻易让我将副本送出。”
赵远皱眉：“那将军的意思是？”
承泽淡淡一笑：“他若设局，那我便将计就计。”
赵远沉吟片刻，终是点头：“属下明白了。”
承泽望着窗外风雪，心中却无比清明。
他知道，真正的较量，才刚刚开始。
而他，也已无退路。
---
数日后，辰时，皇宫大殿。
皇帝召集群臣，宣布一道新旨。
“朕近日听闻，边关战事愈演愈烈，需一员大将坐镇。朕思来想去，唯有承泽最为合适。朕已决定，命承泽即日启程，赶赴边关。”
众臣哗然。
承泽接旨，神色平静。
皇帝望着他，淡淡道：“承泽，你可愿为朕镇守边关？”
承泽拱手：“臣，愿为陛下效死。”
皇帝微微一笑：“好。”
他起身，缓步走下龙座，低声在承泽耳边道：“你若真有胆量，便带着那封密信，去边关吧。”
承泽神色不变，躬身：“是。”
皇帝转身离去，留下一道背影。
承泽望着他的背影，心中却无比清明。
他知道，真正的较量，才刚刚开始。
而他，也已无退路。
---
承泽府书房，夜。
赵远低声提醒：“将军，陛下已派兵封锁京城各处要道，显然是在等我们出手。”
承泽点头：“他想逼我先动。”
赵远皱眉：“那我们该如何应对？”
承泽缓缓起身，目光坚定：“我们不先动。”
赵远一愣：“将军的意思是……”
承泽淡淡一笑：“我们等他动。”
赵远沉吟片刻，终是点头：“属下明白了。”
承泽望着窗外风雪，心中却无比清明。
他知道，真正的较量，才刚刚开始。
而他，也已无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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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雪未歇，京城的天际仿佛被一层厚重的阴霾笼罩，连阳光都无法穿透。承泽府书房内，烛火摇曳，映得承泽眉宇间一片沉郁。
他知道，真正的较量，才刚刚开始。
而他，也已无退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