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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听心声后,女帝爱我如命 第330章 江南雨歇·初遇棠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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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王芯芯 分类:玄幻 更新时间:2025-07-29 15:08:20 来源:源1

第330章江南雨歇·初遇棠砚(第1/2页)

第一世,双生降世

大靖王朝,元和三年,春。

江南苏州府,暮春的雨丝如愁绪般缠绵。城南楚家老宅的产房外,木匠楚德海攥着满是老茧的手来回踱步,檐下的铜铃被风拂得叮当作响,却压不住他心头的焦灼。

屋内稳婆的声音伴着产妇的痛呼传来,他猛地停下脚步,对着院中那棵百年银杏深深作揖:“老祖宗保佑,母子平安……不,平安就好!”

“哇——”

一声清亮的啼哭划破雨幕,楚德海几乎踉跄着扑到门口。稳婆抱着襁褓掀帘而出,满脸堆笑:“楚师傅!是个大胖小子!哭声这么响,将来定是个有力气的!”

他颤抖着接过襁褓,指尖触到婴儿温热的皮肤,那小家伙正攥着拳头蹬腿,眉眼间竟有几分说不清的英气。楚德海喉头哽咽,望着襁褓外露出的小脸蛋,忽然想起昨夜梦见一片青竹,便脱口道:“就叫……楚砚吧。”

同一时辰,苏州府衙后宅。

知府叶文轩正对着一桌公文愁眉不展,夫人苏氏已怀胎十月,今日突然发动,府里上下乱作一团。他刚要起身去产房外等候,就见丫鬟喜气洋洋地跑进来:“老爷!生了!夫人生了位小姐!粉雕玉琢的,可俊了!”

叶文轩丢下笔就往内院冲,刚到廊下就听见婴儿软糯却清亮的哭声。他隔着窗纸站定,听见苏氏虚弱却温柔的声音:“这孩子生在雨里,眉眼又像极了初开的海棠,就叫……叶棠吧。”

雨还在下,楚家老宅的银杏树下,楚砚在襁褓中打了个哈欠;府衙后宅的海棠花丛旁,叶棠在母亲怀里眨了眨乌溜溜的眼。两道被封存了记忆的灵魂,在江南的春雨里,以最纯粹的姿态,开启了他们第一世的人间路。

元和七年,夏。

楚砚四岁了。

作为木匠楚德海的儿子,他没继承父亲刨木时的专注,反倒总爱蹲在老宅的门槛上看雨。别的孩童在巷口追逐嬉闹时,他要么抱着父亲做的小木剑比划,要么就盯着院墙上爬过的蜗牛发呆,小小的身影透着股与年龄不符的沉静。

“阿砚,过来给爹搭把手!”楚德海在院里刨着木料,见儿子又蹲在角落,笑着招呼。

楚砚跑过去,踮脚看着父亲手中的木料在刨子下变成规整的木条,忽然问:“爹,城里的官老爷家,也会下这么大的雨吗?”

楚德海愣了愣,摸摸他的头:“官老爷家有高房大院,下雨也淋不着。不过咱老百姓有咱的活法,你看这木料,经了雨打日晒才结实。”

楚砚似懂非懂地点头,目光却飘向了巷口——那里偶尔会驶过马车,车帘掀开时,能瞥见里面锦衣华服的人影,与他身上的粗布短打截然不同。

同一时间,府衙后宅的花园里。

四岁的叶棠正坐在海棠树下,由丫鬟陪着读《女诫》。她穿着藕荷色的小袄,梳着双丫髻,粉雕玉琢的脸上却拧着眉头,目光总忍不住瞟向墙外——方才隐约听见巷子里有孩童的笑闹声,比书里的“妇德妇言”有趣多了。

“小姐,该认‘温良’二字了。”丫鬟轻声提醒。

叶棠嘟着嘴,用银簪在地上画圈:“张妈妈,外面是什么声音?好热闹。”

“是巷子里的野孩子在疯跑呢。”张妈妈笑着摇头,“小姐是金枝玉叶,可不能学那些野路子。”

叶棠没说话,却悄悄把“野孩子”三个字记在了心里。她望着墙外那棵探出枝丫的老槐树,忽然好奇:那些在雨里奔跑、在泥里打滚的孩子,是不是比她更自由?

这年夏天,一场暴雨冲垮了楚家老宅的篱笆。楚德海带着楚砚去府衙报备,希望能申请些修缮的木料。楚砚跟着父亲站在府衙外的石阶下,看着朱漆大门缓缓打开,一个穿着华丽衣裙的小姑娘被丫鬟牵着走出来。

那是他第一次见叶棠。她像朵娇贵的海棠花,站在高高的石阶上,好奇地打量着穿着补丁衣服的他。

他也第一次见她。她像只受惊的小鹿,飞快地低下头,攥紧了父亲的衣角。

目光短暂交汇,却如蜻蜓点水般消散。那时的他们谁也不知道,这场在府衙门前的匆匆一瞥,是万世间无数次重逢的开端。

初入私塾

元和十年,秋。

楚砚七岁了。楚德海咬牙请了先生,让他去城里的私塾读书。他穿着洗得发白的长衫,背着母亲连夜缝制的布包,每天天不亮就从城南走到城北。私塾里的孩子多是商户或小吏家的子弟,见他穿着朴素,总爱暗地里叫他“木匠仔”。

楚砚从不理会这些,只是埋头苦读。先生讲《论语》时,他听得最认真;同窗们在课间打闹时,他就蹲在墙角看蚂蚁搬家,或是用树枝在地上练字。他的字越来越工整,先生常夸他“有静气”,却也叹他“少了些少年意气”。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第330章江南雨歇·初遇棠砚(第2/2页)

九月重阳,私塾组织去郊外登高。楚砚跟着队伍走到半山腰,忽然听见身后传来争执声。几个富家子弟正围着一个小姑娘,手里拿着她掉落的玉佩,嬉笑着不肯归还。

那是叶棠。她父亲叶文轩被调往邻县任职,临行前将她托付给苏州府的亲戚,暂时也在这私塾借读。她穿着一身素色衣裙,没了往日的张扬,却依旧带着不愿低头的倔强,涨红了脸和几个男孩理论。

“还给我!那是我娘留的玉佩!”叶棠的声音带着哭腔。

“叫声好听的,就还你。”领头的胖小子晃着玉佩,一脸得意。

楚砚本想绕道走开——他向来不爱惹事。可看着叶棠泛红的眼眶,不知怎的,脚步却停住了。他想起母亲说过,女孩子的眼泪是最金贵的。

“把玉佩还她。”楚砚走过去,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莫名的坚定。

胖小子斜眼看他:“木匠仔,想英雄救美?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

楚砚没说话,只是默默地攥紧了拳头。他虽然瘦弱,却跟着父亲学过几年粗浅的拳脚,为的是能在被欺负时护住自己。

争执间,胖小子推了楚砚一把。楚砚踉跄着后退几步,却顺势抓住胖小子的手腕,用父亲教的巧劲一拧。胖小子疼得嗷嗷叫,手里的玉佩“啪嗒”掉在地上。

楚砚捡起玉佩,擦去上面的泥土,递给叶棠:“你的。”

叶棠愣住了。她看着眼前这个穿着旧长衫的男孩,他的袖口磨破了边,手指上还有冻疮的痕迹,可眼睛却亮得惊人。这是第一次,有人在她被欺负时站出来,不是因为她是知府的女儿,只是因为她需要帮助。

“谢……谢谢。”她接过玉佩,小声道谢。

楚砚没说话,只是点点头,转身就往山上走。阳光照在他的背影上,单薄却挺直。

叶棠望着他的背影,忽然觉得:这个“木匠仔”,好像和别人说的不一样。

自那次登高后,楚砚和叶棠在私塾里的交集多了起来。

叶棠不再像刚来时那样孤僻,偶尔会主动问楚砚功课。楚砚虽然话少,却讲得极清楚,那些晦涩的诗句经他一解释,就变得像江南的流水一样易懂。叶棠发现,这个沉默的男孩肚子里藏着好多知识,比那些只会炫耀家当的富家子弟厉害多了。

楚砚也渐渐发现,叶棠并不是娇蛮的大小姐。她会把母亲给的点心偷偷分他一半,会在他被先生罚抄书时悄悄递过一盏灯,会在看见他冻裂的手指时,红着眼眶把自己的暖手炉塞给他。

“你拿着吧,我不冷。”叶棠把绣着海棠花的暖手炉往他怀里塞。

楚砚推回去:“男女授受不亲,先生看见了要骂的。”

叶棠噗嗤笑了:“你读书读傻啦?咱们是同窗,互相帮助是应该的。”

楚砚拗不过她,只好收下。暖手炉的温度透过布帛传到掌心,暖烘烘的,比冬日的阳光更让人安心。

这年冬天,私塾要举行诗会。先生让每个学生写一首关于“冬雪”的诗,优秀的会被贴在学堂的墙上。叶棠对着宣纸发愁,她从小读的是《女诫》,写诗对她来说比绣花还难。

楚砚见她咬着笔杆发呆,犹豫了半天,把自己写好的诗稿往她那边推了推:“你看这个思路行不行。”

叶棠眼睛一亮,凑过去看。他的字刚劲有力,诗里写“雪落无声润麦田,寒门自有暖炉烟”,没有华丽的辞藻,却透着一股踏实的暖意。

“你写得真好!”叶棠由衷赞叹,“不像我,只会写‘雪花像柳絮’。”

楚砚耳根微红:“你可以写……雪落在海棠枝上的样子。”

叶棠愣了愣,忽然有了灵感。她提笔写道:“寒枝缀雪若堆银,静待春来再作尘。”

诗会结果出来,楚砚的诗被评为第一,叶棠的诗也得了好评。先生笑着说:“楚砚的诗有骨,叶棠的诗有韵,你们二人若是合著,定能成一段佳话。”

同窗们哄堂大笑,叶棠的脸瞬间红透了,楚砚也低着头,耳朵红得像要滴血。

那天放学,叶棠故意放慢脚步,等楚砚走到身边。

“先生的话,你别往心里去。”她小声说。

楚砚“嗯”了一声,却悄悄放慢了脚步,和她并肩走在石板路上。夕阳把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偶尔有风吹过,带来街边包子铺的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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