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排行 分类 完本 书单 用户中心
搜书趣 > 历史军事 > 大婚之日,我的老婆不正常 > 第534章 背叛我?

大婚之日,我的老婆不正常 第534章 背叛我?

簡繁轉換
作者:纪武淋 分类:历史军事 更新时间:2025-07-10 14:45:29 来源:源1

暮春的摄政王府飘着细柳絮,林臻的马车刚转过九曲桥,就听见东角门方向传来此起彼伏的惊叫。

“小心小心,它会喷鼻涕!”

“别靠太近了!”

“啊!!”

“老赵,老赵!!”

青石板路上,三四个小厮正拽着骆驼缰绳团团转,驼峰上的毛毡鞍具歪歪斜斜,惊得花架上的鹦鹉扑棱着翅膀直叫。

叫老赵的家丁被骆驼一头顶在地上,表情很是痛苦。

林安急得直跳脚,想指挥偏偏又指挥不明白。

“小心啊!”

“干什么呢!”林臻走下马车往这边看。

林安看见他就想看见救星似的,满头大汗地迎上来,手中的账册边缘都卷了边:“世子,您可回来了!陛下送来的五头骆驼跟发了疯似的,见着穿红衣服的丫鬟就喷鼻息,这会儿把西跨院的月季踩折了三棵了!您看到底怎么办啊!这家伙太大,我们根本控制不住它啊!”

林臻皱眉望着不远处甩着尾巴的骆驼,驼峰在暮春的阳光里泛着浅褐色的光:“陛下送来的骆驼?好端端的送什么骆驼?”

他伸手接过小厮递来的湿巾,擦了擦袖口的朝珠,忽然瞥见骆驼脖子上还系着的明黄缎带。

这应该是西域进贡来的,上个月林臻还在鸿胪寺看见了。不仅如此,鸿胪寺少丞还因为被骆驼喷鼻涕导致肺部感染,要不是孙之推亲自出手,估计这会儿都过头七了。

林安凑上前,压低声音道:“送骆驼的内官说,陛下要安慰世子,说您陪伴泣珠儿姑娘辛苦了,特意送来五只骆驼挤奶给小少爷吃。”他顿了顿,用袖口擦了擦额角的汗,“还说...这是身为母亲给小少爷的见面礼。”

“见面礼?”林臻哑然失笑。

看来吃醋的不仅仅是司马椿蕾,还有这位坐镇皇宫的女帝啊。

唉,女人啊,终究是逃不过一个小心眼。不就是个瘦马么,有什么的?

“诶诶诶,你们别站在它正面,小心着点,万一伤着又得看病吃药的!”林安指挥他们把骆驼往东角门牵。

那里又传来骆驼的嘶鸣,一头母驼甩着缰绳撞向假山,吓得抱琴经过的小丫鬟尖叫着躲到树后。

林臻望着骆驼蹄子下的残花,忽然轻笑一声——慕容嫣这是在提醒他,即便宠着小妾,也别忘了她正妻的身份。

这个妮子。

林臻笑着摇摇头,喊到:“老林。”

他将湿巾递给小厮,指尖划过骆驼鞍具上的凤凰纹:“先把骆驼牵到马厩去,找几个懂牲口的老兵伺候,如果伺候不明白就上街去找专业的人。另外每日挤的奶单独装罐,送去给承煜。陛下的好意,咱不能辜负啊。”

陛下的好意...

林安可不觉得这是好意。

这分明就是来找麻烦的。

他连忙应下,又愁眉苦脸道:“可这马厩向来只养战马,骆驼的食料...”

“按战马的标准翻倍。”林臻打断他,目光落在骆驼脖子上的银铃——那是宫里赏的,每只铃上都刻着特供两个字。

林臻说:“再去请个兽医回来吧,仔细检查检查骆驼的牙口,别让宫里送来的东西出了差错。”

“是,世子。”

吩咐完后,林臻转身往听琴居走去。

穿过牡丹园时,柳絮落在他月白色的衣摆上,像落了头霜。

听琴居的雕花门虚掩着,传来断断续续的琴声。

林臻推开门,看见泣珠儿正坐在窗前拨弄琴弦,月白色襦裙上绣着半枝玉兰。

她听见脚步声抬头,指尖在琴弦上划出一声颤音。

“世子!”泣珠儿起身行礼,言语间有着藏不住的喜悦,发间的木樨花轻轻晃动。

林臻望着她苍白的脸色,想起她因司马椿蕾的阴阳怪气而不安,整夜未眠。

“珠儿不必多礼。”他走近时,闻到她身上淡淡的沉水香。

那是慕容嫣宫里的香料,却比宫里的多了几分清苦。

窗外,骆驼的嘶鸣声隐约传来。

泣珠儿望着他衣摆的柳絮,忽然轻笑:“世子,妾身今日见府里闹得厉害,可是来了什么宝贝?”

她的语气很淡,却让林臻听出了刻意的回避。

“陛下送了五头骆驼,说是给承煜挤奶的。”林臻故意将“承煜“二字咬得极轻,看见泣珠儿的手指在琴弦上顿了顿。

她是新来的,对府里的一切都不是很了解,很多只言片语都是在刚刚进院的小丫鬟嘴里了解到的。

她知道了承煜是晴雯的孩子,同时晴雯是林臻最宠爱的小妾,没有之一。

甚至丫鬟们还说,晴雯以前也是丫鬟,还不是那种级别高的大丫鬟,只是小丫鬟而已,就因为主动爬上林臻的床,继而成为了小妾,现在母凭子贵,在府里说一不二。

说实话,像晴雯这样励志的经历,整个王府的下人就没有不羡慕的,泣珠儿也不例外。

她也想成为晴雯那样的人,但那终究是不可能的。

泣珠儿低头看着琴弦,指尖划过“沧海龙吟”的断纹:“陛下...倒是惦记着小少爷。只是苦了晴雯妹妹,明明是她的孩子,却要喝别人送来的奶。”

“承煜与正常孩子不同,他很能吃,四个奶娘伺候都不够,还得配上骆驼奶。”

“啊?四个奶娘都不够吗?”泣珠儿下意识的看了看自己扁平的胸脯,脸蛋一红。

连奶娘都喂不饱林臻的孩子,那自己这......

罢了,反正也不一定能有孩子。

林臻好似感受到什么,握住她冰凉的手,触感比冬日暖和些。

“别多想。陛下送骆驼其实是在跟我置气呢,昨天我们住在听琴居的事情,她知道了。”

“啊?”泣珠儿长大了嘴,随即想想王府里的事情,皇帝怎么会知道呢?

“世子的意思是,王府里有奸细?”

“奸细说不上,但陛下肯定是要安插眼线的,这是皇帝的通病,不过没关系,晚上我们还住在这,故意气气她也好。”

泣珠儿缩回手,说道:“世子还是跟贵妃娘娘睡在一起吧,早上她那个样子...妾身有些害怕。”

泣珠儿的睫毛剧烈颤动,想起早上司马椿蕾临走时,那仿佛要吃人的目光。

早年在扬州时她便被教育,嫁入大家族,争风吃醋,尔虞我诈是在所难免的。

但泣珠儿没想到这一天来的这么快。

甚至,她连如何自保都没有考虑好。

林臻刚要说话,泣珠儿打断道:“世子不必解释,妾身知道自己的位置。”

“位置?”林臻忽然轻笑,指尖划过她手背的薄茧——那是多年抚琴留下的,“在我心里,你早已经不是什么瘦马了,而是我的小妾。”

“妾身也算小妾吗?”

“当然算,只要是我林臻的女人,都是我的小妾,所以你和椿儿没有什么区别。”

他忽然凑近,闻着她发间的木樨花,“还记得昨晚你的凤求凰吗?等你的新琴做好,本世子还要听。”

“妾身什么都听世子的,但今晚您还是去贵妃娘娘那里睡吧,妾身自己想弹弹琴。”

懂事的让人心疼。

既然如此林臻没有理由再执拗,起身将她楼进怀里,指尖划过她腕间的翡翠镯。

这镯子是张俪精心挑选后送来的,算是给妹妹的见面礼。

窗外的骆驼低吟声混着木樨花香飘进来,他忽然听见廊下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世子,侯春求见。”敲门声轻而急,带着几分颤抖。

林臻松开搂着泣珠儿的手,看见她耳尖发红,发间的木樨花歪了半枝。

“进来吧。”他整理衣襟,声音里还带着未褪的温柔。

侯春推门而入,垂着眸不敢看泣珠儿:“陈主编求见,说有急事,已在会客厅候了半个时辰。”

泣珠儿连忙起身整理琴弦,指尖划过《凤求凰》的谱面:“世子快去忙吧,妾身正好补补妆。”

她转头时,木樨花落在琴案上,像片褪色的月光。

林臻握住她冰凉的手,低声道:“若是陛下又耍什么把戏,我明日便去宫里讨个说法,你放心吧,有我在,不会有任何人敢伤害你。”

说完林臻松开她。

“快去罢。”泣珠儿轻笑,指尖点了点他掌心的薄茧,“陈主编深夜来访,怕是与报社有关。”

她转身时,月白色襦裙扫过满地柳絮,像片浮动的云。

会客厅的烛火映着陈墨的官袍,簇新的青缎上绣着银线竹纹,正是工部六品官员的制式。

林臻推门而入,看见他正捧着羊脂玉茶盏品茶,袖口的油墨味淡了许多。

“参见世子。”陈墨起身行礼,官靴在青砖上叩出清脆的响。

林臻盯着他腰间的鎏金腰牌,新刻的“舆论监造司”字样在火光下泛着冷光。

“坐吧。”林臻一屁股坐在酸枝木椅上,茶盏里的碧螺春腾起热气。

“怎么?战地记者的事情解决了?”

说完林臻才注意到他的官袍,不露声色的说:“看你穿得这般齐整,莫不是傍上了宫里的大腿?”

他故意用茶盖拨弄茶叶,余光却扫着陈墨的表情。

陈墨从袖中掏出羊皮地图,摊开在案头:“陛下允诺,战地记者家人可免十年徭役,战死则领二十石粟米。”

他指尖划过地图上的骆驼纹腰牌草图,驼峰上隐约有“嫣“字暗纹。

“还说要刻骆驼纹腰牌,借王爷的威名激励书生。”

“借王爷的威名做文章?“林臻忽然冷笑,“倒会慷他人之慨。”

他端起茶盏,却因用力过猛泼出茶水,“从前报社每月五万两银子,如今换作宫里的玉碟金盏,书生们就真以为是皇恩浩荡了?”

陈墨压低声音:“世子可知,李狗剩的娘今早跪在报社门口?”

他镜片后的目光掠过窗外的骆驼,“她说这辈子第一次见白米饭,陛下的抚恤比咱们给的多三成。”

“三成?”

林臻拍案而起,震得茶盏掉落在地上,“三成也是我的钱啊!他用我的银子买人心,倒显得我这个世子苛待下属了!”

陈墨点头,从袖中取出锦盒:“陛下赏了密信鸽哨。说可用此调遣驿站快马,但每封密信需分两路送:军机处一份,暗房一份。“

林臻接过鸽哨,触感冰凉:“明着收编,暗里监视。她连我的暗语标记都要学去?”

说完林臻看向陈墨:“还有你!你竟然敢背叛我,去站陛下的队!?”

陈墨吓得直接跪在碎瓷片中,官袍膝盖处很快染上青灰:“世子,属下冤枉啊,属下也是想提高记者待遇啊!您还记得张秀才吗?上个月他传回北燕粮草图,被割了舌头扔在城门口,可他临终前用血写的西路无粮,救了三千弟兄的命。”

他忽然抬头,目光落在林臻胸前的木樨花上,“陛下的抚恤能让他娘住进砖瓦房,能让他的名字刻在忠烈祠,这是咱们从前给不了的。”

林臻的手指在椅把上掐出红印,想起张秀才临终前塞给他的断笔,笔杆上刻着“铁笔“二字。

“所以你就拿弟兄们的血换她的皇恩?”他忽然踢开脚边的碎瓷,瓷片撞上案头的骆驼纹草图,将驼峰的“嫣“字暗纹划得支离破碎。

“你难道不知道,陛下的钱也是我给她的!这都是我的钱!她用我的钱来收买你们,你现在跟我哭穷?难道我给你们的抚恤少了?况且我们报社图的是笔墨自由,如今倒好,玉碟金盏端上了,腰牌官靴穿上了,倒忘了笔杆子该为谁而挥了!”

陈墨猛地磕头,额头撞在青砖上发出闷响:“世子以为卑职不想硬气?陛下要撤换所有没背景的记者,是卑职跪了两个时辰,才保住李狗剩他们。”

他扯开衣领,露出锁骨下方的油墨刺青,正是报社最初的报头,“卑职这身子,早就卖给报社了,如今不过是借陛下的壳,护咱们的根!“

林臻看着他胸前的刺青,忽然想起创刊那日,陈墨在报社门口贴的对联:“铁笔昭昭,照破山河”。

他忽然转身,盯着窗外骆驼脖子上的银铃:“她要收编可以,但所有记者的密信必须先经我手。”

他忽然冷笑:“呵呵呵,嫣儿,你这样可不好啊,为夫得进宫去会会你。”

目录
设置
设置
阅读主题
字体风格
雅黑 宋体 楷书 卡通
字体风格
适中 偏大 超大
保存设置
恢复默认
手机
手机阅读
扫码获取链接,使用浏览器打开
书架同步,随时随地,手机阅读
收藏
换源
听书
听书
发声
男声 女生 逍遥 软萌
语速
适中 超快
音量
适中
开始播放
推荐
反馈
章节报错
当前章节
报错内容
提交
加入收藏 <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 错误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