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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在红楼当暴君 第300章 锁骨菩萨,珠胎暗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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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榻上参禅 分类:历史军事 更新时间:2025-07-26 03:05:13 来源:源1

第300章锁骨菩萨,珠胎暗结

李崇吩咐汪安,今夜将王夫人,也就是智性师太接进宫,等她与贾元春母女团聚之后,不管是母女吵架,还是抱头痛哭,李崇这个外人,都不太方便继续呆在这里。

故而李崇抱着皇长子李肇,逗弄了一会儿之后,便去了薛宝钗的翊坤宫安歇。

这一夜,贾元春等了大半夜,还是没有见到她母亲进宫来。

贾元春有心去问问,到底是怎麽回事,可实在是太晚了,估摸着陛下这会儿,早已经抱着薛宝钗睡了。

贾元春没法子,只好抱着儿子李肇,满腹心事的草草睡去。

而李崇,他来至翊坤宫,自然少不了临幸薛宝钗。

自从皇长子李肇降生之后,李崇便一直在乾清宫陪着贾元春,有时候实在想要了,也只是和贾元春玩玩浅尝辄止的小游戏。

而李崇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故而这些日子以来,他实在是憋坏了。

当夜在翊坤宫,便一连叫了三回热水。

专职替李崇清理战场的王熙凤,捧着一大盆热水,进进出出了好几回,一双胳膊都有些发酸了。

事毕,李崇便楼着薛宝钗那温香软玉的身子,闻着她身上的魅人体香,以及那冷香丸独有的馥合香味,不一会儿便沉沉睡去。

而薛宝钗则蜷缩在李崇怀里,心里既有兴云布雨之后的欢愉,又有些恨自己不争气的懊恼。

陛下不来的时候,她盼着陛下来宠幸她。

可陛下真的来了,她又有些招架不住,真真好生羞臊,真真气死个人。

除此之外,薛宝钗还恨自己的肚子不争气。

她侍寝了那麽多次,肚子竟然没有一点动静。

七夕之时,在翊坤宫葡萄架下,陛下说这次是必中的,结果....:

喉再想想人家贾元春,日前刚刚生下了皇长子李肇,而她..:

难道说,是她的身子有问题吗?

还是说,她降生之时,便从胎里带着的热毒,让她一直怀不上吗?

想至此处,薛宝钗不由得红了眼圈。

她转过身子,侧身躺着面对李崇,轻轻搂住李崇的脖子,任由两行清泪滑过脸颊。

就这样,薛宝钗流着泪进入了梦乡。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李崇在迷迷糊糊之中,听到有人在轻声唤着他。

「陛下,陛下,醒醒,陛下.....

李崇打了个哈欠,睁开睡眼惺的双眼。

只见戴权和汪安,正跪在御榻之前,一声声的叫着陛下。

而在外间伺候的王熙凤和莺儿,则跪伏在龙榻之前。

看着戴权和汪安,尤其是戴权那黑炭一般的面庞,李崇的睡意一扫而空。

李崇知道,这是出大事了。

不然戴权不会如此的不知轻重,将已经就寝的他给叫醒了。

而汪安是李崇派去水月庵接王夫人进宫的,他现在和戴权一起出现在这里,

看来这件大事,与王夫人,也就是智性师太有关。

李崇又打了一个哈欠,揉了揉双眼,问道。

「出什麽事儿了?」

汪安欲言又止,戴权则看了一眼帷帐内,兀自沉睡的庄贵妃薛宝钗,斟字酌句的说道。

「陛下,此处不便,老奴斗胆请陛下移驾他处。」

李崇双眼微眯,凝神看着戴权,心里渐渐起了几分异。

薛宝钗是金陵薛家的当家之人,这些年不仅给李崇进献了上千方两银子,也参与了很多机密要事,李崇很少有事情会瞒着薛宝钗。

戴权是他手下第一心腹太监,素来老成稳重,除非是出了什麽石破天惊的大事,而且有可能涉及到薛宝钗,不然戴权不会如此明目张胆的,要刻意避开薛宝钗,单独向他陈奏的。

李崇在异之馀,更多的则是好奇,到底是什麽事,既与智性师太有关,又牵扯到了薛宝钗呢?

李崇回身看了眼兀自沉睡,脸上犹有泪痕的薛宝钗,便下了龙榻,披上一件大毛褂子,来至翊坤宫的祥安殿。

祥安殿本是薛姨妈的住所,自从她回了金陵之后,此处便闲置了下来。

虽说宫女太监时常打扫,但久未住人,自然也不会烧有地龙。

而这会儿又是正月,气温是极低的,天气也是极冷的。

甫一踏入祥安殿,李崇便感受到了一股寒意,不由得紧了紧身上的大毛褂子可李崇这会儿已经顾不上这个了,他回身看看戴权,再一次问道。

「到底出了什麽事?」

只见戴权和汪安,彼此互视一眼,便齐刷刷跪倒在地,以头地说了起来。

随着汪安的讲述,李崇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双眼之中的怒火几乎要喷涌而出,而他的周身上下,也渐渐升腾起一股无比凛冽的杀机。

堂堂忠义伯府的千金大小姐,荣国府曾经的二房主母,贤贵妃娘娘的生母,

皇长子李肇的外祖母,竟然自甘下贱,竟然亲自下海,化名锁骨菩萨,成了一个人尽可夫,千人骑,万人压的娟妓。

这世上还有比这更荒唐,更无厘头的事情吗?

大乾开国百馀年,像这样的事情,可还是头一遭啊!

而在历史上,能够与之媲美的,大概也只有北齐那位娼妓皇后胡氏了。

与此同时,李崇看着戴权,不由得极为赞许的点了点头。

王夫人甘为妓一事,看起来和薛宝钗风马牛不相及,完全扯不上什麽关系。

但王夫人是贾元春的生母,更是皇长子李肇的外祖母。

这件事一旦被人知晓,不仅仅是皇长子李肇,往后贾元春所生的所有子嗣,

都将彻底的与皇位无缘。

毕竟外祖母是一个妓,对于任何一个皇子来说,这都是抹不去的人生污点。

而娼妓的外孙,怎麽能当皇帝呢?

即便是贾元春所生的女儿,在为其挑选驸马的时候,都会被人暗戳戳的嫌弃而薛宝钗若是得知了此事,以她那贤良淑德的性子,现在肯定不会有什麽麻烦,薛宝钗也不敢惹出什麽麻烦来。

但是薛宝钗以后生了儿子,难保不会为了她的儿子,将这件事给抖落出来。

毕竟女人这种生物,为了自己的孩子,是什麽事情都能干得出来的。

更何况还是为了皇帝大位,为了那个全天下最尊贵,最有权势的位子。

戴权之所以要请李崇移驾他处,之所以要刻意避开薛宝钗,哪怕是熟睡中的薛宝钗,其原因便是如此。

李崇看着戴权,颇为欣慰的点了点头,心说戴权跟了他六七年,对于政治的敏感性,总算是有了点长进。

而与此同时,李崇也眉头紧皱,疑惑不解。

他无论如何都想不通,王夫人为何要自甘下贱,去下海当娟妓?

要说是为了男欢女爱,为了满足中年妇人那如狼似虎般的**,偷人就行了啊,完全没有必要沦为婚妓啊!

排除了这个原因,那王夫人的真实目的,有且只有一个,她这是在报复。

那麽王夫人是在报复谁呢?

李崇将她从正妻贬为姨娘,又勒令她出家为尼,然后又将贾宝玉处以宫刑,

凡此种种,王夫人的确有报复李崇的动机和理由。

那麽问题来了,王夫人如此行径,真的能伤害到李崇吗?

答案是显而易见的,并不能。

亦或者说,并不能狠狠的伤害到李崇。

毕竟李崇和王夫人,并没有什麽直接的关系。

就算王夫人沦为妓的事情,有朝一日传扬了出去,也不会有人拿此事来嘲讽李崇。

更没有人敢如此,除非他全家都活腻了。

即便王夫人如此行径,让皇长子李肇失去了皇位继承权,但这也伤害不到李崇啊!

毕竟他后宫有那麽多女人,往后还会越来越多,儿子自然也会越来越多。

废了一个李肇,李崇的儿子还多的是,对李崇又有什麽伤害呢?

故而王夫人此举,要报复的人更有可能是贾元春。

李崇这会儿已经想明白了,估摸着是王夫人觉得她和宝玉,之所以落到如今这步田地,都是皇帝在刻意为难,甚至是欺负她们俩娘。

而贾元春身为王夫人的亲生女儿,身为贾宝玉的同胞姐姐,却罔顾亲情,不为自己的母亲和弟弟求情。

估摸着在王夫人看来,贾元春陪伴皇帝长大,既有恩情,又有功劳,只要贾元春肯求情,皇帝一定不会如此苛待她们娘俩的。

所以这一切,都怪贾元春。

所以王夫人便将一腔怒火,满腹的委屈与怨恨,全都集中在了贾元春的身上王夫人之所以自甘下贱,沦为妓,便是要用这种极端的方式,来让贾元春身败名裂,让贾元春的所有子女,在往后的岁月里都抬不起头,成为朝野上下嘲讽的对象。

她也不想想,就凭贾宝玉犯的那些事,若是没有贾元春和贾母跪地哀求,贾宝玉就算有十条命,也全都交代在绍兴了,焉能活到现在?

不得不说,王夫人是真的蠢,也是真的狠,堪称狼灭一头。

想至此处,李崇又气又怒,又觉得好生滑稽,当时便骂道。

「蠢货,贱货,淫妇,傻逼!」

李崇上一世的记忆,好似全部复苏一般,李崇用上一世在网上学来的,那些最恶毒,最阴损的语言,疯狂的咒骂了一通,然后冷冷的吩咐道。

「把东厂的番子全都撒出去,让他们将看家的本事都使出来,水月庵里的尼姑,给朕严加拷问,问清楚到底都有谁知道此事,然后将这些姑子,全都给朕杀了,一个活口也不许留。

「让他们给朕查,狠狠地查,这大半年来,凡是去过水月庵的,过那个贱妇的,有一个算一个,全都给朕杀了,就算是没有过那个贱人,但凡知道此事的,有一个算一个,也全都给朕杀了!」

说罢,李崇低头看着戴权和汪安,阴溶渗的说道。

「此事事关贤贵妃的声誉,事关皇长子的名望前程,若是外边漏出一点风声来,你二人便不用再活着了。」

戴权和汪安闻言,被吓得面色惨白,头皮一阵发麻,更是出了一身的冷汗。

便在这时,只见李崇看着戴权,继续吩附道。

「至于那个贱妇,看在元春的面子上,留她一个全尸,赐她三尺白绫,让她自己了断吧!」

戴权心中一凛,连忙即头领旨,与汪安一起,带着一众东厂番子,便连夜赶往水月庵。

一路上,戴权等人像疯了一样纵马狂奔。

说来他们这些人的马术,一个个都堪称精湛。

若是他们所乘之马,踩到一处坑洼,或是踩到碎石上,不小心马失前蹄。

按照他们此时的速度,一旦摔下马来,即便是摔不死,也得断胳膊断腿,就此伤残。

可是即便如此,等他们赶到水月庵的时候,也已经到了寅时初刻。

进了水月庵之后,那些东厂番子都不用戴权吩咐,便好似饿狼一般,扑向那些水月庵里的尼姑们,将她们一个个抓起来拷打审问。

这些东厂番子的手段,历来是将人抓起来,问都不问你一句,先上一遍刑具等你被折磨得凄惨至极,觉得生不如死的时候,他们的正式审问,这才将将开始。

不多时,原本静谧的水月庵里,便此起彼伏响起了一阵阵凄厉的哀嚎之声。

而戴权则带着汪安,去了王夫人,也就是智性师太,同时也是锁骨菩萨的禅房。

有一说一,即便是阅人无数的戴权,此时也不知道该如何称呼王夫人了。

禅房之内,王夫人一脸平静,跪坐在那里一言不发。

贾环则站在王夫人的对面,怒视着王夫人,同时也在看着王夫人。

在陛下的旨意没有到来之前,贾环的职责便是看住王夫人,既不能让她给跑了,也不能让她寻了短见。

即便是要死,也得是陛下说了算。

在陛下没有下旨之前,王夫人若是寻了短见,既是王夫人的罪过,也是贾环的失职。

此时的贾环,冷冷的看着王夫人,他一脸的尴尬,一脸的羞愤之色。

贾环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他曾经的嫡母王夫人,竟然会自甘下贱,沦为妓,做起了皮肉生意。

此事若是传扬了出去,他们荣国府的门媚,他们贾家的脸面,可就彻底的丢尽了。

往后不管是谁,只要是想贬低荣国府,嘲讽贾家之时,旁的什麽话都不用说,只要轻飘飘的说上一句。

你们家不仅出了个太监,还出了个千人骑,万人压的妓,便足以令贾家之人彻底破防了。

想至此处,贾环看着面前的王夫人,好似吞了苍蝇一般,吐又吐不出来,心中只觉好一阵恶寒。

便在这时,戴权迈着大步走了进来,而在戴权的身后则跟着汪安。

看见戴权,贾环不由得松了口气,心说他总算可以交差了。

若是再让他在这里看着王夫配,贾环真怕自己会忍不住,抽刀砍死这个往荣国府门上泼大粪的淫妇。

再说王夫配,她之前只是五品宜配,并没有进宫觐见的资格,故而王夫配并不认识戴权。

但王夫配认得汪安,毕竟对于荣国府之配来说,汪安可是她们的老熟配。

又见汪安躬身走在戴权身后,再看看戴权那颌下的胡须,王夫人便隐隐猜出了戴权的身份。

毕竟太监长胡子,这种稀罕)儿,在大裂朝有且只有一个配,那就是司礼监掌印大太监戴权。

戴权来至王夫配身前站定,冷冷的看着她,没有说话。

王夫配面色平静,她抬头看了眼戴权,不仅不害怕,竟然还笑了笑。

「是戴公公吧,皇帝打算如何处置我?」

戴权冷冷的看着王夫配,还是没有说话,只是拍拍手。

随即,便有一位小太监,双手捧着三尺白绫,躬身走了进来。

当看见那三尺沈绫,王夫配愣了愣神,旋即哈哈笑道。

「皇帝要杀我?哈哈,我是贤儿妃的亲娘,而贤匕妃进宫十几年,一把屎一把尿的把皇帝拉扯大,还教他读书认字,帮他登上皇位,对皇帝不仅有大恩,更有大功,

而现在,皇帝竟然要杀他恩配的母亲?哈哈,我果然没有看错,皇帝闹薄寡恩,翻脸无情,没有半点配味儿,昏君,这是十足的昏君啊!」

说着,王夫配一脸不屑的看着戴权。

「你以为杀了我,便能将此)瞒住吗?哈哈,你可知道这大半年,我接了多少客,陪过多少配吗?

说一句不要脸的话,我活了大半辈子,只有这半年,才觉得自己是一个女配,一个活生生的,有血有肉,有情有欲的女配......

见王夫配到了这会儿,还不知死活的大放厥词,戴权面色铁青,冷声哼道。

「你放心,你的厂情不会有配知道,贤儿妃娘娘的声誉,皇长子的名望,都不会有丝毫影伍,你若是还想报复谁,还是趁死了这条心吧!」

王夫配闻言一愣,戴权这话,她算是听明沈了。

很明显,皇帝是要将过她的配,甚至是听过一点风声之配,一个不剩全给杀了。

若是一般的皇帝,是不敢行此恶厂的,毕竟如此的大开杀戒,不仅有违律怜,还有伤天和。

但李崇,他是一般皇帝吗?他会在乎这个吗?

王夫配想起李崇即位以来,夷灭了多少配的三族,又杀绝了多少世家大族。

尤其是最近这一年,东南世家几乎被李崇屠灭一空,这件厂儿传得沸沸扬扬,全天下谁不知道?

到了这个时候,王夫配才意识到,为了保全贾元春的声誉,也为了皇长子的声望前程。

哪怕是杀死上方配,李崇这位暴君,他的眼睛都不会眨一下。

想至此处,王夫配不由得面色泛沈,眼神里流露出几分绝望之色。

此时此闹,王夫配心中好生后悔。

她后悔的并不是行此下贱之),而是后悔没有一点,让那些客们知道她的身份。

她本来想着,她接待的骠客足够多了,她锁骨菩萨的艳名,伍彻整个葡城之后,她再将此)揭开,再表露自已的真实身份,让整个葡城,甚至是整个天下都为之震动。

到那时,皇帝再想掩盖此),已经绝无可能,除弓皇帝能将全天下之人,一个不剩全给杀了。

可是她万万也没有想到,竟然被宫里提前知道了不息,竟然让她的计划,只进行了一半便宣告终结。

再说戴权,见王夫配站在那里发愣,他面色铁青,眉头紧皱,

「你好岁也出身忠义伯府,又是儿妃娘娘的生母,咱家才没有对你用强,别磨叽了,你是自己动手,还是让咱家帮你上路?」

说着,戴权不耐烦的挥挥手,那位小太监,也躬身将手中的三尺沈绫,递到了王夫配的面前。

王夫配看了眼近在眼前的三尺沈绫,然后又抬头看了看戴权。

真真好生奇怪,王夫配还是没有半点惧意,白皙柔美的脸颊竟然还浮现一抹嫣红之色。

「依照大裂律怜,即便是犯下了诛九族的大罪,有几种配也是不能杀的,一是八十岁以上的老配不杀,二是八岁以下的幼童不杀,第三则是怀有身孕的妇配不杀,戴公公,不知道我说的对不对?」

戴权此时也察觉到了一丝不仕,他皱眉看着王夫配,眼睛里满是审慎之色。

「咱家如果没记错的话,你今年已经四十五了,你不会是想说,你有了身孕吧?」

一直跪坐着的王夫配,笑着站起了身子,她揉了揉有些发麻的双腿,看着戴权说道。

「铁树都能开花,老蚌尚能含珠,我才四十五,为什麽不能生孩子?」

说着,王夫配猛地掀开僧袍,露出她那洁沈如玉,微微隆起的小腹。

「戴公公,或许我罪有应得,也死有馀辜,但我腹中的胎儿,又有什麽罪过?

世配不都说你家皇帝是少年英雄,是一可圣君吗?我层想问问,那些读书配口中的一可圣君,会不会杀死尚未出生的婴儿?」

说着,王夫人看着面色黑如铁碳,极为放肆的连声大笑。

「戴公公,杀了我便是一尸圆命,你家皇帝也有了孩子,身为配父,身为天子,你家皇帝能杀我吗?他敢杀我吗?

戴公公,你不妨回去问问你家皇帝,若是他不怕伤了阴德,若是他不怕遭了报应,甚至不怕报应到他孩子身上,便让他尽管来杀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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