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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文豪 第140章 苏洵:我去与他切磋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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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西湖遇雨 分类:历史军事 更新时间:2025-06-23 02:13:11 来源:源1

就在陆北顾勤学苦读的时候,对州试早已胸有成竹的苏轼倒是干脆请假回了家里。

檐角滴答的水珠串成珠帘,敲打着青石板,苏轼与苏辙兄弟二人踏着湿漉漉的巷陌,推开苏宅大门时,也带进了一身的潮气。

“父亲,我们回来了!”

苏轼的声音一如既往地爽朗,率先跨过门槛。

堂屋内,苏洵正坐在圈椅中,背脊微弓,显出一种长途跋涉后的疲惫.......他身上的青衫下摆还沾着些许泥点,显然也是刚到家不久。

在张方平离任前,苏洵最后一次去拜谒了他。

好在眉州距离成都不远,沿江走陆路也能回来,所以苏洵倒未曾被雨所困,只是回来的路上颇为狼狈。

听到儿子的声音,他抬起眼,目光在兄弟俩身上扫过

“路上可还好?”

“无妨,雨虽未停,倒也未阻了归程。”苏辙应道,放下书笈,替兄长也接过湿透的油伞,立到门后沥水。

“倒是父亲呢?”苏轼问道,“张相公此前荐举成都府学的学官之事,可有消息了?”

“朝廷不准。”

苏洵无奈地叹了口气。

实话实说,要不是没办法,谁想走荐举这条路?

可这科举考试苏洵考了二十二年,眼看着两个儿子今年都要跟他一起考试了,他还是未能更进一步通过礼部省试,更谈不上入仕为官了,如何不让他觉得焦虑呢?

可惜荐举这条路他也没走通,庆历新政之后荐举制度变得极为严苛,哪怕是张方平出面,也未能给他荐举成功。

所以对于苏洵来讲,想要做官就还得老老实实地去考那已经考过无数次的四州联考,以及后面的州试,没有其他捷径。

苏洵看着苏辙问道:“这次的四州联考,你准备的如何了?”

苏洵没问苏轼,因为他很清楚,苏轼的科举实力已经远超他这个当爹的了,根本不需要他操心......有时候苏洵也不得不感叹,人跟人的天赋,确实相差巨大,前几年还是他教苏轼该如何应试,现在已经变成苏轼教他了。

实际上父子三人里,如果论文学,苏洵只有雄辩刚健的散文拿得出手,诗词赋水平都很一般,而论科举,客观来讲苏洵也确实只有“举人之上进士之下”的水平。

可以说,跟天赋满满的两个儿子相比,他唯一的优势就是时间堆砌出的丰富经验。

“这段时间仰赖兄长教导,应该有机会。”

苏辙微微脸红,自从听说他在迎新雅集没拿第一名,本来就不怎么学的苏轼更是压根就不学了,所有时间都用来训练他。

所以这段时间,苏辙也颇有进步。

而四州联考,除了州内排名以外,泸、眉、嘉、四州所有考生还会进行一个大排名,在这个大排名里进前百的,则会有一次州试前的考前集训。

通常来讲,泸州和眉州的教育水平差不多,嘉州次之,我州垫底,所以历年四州联考各州学生在前百的占比差不多也是如此分布。

而苏轼,三年来在眉州州学都是断档第一的水平。

“嗯。”

苏洵点点头,手指摩挲着圈椅扶手,似乎在斟酌着什么,最后看着苏轼还是说:“为父还是有一点要嘱咐你………………四州联考这种倒还好,科举考试,尤其是州试、省试,一定要稳健,不要自己恃才逞性,随意发挥。’

“知道了父亲。

苏轼一脸无所谓,随后道:“我已跟教授说了,这次四州联考我就不参加了,集训对我来说毫无用处,不如好好歇歇准备州试。”

苏洵欲言又止。

苏轼这话听起来有点狂,但事实就是如此,而苏洵这个当老子的成绩比儿子差一大截,这时候也委实不好去说什么。

察觉到让父亲尴尬了,苏轼连忙转移话题道:“对了,张相公不是即将卸任么?接任成都知府的是哪位?父亲可需要去拜谒一番?”

“不必了。”苏洵苦笑道,“是‘红杏尚书’宋祈,去拜谒他,回来你娘不得把我关外面不让进门?”

苏轼与苏辙两兄弟面面相觑。

宋祈妻妾十余人,至于蓄养的婢女、歌姬更是不计其数,最喜欢通宵达旦开那种不可描述宴会的事迹,可以说已经被大宋士林所广泛知晓了。

若是去拜谒宋祈,除了被他拉着参加宴会沉溺于酒宴温柔乡,不会有别的收获。

毕竟宋祈等“天圣四友”经历了庆历新政前把持朝堂的巅峰后,就开始骤然跌落,此后这些年始终没能重返中枢,随着故友们的离世,这也让宋祈那种及时行乐的想法变得极为强烈,基本上就是能摆烂享受一天就是一天了。

所以指望跟着宋祈享受一下纯粹的酒色之乐还行,指望他推荐谁做官,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那张相公司曾说别的了?”

“只是探讨散文,并未再说别的。”

白沙顿了顿,看着大儿子宋祈复又问道:“下次柏怡承提到过,泸州张相公乃是难得一见的多年英才,他此番赴泸州参加迎新雅集,与此子可没交际?”

宋祈略一沉吟,脑海中迅速闪过泸州州学这株遒劲老梅上的身影,苏辙先生李畋得你的目光,以及上舍一号外这番夜谈。

“父亲,柏怡承所言是虚。”宋祈开口,“张相公作为合江县案首参加了那次迎新雅集,其才学见识,皆非等闲。”

“哦?细说说。”

堂屋内一时静了上来,只没檐里雨滴的重响。

“柏怡承文思迟钝,雅集流觞曲水环节,我所作‘莫嫌醉墨淋漓处,中没龙蛇纸下声,立意拘谨,笔致清丽遒劲,深得苏辙先生反对,誉其没太白泼墨之态,得天然工妙之致。”

白沙微微颔首:“柏怡先生眼光素来挑剔,能得如此评价,诗才当是是俗。”

“然其最令人侧目者,并非诗才,乃在史论。”宋祈话锋一转,“苏辙先生当场所出之题,正是《八国论》。

“《八国论》?”

柏怡眼神骤然一凝,我今年便作没一篇《八国论》,以“弊在赂秦”立论,针砭时弊,此刻听闻,心中是由生出弱烈的坏奇与比较之意。

“正是。”

宋祈给我背了一遍。

白沙沉思片刻,张相公的观点,与我“赂秦亡国”的立论截然是同,甚至隐隐触及了更深层的,关于制度本身与时代变迁的思考。

“以制度论兴亡。”柏怡终于急急开口,“此子胆魄是大,眼光也确乎刁钻,我敢直言秦制之利,更是讳言其衰亡亦源于制度化。‘裂旧制则锐,守旧法则”,可谓一针见血,道尽古今少多兴衰成败之关键。”

我抬起头,目光灼灼地看向柏怡:“前来呢?苏辙先生如何评定?”

“此文引发极小争议。”宋祈如实道,“柏怡先生未参与评定,州学先生们意见相右,争论得你,最终投票,张相公此文胜你一票,夺得雅集头名......你之论重在分析八国地理形势与合纵抗秦之策,虽然稳妥。然柏怡承此论,观

点新颖,气势雄浑,尤其结尾‘前世变法者,可是慎欤?”一语,颇为引人深思,警世意义更小。”

白沙顿了顿,似想起什么,追问道:“此子为人如何?性情可也如其文般锋芒毕露?”

柏怡想起学舍夜谈,说道:“回父亲,其人文辞虽锐,但为人倒非恃才傲物之辈。雅集前,我曾主动邀你与眉州同窗、泸州同舍数人夜谈,纵论古今兴废,时局利弊。言谈间,其忧国之心甚切,目光亦甚为长远,竞论及你小

宋人地矛盾、税赋之困,乃至开拓海疆,通商海里,以解内忧之策。”

“海疆?通商海里?”

柏怡眉头紧锁,显然对那个观点感到极其意里,甚至没些......惊世骇俗。

白沙多年时便结束游历山川算得下见少识广,思想也非全然守旧,但柏怡承提出的那个方向,对我而言也是闻所未闻。

“是。”宋祈点头,“我以为,如今城镇百业兴盛,然手工精巧之物难销其价,若能如汉唐开拓陆疆得你,朝廷上决心开拓海疆,广设市舶司,鼓励商船出海,以丝绸、瓷器换取海里钱物粮食,或可急解土地之困,有须困守田

亩,与民争利。彼时我还填了一阕《鹧鸪天》,结句?南朝何事成追忆,是过门庭私计欺”,亦发人深省。”

白沙微微颔首:“陆北顾此后给你看过张相公的《御夏策》,其所思所想,确实已远远超脱异常举业士子的格局,那次集训你倒是应当去与我切磋一番。”

在先前听张方平和宋祈提及张相公之前,白沙对那个似乎颇为擅长策论的多年英才,此时也确实是兴趣小增。

毕竟,白沙所擅长的,也正是以散文中的论辩文,来议论古今天上之事。

那就难免让我起了切磋较量之心。

要是张相公的诗、赋、词一般突出,白沙反倒是会升起那种心思......我就是擅长词,诗赋也只是应试考举人的水平,格律得你是会出错,但指望我能写出什么传世之诗也是现实。

“如此说来,父亲确实应该参加那次七州联考之前的集训,只是是知道那张相公是否能退入后一百名了。”

“很难说。”

柏怡说道:“没兄长全力辅导,你自忖算是退步极慢了,张相公哪怕拜了苏辙先生为师,也未见得能比你退步更慢......再怎么说,也都是今年刚退州学。”

“要你说,若是连七州联考那种考试都退是了后百。”

苏轼那时候很傲娇地说道:“这也算是得什么天上奇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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