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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2004:独行文坛 第351章 交个朋友 太困了,不知道起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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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长夜风过 分类:玄幻 更新时间:2025-05-24 13:41:38 来源:源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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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1章交个朋友(太困了,不知道起什么标题,先这样吧)(第1/2页)

“实在抱歉!”角川历彦向对面的张潮道了一个歉,“我实在没有想到石原把行程取消了。”

他用的是英文。身为早稻田大学的高材生,角川历彦的英文虽然有典型的日本口音,但是并不难懂。

这时候是晚上的9点,角川历彦为张潮一家准备的接风宴结束后,张潮父母跟随谷田回到清极院休息,而张潮本人则留下与角川历彦进行了私下的会谈。

张潮没有说话,只拿起杯子喝了一口茶。角川历彦继续解释道:“原本石原是准备出席文化厅的「世界文学里的东京」这个活动,但是不知为何,他取消了这个行程,我们也是昨天刚刚得知。”

张潮皱了下眉,用一种意味难明的口吻道:“这么巧合吗?这种活动的名单,他也会亲自过目?”

角川历彦虽然年过六旬,但此刻也感觉到一股巨大的压力。现在的张潮不仅是一个每年给角川书店带来数亿日元营收的畅销书作家,还极受日本国内文化界的关注。

出版社虽说是个商业机构,但是也要遵循文学圈的人情伦理,否则只要和作者一手交钱一手拿书就可以,还费尽苦心举办各种采风会,逢年过节还要打电话、送礼物干嘛?

本来这次的接风他让副社长或者总编辑来就行了,但非要亲自出席的原因就在于此。

不过角川历彦毕竟是老江湖,还是很快调整过来,沉稳地解释道:“石原的性格反复无常,无法用常理推断,做出这样的行为也不让人意外。”

张潮摩挲着手里的茶杯。这个杯子有着典型的日本“侘寂”审美,器型歪歪扭扭,就连口沿都不整齐;器身的釉面更是粗糙不堪,花纹犹如几块粗麻布缝在了一起。

这种杯子如果放在中国,恐怕烧出来那一刻匠人自杀的心都有,但是在日本,就是大师手笔,充满了古朴、稚拙的天然美,是待客的上等茶具,如果不是角川历彦这样的大人物来访,茶屋是不可能拿出来使用的。

张潮心里一边“感慨”审美差异,一边随口问道:“石原是个什么样的人,你们日本人怎样看待他?

我要听真话。”

张潮的态度让角川历彦也变得更加认真起来,他努力回想了一下这个东京都知事的前生今世,又好好组织了一下语言,才谨慎地道:

“从任何角度看,石原都是一个麻烦制造者。但这样的人,偏偏有着一定的魅力。他的反对者固然多,但也有忠实的拥护者。

尤其是他本人的家族也算是‘财阀’一流,政界的支持者也颇多。所以算上今年,他已经连续三次担任东京都的知事一职。

早年,他被认为是文学界‘男子汉’的代表,除了在作品里有强烈的‘男性意识’以外,他还非常热衷组织各种探险活动。

比如70年代「尼斯湖水怪」正热门,他就组织了日本第一支水怪搜查队,去英国寻找水怪踪迹。那个活动我记忆犹新啊,电视台连续播放了一个星期,让他在民众里获得了很大声望。

后来他开始深度介入日本的政治,也一向以傲慢、保守的姿态示人。比如他当环境大臣的时候,不仅拒绝和‘水俣病’患者见面,还在当天下午就去打高尔夫球。

后来他做了东京都知事,各种出格的言论从来没有断过……所以其实你也不需要太在意……

不管怎么说,他的姿态在日本政坛很能吸引保守选民,尤其那些上了年纪的老人——日本是个老人的国度。赢得老人,就赢得选举!”

听到这里,张潮都忍不住微笑起来。角川历彦仿佛没有看见,而是继续介绍道:“当然,他从政还有一个优势——身为作家,喜好以自身秀逸的语感命名自己的政策,如‘大江户线’‘首都大学东京’‘新银行东京’‘心的东京革命’——他的年轻人支持者多因此认识他。

他的行政风格是削减人事费及教育、福利预算,用这些钱来支持自己的大型计划。一方面被认为是有效利用预算,一方面也有批评他割舍弱者的声音。

他大概就是这么个人——保守、强硬、傲慢、果决、敏锐……像政客更多过像作家。”

说到这里,角川历彦才试探性地道:“石原说了很过分的话,但是如果您的言语太过激烈,可能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毕竟他的支持者还是很多的……

而且你要知道,石原可能不喜欢中国,但是他也许更讨厌美国,他好像连现在的日本都不喜欢——他说过‘日本就像一只被阉割掉的狗,对谁都无害。’

所以你看……真的不必在意他说了什么,他就是这么个人呢!”

张潮不置可否,角川历彦的介绍已经尽量客观了,并没有为了迎合自己而刻意贬低石原,也让他更加了解这个人物。他不愿意张潮和石原直接“冲突”也情有可原,毕竟石原是“老市长”了。

张潮笑着说道:“石原在你眼里是一个麻烦制造者,那我呢?”

角川历彦哑然不语。要比起惹麻烦,张潮绝对不比石原少——只是张潮惹出的麻烦都在文坛上,而且一次次地成为书本销量的助推剂,所以经常让人忽略他也是个“刺头”。

就像这次出版《原乡》,角川书店本来态度谨慎,毕竟这部不是传统意义上的通俗文学,并且题材与日本人的日常也相距甚远。

但自从张潮拒绝马悦然在国际文坛掀起轩然大波后,角川书店和集英社的热情都高涨起来;等他与帕慕克的嘴仗一打,两家出版社更是表现出极大的诚意。

日本的图书市场可能很排外,但绝对不排美;相反,在美国市场受追捧的,在日本几乎一定畅销。例如丹·布朗的《达芬奇的密码》系列,日本几乎是美国以外最大的市场。

两家出版社都是看准了《原乡》在美国一定能登上销量排行榜的前列,甚至引发轰动,才抢得头破血流。最终还是角川书店凭借在出版方面与张潮的长期合作取得了先手。

张潮对角川历彦道:“现在《原乡》的销售在日本还没有一个好的抓手,只靠美国市场的畅销是不够的,我希望能在《原乡》正式发售前,让日本的读者能意识到这本的价值。”

这番话说得角川历彦迷茫了——《原乡》在日本的销售不就是靠美国畅销的热度炒作一波卖掉首印吗?

难道日本人还会对中国人的移民历史和移民心态感兴趣?天方夜谭!

不过他还是表现出了对张潮的尊重,询问道:“抓手?能说的更具体一点吗?”

张潮奇怪地道:“刚刚你不是介绍了吗?”

角川历彦懵圈了:“纳尼?有吗?”随即就反应了过来:“你说……石原?他,他能和《原乡》有什么关系?”

张潮笑了,没有说出自己的答案——

石原的形象恰似日本战后矛盾的缩影——既渴望摆脱“战败国”标签,又无力直面历史罪责;既推崇西方现代化,又沉迷“大和民族优越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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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支持者与反对者之争,本质是日本在历史反思、国家定位与文化认同上的撕裂。

张潮没有直接回答角川历彦的问题,而是问道:“「世界文学里的东京」是在三天后举行吗?”

角川历彦有些意外,他以为无法与石原碰上,张潮会对这场活动兴趣索然,但听意思似乎他仍然想参加?于是小心翼翼地道:“是的,活动时间是在三天后,在银座举行。”

张潮道:“我的作品从来没有写过东京,就这么出现,会不会太突兀?”

角川历彦连忙道:“这本来就是文化厅联络世界年轻作家的一个活动,未必需要在作品里写过东京——更重要的是,参加过活动以后,作家们愿意把东京写入自己的作品当中。

所以你的出现不仅不会突兀,而且将会是活动的惊喜——毕竟,潮桑你是近年来最受日本读者欢迎的外国作家!”

张潮一边心里感慨,看看人家这文化传播做的,再看看作协那帮老爷……一边点头道:“那就好!那三天后,就拜托您安排向导和翻译了。”

角川历彦微微一躬身,道:“放心,我们一定会让潮桑你成为活动上最耀眼的明星。”

会谈到这里就结束了,两人各怀心事的道别分手。

张潮没让角川书店的司机送自己回清极院,而是一个人漫步在夜晚的东京街头。2007年的东京,依然是毫无疑问的亚洲第一城市,此时无论燕京、上海还是深圳,都无法与这座居住了日本十分之一人口的怪物相媲美。

如果算上神奈川、千叶、埼玉三个县,整个东京都市圈的人口规模达到了惊人的3千5百万人,约占日本总人口的3分之1多,繁荣程度超乎许多国人想象。

关于在3天后的「世界文学里的东京」上的发言或者讨论,张潮只有一个大概的框架,但还需要更细腻地触摸东京这座城市的肌理。

之前几次来都步履匆匆,加上上一世的城市滤镜,张潮并没有对东京留下什么特别深刻的印象。

现在他身处东京的涩谷区,周围都是各种餐馆、茶屋、酒吧,霓虹灯如血管般蔓延在街道和商铺上,不时有西装革履的上班族醉步踉跄、勾肩搭背地从身边走过。

张潮还遇到了一个韩国的游客团,领头的导游正在一家风俗店门口和妈妈桑商量着什么,身后的游客眼睛里的光绿幽幽的,像狼。

他还看到有欧美背包客手里拿着斯嘉丽·约翰逊主演的《迷失东京》的电影海报,试图寻找其中的场景。再抬头,则是住友大厦与东京都厅组成的高楼双塔在远处投下冷蓝的光晕。

当然也少不了国人同胞的声音,短短十几分钟,就已经听到了至少三种口音的普通话。

此外,偶尔在路边还能看到或站、或坐,穿着COS服装或者水手服、妆容极重的少女,或者身边有个行李箱,或者背着一个大背包。

这些少女用一种叵测的目光看着眼前走过的每一个男人,似乎在斟酌他们口袋里是否有足够的金钱,以及是否有足够的**。

如果看准目标,她们就会蠕动着身体向前倾,用甜腻的声音发出邀请,对象多是那些谢了顶的中老年上班族。

张潮今晚穿得随意简单,帽衫、牛仔裤、运动鞋,倒没有引起什么关注,自如地从“花丛”中穿梭而出。

作为一个异国游客,他并没有费太多力气就融入到这个环境里,没一会儿就走到了号称世界最繁忙的十字路口——涩谷站八公口,绿灯亮起后,与上千人一起涌过斑马线。

在这个2007年的东京夜晚,张潮可听到身边翻盖手机邮件提示音与皮鞋、木屐交错踩过路面的交响,泡沫经济伤痕已经愈合了,AKB48尚未爆红,人们在新旧世界的裂缝中,依然肆意享受午夜的温柔。

“真够光怪迷离的啊……”张潮对大城市并不陌生,无论前世还是今生,他很大一部分的人生经验都是中国的大城市中获得的。

这里似乎有一股昼夜不息的躁动,催生出独特的“24小时社会体质”,每时每刻都有人在见证这座永不休眠的城市的新城代谢。

但东京似乎与他呆过的每一个大城市都不相同——白天是制造财富的永动机,夜晚是丢弃灵魂的垃圾场。不眠不休的城市脉搏当中,似乎有当代日本人无奈的咆哮。

它的霓虹彻夜不熄,它的人流涌动如同大海扬波,但是在便利店里,张潮还是能看见许多孤独的身影在“一人食”。

狂热的动漫宅哪怕在深夜,也在为COSER的舞蹈集体应援;他们身后经过的末班电车上,黑暗包裹着加班族在沉沉睡去。

东京还是张潮见过光污染最严重的城市,无数璀璨的灯光把星空彻底杀死了,但是这些灯光组成的稀奇古怪的几何图形,又何尝不是城市为自己打造的星座呢?

张潮忽然有些明白了,东京夜晚的魔力,源于其承载的巨大矛盾:

它是人均GDP超4万美元的超级都市,也是小小房间里蜷缩无数“网吧难民”的收容所;它用既可以用无数灯光和鲜花来贩卖浪漫,也让晚归女性紧握防狼警报器穿越暗巷。

东京,是一座在霓虹与暗影中不断自我解构与重构的迷宫。

很多时候,它就像近代乃至当代几乎所有日本人的必答题一样,横亘在他们人生当中,到了某个阶段就必须做出选择——是去东京,还是留在“乡下”。

中国没有任何一座城市能够做到这样高度的集中性。无论燕京、上海、广州、深圳,或者是重庆、武汉、西安……它们都只能代表一部分中国人的选择。

但东京不同——3.5%的国土面积,35%的人口,40%的GDP——东京,就是日本!

要想讲好「世界文学中的东京」,并且与《原乡》、石原联系到一起,就必须搞清楚作为外国人心中符号化的东京,与日本人心中“永恒之乡”的东京,到底有何不同。

沉思间,张潮忽然被密度惊人的灯牌给晃了眼,抬头一看,只见一个白底红字的招牌「歌舞伎町一番街」赫然眼前,后面是鳞次栉比、颜色绚烂的各色招牌,餐馆、酒吧、俱乐部、歌厅、影院、剧院……应有尽有。

人流量比其他地方多得多,各种肤色、各种语言汇聚成一条长长的河,流动在目所能及的每一个角落。

张潮还没回过神来,一个身材削瘦、脸颊狭长、黑西装、白衬衫的男子就站在了他的身前,满脸笑容,对张潮说道:“小兄弟,你是中国人吧,第一次来这里?交个朋友,我叫李小牧。”

(今晚回家很迟,但还是决定写出来。明天课很密集,不一定有时间写,我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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