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雪峰村的第二周,陈心宁莫名其妙地救了一个男人,然後更莫名其妙地被同一个男人干了一炮。
当她终於从剧烈的疲惫中醒来时,窗外已经是昏黄的傍晚。
她的身体像是散了架,每一寸骨头都在叫嚣着酸痛。
崩溃,这是她唯一能想到的词。
她挣扎着坐起身,才发现墙上钉着一张纸条。字迹潦草,写着几个简洁的字:「很抱歉,关於一切。」
走了吗?
陈心宁愣住了。哇靠!有这麽便宜的事!
睡了一觉,她就被一个陌生的**操了,结果那家伙留了张纸条就这麽走了?
她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怒火和不甘在胸腔里翻腾。
她转头看向趴在炉边的白虎,那只珍岛犬傻傻地对着她笑,尾巴轻快地摇着。
陈心宁的心情复杂到了极点。
这是在笑什麽?笑她被白干了?
还是笑她现在这副狼狈的样子?
夜幕降临,小屋里一片寂静。陈心宁随便吃了点东西,身体虽然疲惫,但精神却异常清醒。她脑子里全是昨晚发生的事,申太元那个男人的脸,他粗重的喘息,以及她身体里残留的撕裂感和那种颤栗的记忆。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破了宁静。
在雪峰村,唯一会在晚上来敲门的,就是李雪峰,女村长。
陈心宁起身开门,寒风夹杂着雪花扑面而来。
李雪峰站在门外,脸上带着焦急的神色。
「心宁啊,快!帮忙!」她的声音带着喘息,显然是急匆匆赶来的。
「怎麽了?」陈心宁的心立刻提了起来。
「帮忙照顾白虎的奶奶昏倒了!」李雪峰语气急促,她指了指旁边一辆小小的电动农用车。「快上车!」
陈心宁顾不得多想,立刻跟着李雪峰上了车。
电动农用车在雪地上颠簸前行,穿过银装素裹的树林,朝着村子的方向驶去。三公里外的村子,只有八户人家,总共十四个居民。这份寒冷和寂静,让陈心宁的心情更加沉重。
车子很快抵达了村庄。李雪峰将车停在其中一户亮着灯的人家门口,催促着陈心宁进屋。
陈心宁拖着有点疲惫的身体走进屋内,一股暖意和食物的香气扑鼻而来。屋子里只有一位老奶奶躺在炕上,脸色苍白,几个村民围在她身边,神情焦虑。
陈心宁走上前,伸手探了探奶奶的额头,又搭了搭她的脉。初步诊断,奶奶是血压过低,加上天气太冷,身体吃不消了。
「没事,奶奶只是血压低,身体太冷了。」陈心宁安抚道,她的声音虽然疲惫,却带着一种让人安心的沉稳。
「喝点热汤,再量量血压,应该就没事了。」
村民们松了口气,赶紧端来一碗热气腾腾的明太鱼汤。
明太鱼汤是当地常见的食物,汤头鲜美,暖胃暖身。陈心宁让奶奶慢慢喝下,又找来家里的血压计,帮她量了量。果然,奶奶的血压在喝完汤後,缓缓回升了一些。
在等待奶奶情况稳定的同时,陈心宁也分到了一大碗明太鱼汤。
汤的温度透过碗壁传到她的手心,温暖的汤水滑过喉咙,暖意从胃部蔓延开来,驱散了她身体里的寒意和疲惫。这份来自陌生人的温暖,让她紧绷的神经也稍稍放松。
她看到白虎也得到了奖励。
李雪峰村长拿出一根巨大的猪骨头,白虎兴奋地接过,高兴地冲着陈心宁摇了摇尾巴,眼中带着满足的笑意。
陈心宁看着白虎那副傻乐的样子,心里那点不快也消散了不少。
奶奶的情况稳定後,陈心宁婉拒了村民们留她过夜的邀请。
她需要回到小屋,需要一个属於自己的空间。李雪峰开着电动农用车将她送了回去。
回到小屋,陈心宁感觉身体的疲惫达到了顶点。她脱光了衣服,一步步走进李雪峰村长为她准备好的热水缸。
那是一个用木桶制成的简易澡盆,热水冒着氤氲的水气,将小屋笼罩在一片暖雾之中。
当她的身体完全没入热水中时,一股前所未有的舒畅感席卷全身。
温热的水流包裹着她,舒缓着每一寸酸痛的肌肉。
热水冲刷着她的肌肤,也仿佛洗去了昨晚留下的肮脏和不适。她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口气,感受着热气蒸腾带来的放松。
水缸里的水很热,热到让她的皮肤泛红,但她却感到无比的舒服。她的**和大腿仍然隐隐作痛,提醒着她昨晚发生的荒唐事。她知道那个男人是谁,也知道她被操了。但此刻,在热水的浸泡下,那种屈辱感似乎也被稀释了。她感受着身体的温度一点点回升,冰冷的下体也逐渐温暖。
她想起那个纸条,「很抱歉,关於一切。」这句话像一个谜,让她感到一阵茫然。他抱歉什麽?抱歉强行干了她?还是抱歉他逃跑了?陈心宁不知道,也懒得去想。她只知道,她现在需要休息,需要恢复。
当她从热水缸里出来时,她感到身体焕然一新。虽然疲惫仍在,但那股「崩塌」的感觉已经消失了。她裹上浴巾,走到炉火旁,让温暖烘乾她的身体。
看着窗外漆黑一片的雪夜,陈心宁的心境变得有些平静。
泡完澡,她感到自己又可以坚持两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