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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马皇后亲弟,开局救朱雄英 第343章 朱标要废太子妃吕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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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大明最强皇叔 分类:历史军事 更新时间:2025-11-19 05:30:20 来源:源1

文华殿。

这几天,朱标都没回东宫。

一想到吕氏的行径,他就怒火升腾。

早已知她心思越来越不正,却未料她竟卑劣至此,拿自己的名节做赌注,构陷皇孙,简直丢尽了东宫的脸面。

一想起这...

春去秋来,金陵城外的梧桐叶黄了又落,落了又生。归信坛上的石碑已被青苔轻轻覆盖了一层,却不掩其字迹分毫。那日千灯齐飞的盛景仿佛仍在人们心头燃烧,未曾熄灭。每逢月圆之夜,总有百姓自发携灯而来,静立坛前,默念亲族姓名,或为无名者祈一炷香。纸灯升空如萤火汇流,映得山野通明,宛如星河倒悬。

阿宁却已不再常驻忆阁。

他病了。

自《万民录》成书那夜起,他的身体便一日不如一日。太医束手,只道是“心神耗尽,魂不守舍”。慧贞知其病因不在血肉,而在记忆之桥太过沉重??百世悲鸣早已渗入骨髓,每一夜闭目,皆有亡魂低语,呼其名,诉其冤。他不是不愿睡,而是不敢睡。梦中尽是断头台前的跪拜、战火中的哭喊、深井里的挣扎……他曾亲眼见一名女子抱着婴儿跳入护城河,水花未起,人已不见;也曾听见千里之外,一个孩子在雪地里呼唤母亲,声音嘶哑至极,最终只剩风声呜咽。

可他仍不肯停笔。

如今他居于宫外一处僻静小院,院中种了几株桃树,仿若守灯堂旧景。每日清晨,慧贞亲自煎药送至,见他伏案疾书,眉头紧锁,手中毛笔微颤,纸上墨迹却依旧工整清晰。

“你何必再写?”她曾问,“《万民录》已成国典,天下皆知。你还想记下什么?”

阿宁抬眼,目光穿过窗棂,望向远处紫金山巅的云雾:“《万民录》只是开始。它收的是有名者,或尚存线索之人。可还有更多,连名字都未曾留下??战乱中被踩进泥里的孩童,饥荒中饿死在路边的老妪,刑场上被割舌的谏臣,边关上冻僵的哨卒……他们没有墓碑,无人祭拜,甚至连一句‘他曾活过’都不曾有人提起。”

他说着,从案底抽出一卷泛黄的手稿,封皮上写着三个小字:**《无名册》**。

“这是我新编的。”他轻声道,“不入正史,不列官档,只藏于民间私塾、乡祠野庙。我要让这些‘不存在的人’,也能被人念一声名字。”

慧贞沉默良久,终是点头:“那我替你抄。”

于是,每夜烛火摇曳,两人心照不倦。慧贞执笔誊录,阿宁口述往事??那些来自记忆深渊的片段,如潮水般涌出。有时一句话要讲半宿,因其中牵连数十条性命;有时一字未落,阿宁便突然怔住,眼神空茫,似被某种无形之力攫住心神。

那一夜,风雨大作。

窗外雷声滚滚,电光撕裂天幕,照亮屋内斑驳墙面。阿宁忽然起身,踉跄奔至书架前,翻出一块尘封的木匣。匣中是一叠残破纸页,边缘焦黑,显然曾遭火焚。这是江南古庙失火后,慧贞冒险抢救出的部分纸灯签文,虽字迹模糊,但仍可辨识出几个名字:

>“林氏女,年十七,靖难时随主母投井,临终握绣鞋一双,曰:‘愿来世穿新履。’”

>“张五郎,樵夫也,洪武十九年救溺童而亡,乡人忘其姓,唯称‘山中好人’。”

>“某宦官,不知其名,永乐初年密藏建文帝幼子于民户,事败受剐刑,临刑笑曰:‘吾不负旧主。’”

阿宁指尖抚过这些文字,忽然低吼一声,整个人跪倒在地,双手抱头,发出痛苦的呻吟。

“怎么了?”慧贞惊扑上前。

只见他额头冷汗涔涔,瞳孔剧烈收缩,口中喃喃:“我又看见了……我又看见了……”

话音未落,一道幽蓝光芒自他眉心迸射而出,在空中凝成一幅画面:一座深宫之内,夜雨倾盆,一名瘦弱宦官怀抱襁褓,赤足奔走于长廊之间。身后追兵脚步如雷,火把映红宫墙。他躲入一口枯井,以尸首覆顶,屏息不动。婴儿啼哭不止,他咬破手指塞入婴嘴,鲜血顺唇流下。三日后,他爬出井口,将孩子交予一对农夫夫妇,低声叮嘱:“此子姓朱,莫要说破。”随即转身离去,再未回头。

画面消散,阿宁瘫软在地,呼吸急促。

“原来如此……”他喘息着,“那个孩子……就是后来的‘陈十三’!他是建文帝遗孤!”

慧贞震惊不已:“你说什么?”

“我不是在猜。”阿宁苦笑,“我是亲眼所见。那宦官的记忆,就藏在这张纸签里。他们不是普通的亡魂,他们是‘记忆碎片’的载体??只要有人真心念其名,他们的最后一段意识就会苏醒,传给承忆者。”

他颤抖着手,提笔在《无名册》上写下新的一条:

>**某宦官,不知其名,靖难之际匿先帝血脉于民间,终以身殉。后世无考,唯江南有谚云:‘井底不寒,因有忠骨。’今以其志补名,号曰:守脉者。**

笔落刹那,屋外风雨骤歇。一道清光自天而降,直入窗棂,落在那张焦纸之上。纸页竟缓缓复原,焦痕褪去,字迹重显,且多出一行从未有过的小字:

>“吾本贱籍,然心属正统。若后世有人读此,则吾死无憾。”

慧贞泪流满面。

她终于明白,阿宁所做的,不只是记录历史,而是在修补灵魂的裂痕。每一个被记住的名字,都是一次重生;每一次真诚的追念,都是一场超度。

然而,黑暗并未退去。

数日后,宫中忽传旨意:太子朱高炽病重,召阿宁入宫问策。

阿宁强撑病体,乘轿入宫。殿内药香弥漫,太子卧于榻上,面色苍白,气息微弱。见阿宁至,挣扎欲起,却被阿宁按住。

“殿下不必多礼。”他低声说,“您召我来,非为养病,实为国事。”

太子苦笑:“你总是看得透。父皇驾崩在即,储位未定。汉王、赵王虎视眈眈,皆言‘靖难旧事不可再提’,更欲废《万民录》为‘野史’,禁民间私传。我若继位,恐难保此书安然。”

阿宁沉吟片刻,问道:“殿下可还记得当年真碑现世时,百姓夹道持灯相迎之景?”

“怎会不记得。”太子眼中泛光,“那是我一生所见最动人的画面。”

“那便是民心。”阿宁缓缓道,“《万民录》之所以不可毁,在于它已不再是书,而成了一种信仰。百姓相信,只要有人记得,死者就不会真正消失。你要做的,不是强行守护它,而是让它扎根于千家万户。”

他取出一枚铜牌??正是慧贞所赠的“承忆司?执灯者”,轻轻放在太子掌心:“请立‘承忆令’:凡民间设立忆堂、供奉无名灯者,朝廷免税三年;凡私撰遗史、收录冤魂者,赐匾嘉奖。让记住,成为一种荣耀,而非禁忌。”

太子凝视铜牌良久,终于点头:“我答应你。”

就在此时,殿外传来喧哗。一名侍卫慌忙闯入:“启禀殿下!东华门外,数百百姓聚集,手持纸灯,声称要为‘守脉者’立碑!锦衣卫欲驱赶,却被人群挡住,言道:‘若毁一灯,天下共诛之!’”

阿宁闭目微笑:“你看,灯已经自己亮了。”

太子长叹:“阿宁,你究竟唤醒了多少人?”

“不多。”他睁开眼,“我只是让他们听见了自己的心跳。”

三日后,太子颁诏天下:

>“自即日起,设‘承忆节’于每年清明前一日,举国同祭无名英烈;各地兴建‘闻心亭’,供百姓书写思念;凡参与《无名册》编纂者,不论出身,皆授‘执灯士’之名,享士子待遇。若有敢毁忆灭证者,视同叛国。”

诏书下达之日,全国纸灯齐燃,如同星火燎原。

可就在当夜,阿宁咳血不止。

慧贞守在他床前,握着他冰冷的手。他已无法言语,лnwь用手指在空中划动。慧贞俯身细看,认出那是一个字:**念**。

她懂了。

她取来玉简,将其置于枕边,轻声诵读:

>“念汐姑姑,我考上秀才了。我会一直写下去,直到所有人都被记得。”

阿宁嘴角微动,似有笑意。

那一夜,守灯堂的井水再度泛起涟漪。竹笛旁的纸片微微颤动,竟缓缓升起,飘至水面,化作点点荧光,融入夜空。与此同时,全国各地的闻心亭中,无数人同时抬头,只见天上流星纷坠,每一颗都拖着细长的光尾,仿佛在书写什么。

有识字者惊呼:“那是一句话!”

待流星掠尽,夜空澄澈如洗,众人仰望,依稀可见七字悬于北斗之侧:

>**“我也要记住。”**

次日清晨,阿宁逝于小院桃树之下。

无棺椁,无谥号,无葬礼。唯有慧贞捧着一只木匣,悄然登上归信坛。匣中是他最后的手稿??《无名册》初卷,以及那枚“执灯者”铜牌。她将铜牌嵌入新碑背面,与真碑铭文并列。又将手稿投入归信火坛,火焰腾起三丈高,灰烬升空,竟久久不散,凝成一片薄云,形如灯笼。

百姓闻讯,自发前来。他们不哭不闹,只是默默点燃纸灯,贴上自己亲族的名字,或写下一段从未对人提起的往事。一夜之间,归信坛上万灯如海,光影交织,恍若白昼。

多年后,一位年轻学子赴京赶考,途经此地。他在闻心亭歇脚,见柱上贴满泛黄纸条,最上方一张画着一盏灯,字迹稚嫩却坚定。他凝视良久,忽有所悟,遂取笔添上一行新字:

>“阿宁先生,学生今日登科,特来告慰:天下执灯者,已有三千余人。灯未灭,心未冷。”

风吹过,纸页轻响,仿佛回应。

而在北方边陲的一座小镇私塾里,孩子们正齐声朗读新编的蒙学课本。先生指着墙上挂图问道:“谁来说说,什么是‘记住’?”

一名小女孩举手答道:“记住,就是不让一个人白白死去。”

先生点头,又问:“那为什么要记住?”

另一男孩大声回答:“因为忘记的人,才是真正死了;而被记住的人,永远活着!”

全班齐声应和。

窗外,夕阳西下,余晖洒在镇口新建的闻心亭上。亭中香炉袅袅,一盏纸灯静静燃烧,灯下压着一张名单??那是本镇百年来所有无名牺牲者的姓名,由三代村民接力寻访补全。

灯芯跳动,映出一行小字:

>“此灯长明,照彼幽冥。”

风起,桃瓣飘落,打了个旋,轻轻覆在灯焰之上,竟未熄灭,反而燃得更亮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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