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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败家女?我拒绝摆烂带飞全家 第21章 爱莫能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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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烬雪了无痕 分类:其他 更新时间:2025-07-18 14:47:41 来源:源1

第21章爱莫能助(第1/2页)

听到脚步声,沈嘉岁倏地并膝端坐,仿佛方才慵懒模样只是错觉。

“这处临窗最好观戏。”沈嘉岁推过盏缠枝莲纹盖碗,冰珠顺着碗壁滚落,“黑珍珠奶茶,用滇南普洱混着牛乳煮的。”

白玉勺搅动间,墨色茶汤里浮沉着乌亮圆子,像极了诏狱墙角的血痂。

燕回时握盏的手陡然收紧。

楼下忽地鸦雀无声,戏台帷幕缓缓拉开。

沈嘉岁托腮望着他骤然苍白的指节:“大人不爱吃甜?”

话音未落,燕回时已仰颈饮尽,喉结滚动时,一滴茶汤顺着下颌没入衣领。

“倒是好滋味。”燕回时抿了口黑珍珠奶茶,白玉似的指尖在粗陶杯沿摩挲。

杯身还带着道裂纹,被他这么一托,倒显出三分贵气。

沈嘉岁用帕子掩着嘴角笑:“长公主都夸过的,岂能差了?燕大人且看,这出戏才是重头。”

她说着话,余光扫过男子袖口磨毛的边角——三品大员的官袍竟打着补丁,针脚细密得几乎瞧不出。

茶楼二楼临窗的座儿正对着戏台。

燕回时垂眸看戏,沈嘉岁却偏头看他。日头透过雕花窗棂斜斜切进来,正照在他眉骨那道浅疤上,倒像是画圣在宣纸上勾的淡墨痕。

“沈小姐在看什么?”他突然转头,惊得沈嘉岁手里的茶盏一晃。

“看、看戏呢!”她慌忙指向戏台,腕间翡翠镯子撞在案几上脆响,“这折子可是我熬了通宵写的。”话尾带着点心虚的颤音。

戏台上正唱到寡妇跪在富人跟前。演富人的老生甩着水袖唱道:“贤侄何须行此大礼——”尾音拖得老长,茶楼里乌泱泱挤满了人,这会子竟鸦雀无声。

“永定侯府倒是会做文章。”燕回时突然开口,指节叩了叩案几,“昨日流言刚传你们沈家亏待恩人母子,今日这戏里就唱富人赠屋报恩。”

沈嘉岁刚要接话,楼下突然炸开声怒喝:“放他娘的屁!真要给宅子,晁家能住客栈的破房间?”是个敞着怀的挑夫,手里酒葫芦砸在青砖地上咣当响。

戏文不管这些,兀自往下唱。那寡妇的侄儿晁恒跪在台前,涂得惨白的脸被灯笼照得发青:“求伯父给条活路!”说着就要往柱子上撞。

“慢着!”二楼雅间突然飞出个茶盏,正砸在晁恒脚边。穿长衫的书生扶着栏杆大骂:“去年白鹭书院招考,我亲眼见这厮在榜下撒泼!说什么‘定是有人顶了我的名’——敢情贼喊捉贼呢?”

这话像火星子溅进油锅,满堂顿时炸了锅。

卖炊饼的扯着嗓子嚷:“昨儿还见晁家娘子在当铺卖簪子呢!”

隔壁书生摔了折扇:“怪不得他文章狗屁不通,倒能进白鹭书院!”

戏台上锣鼓声突然转急。扮作衙役的武生冲上来锁了富人,那寡妇瘫坐在地唱起哭腔,唱词里夹着“冒名顶替”“天理昭昭”。

台下看客红了眼,不知谁带头把茶碗往台上砸。

沈嘉岁扒着栏杆看得起劲,忽然听见身侧“咔哒”一声。转头见燕回时正把最后颗黑珍珠含进嘴里,腮帮子微微鼓起,倒像偷食的猫儿。

“燕大人觉得这戏如何?”她凑近些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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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回时慢条斯理咽了珍珠,指尖还沾着点茶沫:“沈小姐这招借力打力,倒是深得都察院真传。”

他忽然倾身,官袍上清苦的皂角味混着奶茶甜香,“只是这般以牙还牙,不怕引火烧身?”

楼下突然爆出喝彩。原是那扮富人的老生甩着镣铐唱道:“苍天有眼呐——”锁链哗啦啦响成一片,倒像是给这话打拍子。

……

另一边。

悦来客栈的桐油灯笼在暮色里晃荡,晁恒的茶盏磕在黄花梨案几上,溅出几点褐渍。

他捻着茶盖轻吹浮沫,腕上那串伽南香木珠子碰出脆响——这是上月用侯府银子买的,专为在白鹭书院同窗跟前显摆。

“姑母安心。”晁恒指尖敲了敲舆图,“御史台参侯府的折子估计都已经摞到御案了。”话音未落,大堂木梯传来纷沓脚步声。

十几个青衫书生围过来,最前头那个攥着《白鹭书院名录》,书页翻卷处露出晁恒的名字,墨迹洇在“王崇山”三字上头。

“就是他!”蓝衫书生将名录摔在案上,“顶了崇山兄的荐书!”

晁恒霍然起身,香木珠子扯断线绳滚进茶渍里:“血口喷人!”

衙役铁链“哗啦”套上他脖颈时,薛元宝啃了一半的鸡腿砸在青砖地上。

油花溅到晁氏新裁的杭绸裙摆,那料子还是用侯府给的安家银子扯的。

“恒儿!”晁氏要去拽外甥衣角,被薛锦艺死死攥住腕子:“娘,看那差役的腰牌,咱们躲远些,别惹祸上身!”

永定侯府门前的石狮子凝着夜露,晁氏跪在阶前叩头,额角沾的鸡油在灯笼下泛着光。

门房小厮袖着手嗤笑:“前日不是嚷着要搬去东城大宅,现在怎么跪在这里磕头了?”

檐角铁马叮当,惊飞栖在牌匾下的寒鸦。

裴淑贞出来时,晁氏扑上去攥她裙裾,蜀锦缠枝莲纹生生扯出个线头:“夫人发发善心!恒儿被官兵抓进了牢房,明年还怎么参加春闱啊。”

“春闱?”沈嘉岁的声音自影壁后传来,“王崇山此刻正在刑部画押。白鹭书院山长最恨舞弊,令侄这案子……”月光照在她勾起的嘴角上,“可是由刑部侍郎亲自督办。”

晁氏瘫坐在地,忽然想起去岁寒冬。她故意让薛元宝跌进侯府荷花池,**抱着孩子闯进裴淑贞佛堂。

那时裴淑贞慌得打翻经卷,连夜请来三个太医。如今佛堂烛火依旧,映得她满面油光愈发可憎。

“嫂子请回吧。”裴淑贞弯腰扶她,腕间翡翠镯碰着晁氏颈间淤青——那是今早被薛锦艺扯着不让出门时掐的,“刑狱之事自有律法,侯府空有虚衔,爱莫能助。”

她望着巷口飘摇的“忠孝传家”的灯笼,“如今的永定侯府,早不是先帝时的侯府了。”

晁氏泪如泉涌,放声大哭。

侯府此举,岂非明摆着是蓄意报复?她仅仅是未曾挺身而出为侯府洗脱耻辱,然而侯府竟然企图毁坏她侄儿的大好前程!

原本是侯府对她有救命之恩,现在却让她这位救命恩人卑躬屈膝,匍匐在地,哀求他们的宽宥。他们居高临下,目光如冰,打量着她,仿佛她不过是微不足道的蝼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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