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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平阳赋 第1043章 晋王加速回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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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东辰缘修 分类:其他 更新时间:2025-08-20 15:32:49 来源:源1

“报,侯爷,阳平守军已经南下,奉侯爷令,让出石洲和汝南城,胡将军已经交接完毕,带兵追了上来。”

怀州城以西的官道上,

张瑾瑜骑在马上,望着赤地千里的荒野,刚来的那些日子,好似因为下过一场雨,还有些绿意蒙阴,如今大半月有余,一滴雨也未下,官道两侧的沃野,早已经旱的干泽,宛如地裂一般,巨大的缝隙闪现,像老人脸上褶皱一样。

别说种庄稼了,就算是耐旱的树木,也被烤熟了,

“侯爷,是先去郡城,还是直奔大梁城?”

见到侯爷并未说话,宁边在身后轻声问道,这一下,才让张瑾瑜回了神,

“派人去郡城通知宋雨田,率部护送金银北上,汇合大军,而后,也不必再明说,把银子分下去,剩下的,交给各营主将,把抚恤银送给各家,谁要是伸手,别怪本侯刀子不快。”

既然答应众将士,这些东西,也不能带回京城再发,到时候,万一被文官知晓,这些银子,能不能保住还两说呢,

“是,侯爷,此事早已经给宋将军交代,而且在汝南城搜刮的银子,已经先发了一遍,其余各部,在重新计算,该补的补上,各位将军,也知道轻重。”

宁边跟在身前,隐晦的说出,那些搜刮银子的去处,人多眼杂,有些事,不能明说,

张瑾瑜也知晓其中的道理,

“行了,你知道就好,记住,不患寡而患不均,你在此领军,我先回去眯一会。”

说完,一拉缰绳,就靠近晋王车架,翻身跳到马车上,掀开帘子钻了进去,此时车内,晋王早已经一扫疲态,满脸的兴奋,眼前,还有不少折子放在那,正拿着一本翻看,也不知谁写的。

刚一落座,月儿就给奉了茶,递了过来,张瑾瑜伸手接过,稍稍抿了一口,只是糕点早已经没了,方几上只有一些干果,还能零嘴。

吃了两个干果,香香嘴,问道,

“殿下哪里来的折子,看的这般仔细?”

“侯爷您来瞧瞧,是阳平几个府衙的知府,同知,还有汝南城几个知府衙门的人,写的折子,不外乎是奉承的话语,另有魏湘平写的,说是汝南城地位之重,不可不救,以汝南为基础,可保西河郡平安,没头没尾,也不知说些什么。”

晋王周鼎,也不是无故放矢,这个折子内容,写的突然,来的也算巧妙,汝南城是被魏湘平手下残兵给接管的,阳平也是,只有石洲城几位大人以身殉国,也被魏太守的兵,给接管了,这举动,就有些耐人寻味了。

张瑾瑜拍了两下手,眼神里有些玩味,汝南的魏湘平,那可是久仰大名,号称死战不退,却又一退再退,怎么说来着,常败太守,他能来上折子,必有所求,

接过折子,前面的废话略过,最后,却写到,臣以为,汝南之重镇,连接南北,尤以此为基础,平治西河郡,京南霍乱,一片苍夷,若是以汝南百废待兴,平治西河郡,当再造另一处江南,为朝廷百年大计,万望殿下回京,秉承圣上慎之又慎。

看样子,是这个老家伙急了,汝南城才是一片废墟,百姓逃亡,金银啥的又被白莲教,还有京营,搜刮了不知几遍,留下空城一座,如何还能百废待兴,

张瑾瑜瞬间没了兴趣,把折子扔在方几上。

“殿下,空洞之谈,书生误国,这个魏湘平,一败再败,丢了汝南,石洲,阳平,可在他口中,臣感觉此人屡战屡败,变为屡败屡战,顺序之差颠倒,其内涵之意,就会变了,汝南是重镇,可是破败就在眼前,若是朝廷有银子,尚且好说,可以臣之见,还不如以石洲为界,固守西河郡,京南那一片地方,留下府军守着就成。”

张瑾瑜虽然话有些不中听,但事实如此,放弃一座城池也是做,放弃两个城池也是做,多一个少一个,那有什么差别。

可这番话,说的越是有理,晋王周鼎更显得迟疑,汝南城位置重要,连接东西南北要冲,只留下兵丁驻守,虽然尚可,可魏湘平一人,却是个麻烦,后宫里面,好似有魏家人在里面。

“侯爷的话在理,但魏太守的谏言,未必没有道理,若是没有魏太守一路阻拦,西河郡沦陷,也不会等到大军合围了,若是汝南城只当做空城驻守,那魏湘平可就要闹起来了,”

这才是最为难缠的,此人乃是老臣,面皮都不要的时候,想来父皇也是无可奈何,这番说辞,张瑾瑜唾之以鼻,

“殿下还是心软,既如此,看看朝廷谁出这个银子,一个汝南城的恢复,至少要三个重建石洲城的钱财,再者,关内百姓虽然多,除非是流民,背井离乡的,又有几人愿意,若是万一京南有变,朝廷所做不是徒劳,山岳一族可不老实啊。”

这才是重点,两教贼首未曾剿灭,山岳一族又是野心勃勃,他们要是搅合在一起,岂会不起心思。

“罢了,此事就交给内阁讨论,朝廷户部还有封存的银子,那些是不能动的,若是有额外结余,还能试一试。”

剩下的折子,写的无非是大同小异,看也没有意思,把折子合上,学着侯爷一般,扔在方几上。

张瑾瑜倒是好奇,伸手把这一小堆奏折扒开,可以说还能找到的官员,几乎都写了折子,至于什么意思,无非是保下头顶的乌纱帽,人之常情,只是有些古怪的是,为何北静王和东平王,乃至于魏王和楚王,也都没留下一封书信,

“殿下,不知魏王和楚王如何了?”

好似问的突然,晋王周鼎,明显面目一愣,随之坦然回答,

“自然是要回京城了,楚王随着东平王,从水路往北出发,而魏王则是走西河郡的官道,以金州过福灵郡回京城,算下来,好似只有咱们这一路大军,回京城最晚的。”

被侯爷一问,解释一番之后,总觉得有些不妥,却说不上来哪一点有问题。

张瑾瑜摸着下巴,看来三位王爷,都是按照原路返回,照理说走水路最快,可是要绕道,而北静王水溶,可以穿行山谷,理论上更快,只有自己大军,走的最慢,还要绕道大梁城,如此,对晋王不利,都说先入京城者,可收获极大的威望,能得第一,谁会记得后面的名次。

想到此,一切都想通了,看来,夺嫡之路,开头就是陛下想好的,虽不能明说,但谁也不是傻子啊,合着那两位王爷也知晓,所谓借尸还魂,有着两位殿下支持,这得来的兵权,或许可以保下,所在之处,就是京南和西河郡了,可自己插足其中,四王八公的圈子,有点烂了,但若是离开,也不成。

中原富硕之地,谁又能放下呢,三足鼎立之势,西王宫家,和南王郎家,是进不来的,就算是国公府边军体系,也不能动分毫,可见这个坑,是陛下精心设计的,

“殿下,听闻北静王府麾下精锐,为先登军,每战无人可退,号称战无不胜攻无不克,臣觉得,之所以取名先登,就是比别人快一步,虽然仅仅是一步,但差距却有天壤之别,回京城看似寻常,先登者,未必没有差距,所以。”

张瑾瑜定定看着晋王殿下,也不知明白没有,

“所以,侯爷觉得,小王应该第一个回京城,可是这个路程?”

晋王有些明白,又有些不明白,就算是想先回去,可是最远的就是他们,怎么比也比不上啊。

“快马加鞭,人歇马不歇,最多三日,就可回京城。”

古代的马,就是速度,只要马不停蹄,速度绝不会慢,周鼎只是犹豫少许,立刻点头答应,

“一切,听侯爷的,前头就是大梁城,不再停留即可。”

“好,殿下想通就好,臣去安排。”

既然决定了,就不能再耽搁,掀开车帘,走了出去,而后喊道;

“宁边,立刻集结全部骑兵,空出战马,让关外一万铁骑,还有王府禁军所部所有人,一人三匹马,连夜回京,人歇马不歇,京营大军由段开元掌兵,随后撤回安湖大营,不可懈怠。”

“是,侯爷。”

随着张瑾瑜一声令下,随即,前军兵马调动,大批马蹄声响起,而后,约过了半个时辰之后,只听到万马奔腾,前军骑兵脱离大军,快速北上官道,顾不得路上坎坷,晋王坐的车架,也在飞驰。

这一走,把大梁城翘首以盼的吕家父子,晾在了城头上,眼看着大军过境,吕代元脸色苍白,显得有些没落,其两位公子,也没有了之前的傲气,如今大梁城根基尚在,就不知何时才能恢复,

望着西城外连绵不绝的大军,也不知晋王殿下,会不会在大梁城休整一日。

这般想着,城下,就有传令信使打马前来,就在城门处喊道;

“吕老将军,晋王殿下和侯爷,已经提前回京城,段将军让卑职来此传令,莫要等了,”

一番话喊完,便打马离去,留下城楼上,一脸萧瑟的吕老将军,

“爹,怎会这样,会不会是殿下和侯爷不满意了,”

长子吕丛云面色难看,若是晋王都不替他们吕家说话,这朝堂之上,又有谁会替他们说话呢。

“是啊,爹,”

二子还想开口,就被吕代元拦下,

“多说无益,只能看天意了,晋王殿下,会不会替咱们说话,不知道,但洛云侯一定会开口的,”

“爹,这是为何?”

吕丛云有些不解,难不成爹和侯爷,有了私交,

“你啊,让你多盯着南边,你偏不听,京营在郡城搜刮那么多,这些银子,全被洛云侯分了下去,就连我这里,都有一份,你说,洛云侯岂能不开口相助,只是侯爷来关内太晚了,要是早二十年结交,未必没有一番作为。”

想想京南苏家,哎

京城,

首辅大人府邸,

府门前,

一身便衣的刑部侍郎常佐常大人,已经遮挡一个包裹,下了马车,见四下无人,随即,直接从侧门而入,

“大公子可在?”

门房管事见是常大人,怎敢怠慢,点点头,回道;

“回常大人,大公子在西屋书房,小的去通传一声。”

“不用,我自己过去,”

常侍郎也不耽搁,迈着步子就直接去了西屋书房,入了院子,就是几株桃花,已经含苞待放,另有翠缕的文竹,种于南舍墙角,别有一番韵味,可惜,常佐心中有事,并未在意这些,

直到入了书房之后,才想起敲门,

“咳咳,大公子,大公子。”

轻声唤了两声,这才从内殿传来一阵响动,片刻后,脚步声响起,一身儒服轻衫的大公子李潮生,捏着一把扇子走了出来,见到是常师兄,不免有些诧异,

“常师兄,今日怎的有空来此?快请。”

说完就把人往屋里面拽去,在花厅小间屋子坐下,随后拍了拍手,就有丫鬟伺候奉茶。

略等了一会,见常师兄不开口,李潮生这才知晓,师兄应该是有要事商议,

“你们都下去吧,把门关上。”

“是,大公子。”

四下伺候的丫鬟,欠身退下,关好门窗,屋内,只留下他们二人,这时候,常佐这才把包裹放在桌上,道;

“大公子,江南那边,送来了淳阳知县状告府衙通判的折子,还有江南俭都御史,和巡查使接案的来龙去脉,据听说,江南毁堤淹田的案子了结,已经送入京城了,其中一份是直接去养心殿,另有一份,却是东平王和楚王,呈递给内阁的,连封漆口都没动,送入内阁的时候,几位阁老,也是一动未动,不知恩师这边,可有消息。”

这一问,说了那么多,也让大公子李潮生坐直了身子,琢磨一番,看来江南的案子是有着落了,那为何内阁阁臣不敢拆信呢,还有,又为何是东王和楚王送过来的,这里面的弯弯绕绕可不少,看到桌面上的包裹,那些折子和书信等物,皱了皱眉,

“此事,父亲应该还未知晓,这几日身子不适,就在家中休养,至于江南的案子,师兄应该早有耳闻,苏崇去江南,就是为了调查此案,但案子却是检都御史蓝季礼,和锦衣卫指挥使杜一甫,三人共同审理,可见这个案子,已经是大案了,”

点了点桌上这些,随意翻开一看,淳阳知县徐长文,永宁知县徐东,都是这次他安排去的江南,谁能想到竟然会牵扯其中,

“而且这两位知县,背后是谁师兄也知晓,所以,既然是大案,自然是慎之又慎,要办成铁案,有了这几位加入,如何审案子,就有了把握,之前就听说这里面,牵扯内务府,还有织造局,就不知这些人会怎么审?”

这才是关键所在,要知道这些,牵扯宫里和朝局,而内务府那边,则是牵扯太上皇,前些日子天上的异象,被百姓疯传,是太上皇修道截取气运所至,如今内务府牵头,运送江南玉石供给,这就是坐实了太上皇所为,里面的凶险可见一斑。

常侍郎坐在那,慢慢品着茶,这些事他岂能不知,就是因为知道,所以这些,送到刑部的折子,该如何处置,不闻不问不可能,压着这边,却压不到那边,所以,若是皇上知晓了,而刑部,督察院包括大理寺三司,若是无人上折子,岂不是渎职。

“大公子所言甚是,就是不知大公子,此番刑部已经接到了折子,又该如何处置?”

李潮生拧着眉目,这些事,父亲可曾有交代,俗话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这里面,是他们几家在争,明面上,可牵扯不到李家,但仔细想一想,有着景大人在底,到最后,李家是不得不问,但现在头未开,藩王入京在即,就连平定京南大军,也在回京的路上,此时若是开头掀起大案,无异于自绝仕途啊。

“师兄,若是以往的时候,师弟必然是赞同师兄呈递折子,但现在,各方势力齐聚京城,一不小心,就会步入万丈深渊,所以,师弟以为,师兄不可擅自开头,要么留中不发,要么把这些折子推给内阁,现在京城局势诡秘,不得不防啊。”

这也是李潮生极为谨慎的时候,太上皇寿宴,藩王进京,说是来尽孝道,但据他所知,两位公主,目前连长乐宫的大门都没去,是不能去,还是不想去,就不得而知了。

有了大公子的提醒,常侍郎心中有了路数,抱拳谢道;

“多谢大公子解惑,昨日,我还在想,此事应该如何去做,多方打听,才知道内里有许多事瞒着,若是这个案子掀开,江南必然会乱,而且大公子有没有发觉一个诡异之处,”

摸出两个折子拿了出来,都是金陵知府贾雨村写的,大公子李潮生拿在手中,仔细查看,无非说的是金陵纷乱,政令朝令夕改,倒没有不同,

“不知师兄指的是哪个地方诡异的?”

“这里,”

常侍郎伸出手指,指了指折子上的一个人名,写到,巡盐御史汪孟善,

“不知师兄何意?”

一个巡盐御史,不过是接替林如海的位子,又在扬州,如何会牵扯金陵的案子,遂不解问道。

“此人的衙门在扬州,为何会出现在金陵,而且前面还能看到此人,去了江南春赴宴,随后就了无音讯,直到毁堤淹田的时候,扬州府军可是见证人,这一切会不会太巧了,当然,或许是为兄多心了。”

“这,事出反常必有妖,师兄的话,不无道理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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