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搜书趣 > 历史军事 > 红楼:金钗请自重,我是搜查官 > 第70章 与湘云夜饮佳酿【三合一大章】

林寅见湘云坐在池水边的小石椅上。

远远望去,只见那佳人,蜂腰猿背,鹤势螂形。

穿着件藕荷色绫面夹袄,外罩一件月白纱褂,纱薄雾,风一吹便贴在身上,显见得她身姿纤细却不单薄。

待林寅走近来却见,那腿上微红,眉梢眼角,又有几分稚嫩,几分丰韵。

贴身丫鬟翠缕,立待在一旁。

林寅瞧着她身影映在月色湖面之上,遂即问道:

“湘云妹妹,这夜已深了,天气也冷,你如何呆在这儿呢?”

湘云望着池中几尾游鱼,闻声回过头来,撇了撇嘴,带着几分不满道:

“总在里面听你们恩爱,好没意思,不如出来观观鱼,赏赏月。”

“你不会还惦记着四妹妹先前的气话罢?”

湘云转头瞧着林寅那沉稳温情的模样,扬眉笑道:

“哎呀,这事我早忘了。我现在想着若是能吃吃酒,可比在这儿愁眉苦脸的强多了!”

“想吃就吃呀,咱府里还不至于少了云妹妹的酒罢!“

湘云闻言,眼睛一亮,半是抱怨半是撒娇道:

“可别说呢!酒是有的,只是姐姐们嫌我小,不给我吃罢了。”

“那姐夫带你去吃。”

史湘云闻言,不由得笑靥如花,拍手道:

“好呀好呀,要挑那甜酒,像那玫瑰露,果子酒,便是极好的了。”

“你打小就喝这些,也不怕伤了身子。”

“你这个姐夫,偏要把管四妹妹的劲儿,用在我身上,真是扫兴!”

“好好好,是姐夫管太宽了。”

湘云见他服软,眉开眼笑,小手一扬,拍打道:

“快走,今儿罚你多吃几杯!”

“行,那云妹妹跟我走。翠缕,你先回去。我自会送云妹妹回来。

翠缕连忙躬身应下,转身去了。

“是,林老爷。”

俩人并肩走在庭院小径上,史湘云步履轻盈,不时雀跃着往前蹦跳几步,裙裾在月光下飘摇。

她心思澄澈,见林寅待诸位姐妹皆是一片温柔体贴,一派尊长风范,不免好感倍增,粉面含笑,脆声道:

“姐夫,原本我以为你像宝哥哥那般,也是个脂粉堆里打滚的纨绔;没曾想,你比他更多了几分担当和稳重。”

“云妹妹,不要做这般比较。这天地之间,人人各有不同,各自精彩。就像姐夫,从不会拿你与四妹妹放在一处,去论个短长高低。”

史湘云闻言,小嘴微撅,摆手道:

“哎呀!我再不说了,咱们快吃酒去,好久没吃了!“

林寅笑了笑,这云妹妹一片率真烂漫,毫无心机,全无掩饰,真是个妙人。

不一会儿,两人便到了列侯府外院的大厨房前。

只见里头两个粗使丫鬟,其中一个丫鬟,与平儿、袭人、紫鹃、鸳鸯相类,只是身子略单弱些,却也十分水秀。

林寅见她样貌不俗,便凑上前看,竟还有几分秉晴雯之姿容,袭黛玉之纤弱。

虽说容貌相似,但见她上身穿着那厨房粗使丫鬟的灰布短袄,下身是条靛青粗布裤,裤脚卷到脚踝,露出半截细白的小腿,裤腿沾了些面粉星子。

腰间系着根黑布带,松松束着,显见得她身段依旧纤细,便是粗布也裹不住那股子单薄灵秀。

一时合了口味,又别有一番滋味,不免十分动心。

林寅平日里吃惯了细糠,偶尔难免想尝尝这粗粮。

黛玉既是吾妻,那长得像黛玉的,一个也不能放过。

林寅靠得近了些,仔细打量着,笑道:

“好妹妹,你叫什么名姓?我先前如何没有见过你?”

这丫鬟被盯得害羞,不免低下了头。

“回老爷的话儿.....奴婢叫柳五儿,奴婢刚来之时,老爷还在四水亭,这才失了缘分。

林寅闻言,心头微微一怔,这柳五儿如何竟到了列侯府?

“你如何会在这儿?”

“凤姨娘先前要整顿咱府里的厨房,就从荣国府那要了些厨房的丫鬟,我随我娘一同被卖到这儿了。”

林寅问罢,浑不在意地在大厨房寻了张杌子(小凳子坐下。

“老爷,厨房这儿脏,别坐这儿,仔细污了衣裳。”

林寅挥了挥手,目光却黏着这张粉面儿,竟是半点也挪不开。

“我也不在意这些,你去弄些玫瑰露酒来,再佐些下酒的肉?菜蔬,配些精巧点心,拾掇好了,便送到东花园的花里来。”

“奴婢这就去。”

说罢,柳五儿便带着一旁的粗使丫鬟,进了厨房的里间,备起菜来。

她本也是个玲珑心窍,纤细情肠之人,见林寅这般打量,一时不免胡思乱想起来。

原来这柳五儿,平日里身子又弱,又不好动,全仗着母亲柳嫂子在厨房有些地位,吃喝进补,倒也是颇为讲究。

但这厨房毕竟又脏又乱,干着最油腻的活计,却要忍受旁人的白眼和轻视。

?日一久,敏感多虑的她,少不了长吁短叹,自怨自艾,暗地里不知看了多少嗟呀闷气。

如今见老爷对自己有意,早也听闻这老爷虽然风流,却极重情义。

晴雯、紫鹃、金钏、小红这些丫鬟跟了老爷后,都更得了体面,成了府里有头有脸的大丫鬟,已是内定的姨娘,无人胆敢不敬。

柳五儿虽对这姨娘之事,不怀甚么期待;但若能离开这油腻腻的厨房,换个干净清爽的地儿,这便是天大的福分了!

一时间,这念想如同燎原火星,烧得她心尖儿滚烫。

便是此刻低头在厨下操持,那心思也早如柳絮般飘远了。

只觉得手脚都有些无处安放的轻盈,对案盆中清水的倒影,也越发顾盼流连起来。

借着水影,偷偷找一找鬓角散落的青丝,捻一捻衣襟的褶皱......

先前从未如此刻这般,在油污的厨灶旁,竟也生出了几许对镜贴花黄的羞赧与郑重。

林寅便与湘云去到东花园的万花甸中。

虽是小冰期早春二月,寒意未消,然园中几株耐寒的腊梅却迎着薄雪盛放,红梅点点缀于琼枝玉条之上,疏影横斜间,暗香浮动,清冷中别有一番孤艳。

另有几丛迎春花,顶着料峭寒风,探出几点娇嫩的鹅黄花苞,为这雪景添上鲜活生机。

两人踏着雪径,入了园心那座玲珑小亭。

湘云刚在石凳上坐定,想起方才厨房情景,笑的眼儿弯弯,打趣道:

“姐夫,那丫鬟竟和林姐姐和晴雯姐姐有几分相似呢!”

“还真是!”

史湘云用手支着下巴,瞧着林寅,笑道:

“姐夫瞧得都挪不开眼了,若是林姐姐知道,少不了又要说你了。’

“你可别和你林姐姐说这事儿,她知道了被拿去做了比较,定要惹出一番不自在来。”

湘云笑的梨涡更深,一时更添了几分兴致:

“怕什么!就凭姐夫这张巧嘴儿,纵使林姐姐有些小性儿上来,还怕哄不转??”

“我倒不怕麻烦,只是别让丫鬟夹在老爷和太太中间受气,她们容易多想,吓也吓死了。”

“这倒是了!我竟没想到这一层!”

说话间,林寅留意到亭畔斜伸过来的一枝腊梅,琼枝疏朗,红蕊含芳,开得正艳。

便随手将它折下,趁湘云话音未落,已将那犹带清露寒香的梅枝,轻轻簪在湘云那云鬓之上。

月光混合着亭内灯笼的暖光,落在她红扑扑的脸蛋与那嫣红梅朵之上,映衬得她愈发娇艳。

“云妹妹来到列侯府里这么许久,姐夫先前诸事繁忙,总不得空好好陪你,心中实在过意不去。这支花儿权当一点赔罪的心意,云妹妹莫嫌简陋。”

湘云被这突如其来的赠花,弄得微微一怔。

遂即不由得嘴角含笑,露出一抹天真未凿的娇憨之态,笑道:

“行罢,那我收下了!”

林寅见她这副明朗坦荡,又带着几分孩子气的模样,全无矫揉做作,像一缕初春的阳光,直照人心,不免感慨道:

“云妹妹,你真与那些姐姐妹妹大不一样。”

“姐夫,你这话倒越发奇了!”

“我只是愈发觉得你爽利豁达,光风霁月,似乎很少见你烦恼忧愁的样子。”

湘云眨了眨那明眸,随意笑道:

“倒也不是,我也是会烦恼的,只是过后不去想它,很快也就忘了。”

“你都烦恼些甚么呢?”

“那都是从前的事儿了~”

“说来听听。”

“那时觉得,姐姐们都比我过得好,连四妹妹也寻到了此生依靠。只觉得自己孤零零的,连个伴也没了。”

“那你留在列侯府,也不怕被我吃了?”

“我了解姐夫的,虽然风流,却也和宝哥哥那般,对我们心里都是极为尊重的,不似那强横胡来的腌?东西。

“承蒙你这般看重我。”

两人话说一半,柳五儿带着粗使丫鬟,将酒菜都端了上来。

只见两瓶玫瑰露酒,一碟糟鹅掌,一碟烤鹿肉,一碟藕粉桂糖糕。

这一时半会之间,弄了出来,也算费了一番功夫。

林寅此刻见柳五儿果有黛玉晴雯之姿,笑道:

“五儿,你且坐我身边来,陪我们助助兴儿。”

柳五儿闻言,羞得粉腮通红,螓首低垂,只觉一颗心儿怦怦乱跳,几乎要跃出喉间。

林寅见状,起身牵住她那温软小手,轻轻一带,便将她按坐在身侧石凳上。

柳五儿挨着老爷坐下,只觉一股暖流自相触处蔓延开来,一时情思微漾,如春水漾波。

但想起自己这般殷勤,存着攀高枝儿的心思,不免良心不安,暗自忐忑。

林寅一时见她指头微颤,眸光闪烁,似是心绪不宁。

便将左手在她的柔荑之上,右手端起酒樽,便与湘云共饮起来。

“云妹妹,且满饮此杯!”

“我来试试姐夫的酒量!”

这史湘云端起杯来就喝,畅快吃肉,大声说话,毫无女儿扭捏之态。

两人推杯换盏,言笑晏晏。玫瑰露酒香醇甘冽,佐以糟鹅掌,烤鹿肉的咸鲜,藕粉桂糖糕的清甜,更添几分宴酣之乐。

此刻月色溶溶,梅影横斜,园中暗香浮动,直教人醺然欲醉。

酒过数巡,史湘云双颊一片酒红,星眸流转间,复又提起方才话头:

“姐夫,并非我奉承你,你待林姐姐,三姐姐,凤姐姐如何,我瞧不见。可你如何对待四妹妹,我可是瞧得真真的。我好几次听的都落下泪来。”

史湘云说罢,又不免长叹一口气。

湘云父母早亡,无论是在史府,贾府,还是林府,对她而言,都不过是寄人篱下。

虽说她看似大大咧咧的,可心里何尝不渴望一个遮风挡雨,倾听诉说的尊长?

林寅对待惜春的那份细腻和温厚,悄然熨平了湘云心底的褶皱,更勾起她深藏的孺慕之情。

湘云借着几分酒意,随口道:“我若是有个这般的父兄就好了。”

林寅见她真情流露,不免心下一软,温声道:“傻丫头,我本来就把你当妹妹,你若愿意,往后我也可以是你的兄长呀。”

这倒不是林寅胡言乱语,这史湘云年龄也小,林寅一时半会的兴趣不大。

况且,林寅已经感受到了莺莺燕燕的苦恼。

当身边都是想泡你的女人时,若有几个把你当哥们的女人,更显得弥足珍贵。

至于将来她们能不能坚守初心,这就不是林寅需要考虑的内容了。

史湘云闻言,酒红的脸蛋,眉开眼笑,便亲自为林寅斟满一杯酒。

“好哥哥,那咱们就说好了,你且饮下这杯。

林寅含笑接过,仰首一饮而尽。

“我既认了你这妹妹,往后你有什么苦恼,便来与我说。”

“好哥哥!早知如此,先前便不该叫你姐夫,平白矮了一辈儿!”

湘云抚掌娇笑,兴致愈浓,复又举杯相邀,两人大块同饮,此刻仿佛那兄妹一般。

湘云虽爱这杯中之物,奈何酒量浅薄,几盏甜酿下肚,已是星眸半阖,娇躯微晃,说话间也带了几分黏糯的醉意。

林寅见她不胜酒力,念及她年纪尚小,也该适可而止。

“尝个鲜就行,别真喝醉了。

只是湘云素来爽朗不羁,此刻酒意上涌,愈发显出“是真名士自风流”的本色。

只见她小手一挥,带着几分醉后的豪气与诗意,笑道:

“醉便醉了!正好以雪为衾,以梅为伴,与这满园月色花魂同眠,岂不快哉!”

林寅见她如此,便知是后劲上头,赶忙起身扶住,无奈又宠溺地笑道:

“可说起胡话来了,我且你回去。”

史湘云酒意上头,此刻也不顾甚么闺阁礼教,便与林寅勾肩搭背起来。

她那双玉臂软软地搭在林寅肩上,半个温软身躯几乎倚靠在他臂弯里,步履踉跄,摇摇晃晃。口中犹自嚷着:

“好哥哥,下次咱们再喝,我定能喝过你!”

林寅一时也酒意熏熏,便也顺势揽住她纤细的腰肢,稳住她东倒西歪的身子,如好兄弟一般,亲昵地扶持着,口中应道:

“随时候着,只是今日夜深,再不能多饮了!”

两人边说边笑,湘云脚下虚浮,几次趔趄,险些将林寅也带倒在地。

林寅只觉臂弯里温香软玉,隔着衣衫透来阵阵暖意与少女馨香,又兼她咯咯直笑,发丝蹭在颈间微痒,倒也别有一番率真烂漫的风情。

林寅只得愈发用力地搀扶住她,两人深一脚浅一脚,互相依偎着,离开了这月色朦胧,梅影横斜的东花园。

“好哥哥,下次你拿了好酒,咱们还在这儿喝。’

“我定舍命陪云妹妹~”

柳五儿一时无措,只得默默跟在后头,瞧着前头两人亲密无间的背影。

待送到佛堂小院的正房门口,湘云笑道:

“好哥哥,你快回去罢,我也该回屋了,赶明儿再会!”

林寅这才撒开了手,带着柳五儿,一同离去。

只是湘云刚进了屋,一个趔趄便醉倒在地,全靠翠缕和入画将她扶到床上,梦里还念叨着与林寅斗酒的情况。

待送走了湘云,此刻只剩林寅与柳五儿并肩而走了。

林寅见这柳五儿,竟不似方才厨房里那般殷勤了,有一种忽远忽近的感觉。

林寅虽然不了解柳五儿,但他了解黛玉和晴雯,想来她们性子虽然各有不同,但也颇有些相似之处。

原来这柳五儿既想离开厨房,可又怕被人嚼了舌根,说是依仗了老爷,才得了这份体面。

虽说林寅模样英俊,气魄不凡,可毕竟俩人没有感情基础,柳五儿一时难免有些不自在。

对待这类女孩,无非是以耐心换真心,林寅早已是手到擒来了,只是此刻,林寅更醉了几分。

“柳妹妹,内院里头,打理花草还缺个司值的丫鬟,我瞧着你是个仔细人,不知你可有意?”

柳五儿闻言,一时心动,朝思暮想的,离开那油腻暗?厨房的机会来了,却开不了口。

“txt......“

林寅停下脚步,牵住她的手,就在这东花园里,找了处大石块,扫了扫薄薄积雪,坐了下来。

“如果你开口感到为难,不说话也可以是一种表态。”

柳五儿点了点头,羞红了脸:“奴婢听老爷的就是了。

林寅听她说罢,便握紧她的手,将她拉入怀中。

柳五儿更是情怯,何曾经历此事,虽说丫鬟任由主子支配,可这般迅速,她哪里受得?

一时哭哭啼啼的便流下泪来,只觉得老爷丝毫不给自己一丁点适应的时间。

抽噎着说道:“老爷有话只管说,别......拉拉扯扯的。

林寅也不松手,便往她的柳腰抚去。

那腰肢纤细柔软,入手处温润滑腻,仿佛上好的羊脂白玉在掌心融化。

每一寸肌肤都在他的抚触下微微颤抖,如同微风拂过湖面漾起的涟漪。

指尖所及之处,皆能感受到她肌肤下传来的温热脉搏,一下一下,急促而又脆弱。

愈是一节一节向下探索,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身体的紧绷与轻颤,如同那受惊的雀儿。

柳五儿不由自主的瑟缩,却又不得不屈服于这份亲昵。

这俏丫鬟,也是个小尤物,既有黛玉的病娇和爱哭,又有晴雯的好强和自爱。

又有几分穷家女子的寒酸可怜模样,让人不由得心生怜惜,真真有几分不同的滋味。

“那你既进了内院,便于在这外院大不一样,往后你便是爷的人儿了,你有什么好怕的呢?”

柳五儿一时慌乱,却又不敢抵抗;虽有几分好感,却又没有感情;虽然合乎礼法,但又自尊心作祟。

真可谓是百感交集,意乱情迷,十分恐惧,一时泪水簌簌的更是流个不停。

“奴婢......奴婢怕旁人嚼了舌根!”

“进了内院,你便是爷的人儿了,任凭她们如何嚼舌根,岂能改变这个事实呢?”

“奴婢………………奴婢......不想做那勾引老爷......那龌龊事.....……”

“你若进了内院,爷便把这厨房管事的位置,给了你的母亲,让她也享一享你的福。”

柳五儿闻言,那份孝心还是压过了自尊心,心中多少更好受了些。

只是虽然道德上能够说服自己,但情绪上仍是惊恐不安。

毕竟这才头一回见呢,如何就已经倒在老爷怀里了?

林寅只觉怀里这娇俏丫鬟,身子颤的愈发厉害。

甚至能明显察觉她呼吸一滞,随即发出一声极轻的呜咽。

那声音里含着七分害怕三分悸动,真真我见犹怜。

若在平时,他也是个戏弄玉的绅士。

只是这两顿美酒下肚,又见这柳五儿,直戳心底的美貌。

平日里那些风月技巧,撩拨之道,一时也忘到了九霄云外。

林寅忍不住的朝她那粉面儿,连连亲上了几口。

柳五儿那粉面儿是又红又烫,一时崩溃,吓得大哭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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