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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影绝杀 第一卷 第二十二章:安全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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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狮童 分类:历史军事 更新时间:2025-05-19 01:24:59 来源:源1

第一卷第二十二章:安全屋(第1/2页)

鼯鼠知道,因为冲动行事,他已经不能按计划离开莽城,他没等到线人送过来的车,还暴露了自己。

也不知道岩糯死了没有,他必须等待回音。

在这个行当,任务失败就要自己承担一切后果。

鼯鼠缕了一下头发,一口气把瓶中酒喝完,径直走进对面黑暗中没关门的泰族院子。

本地人在炎热的天气下干了一天的活计,晚上没有娱乐活动,多数人家没有电视机,大多都早早熄灯睡了。

泰族院子的布置都一样,鼯鼠静悄悄闪进右边平房,那是生火做饭的地方。漆黑中他摸索着灶台,拿了一把菜刀。

有了“武器”在身的他,充满自信。就像一匹流落荒原的孤独的老狼,突然又长出了利齿。

他拿着刀,向莽城那个水库跑去。

鼯鼠在水库边上的“安全屋”是茂密山林里一个依山而建的小木屋,典型的当地泰族风格,用连着树皮的木头搭成梁,新砍的毛竹围在四边和房顶,椰树皮盖人字形斜顶。

门口有一口水井,还有用篱笆搭成简陋的鸡舍,里头五只母鸡在晨曦下无精打采地打瞌睡。

这是泰族当地看林人都会搭建的临时“房子”,在外面看,这个丛林小屋恰到好处地安放在小平坝子上,一点不显得突兀。

晨光熹微的时候,鼯鼠回到已离开三个月的木屋。

门没有上锁,但经过日晒雨淋的木门已经变形,被用力扣在也变了形的门框里,鼯鼠用左臂肘撞开门。

小屋一看就是当地单身女子的住处,麻雀小,五脏全。

一张竹床铺着半旧竹席,两个坚硬的小木枕头磨得油光发亮。

硬泥地上随便摆着三张就地取材钉的竹板凳,板凳边上放着两双女式凉鞋和一双女拖鞋、一双男拖鞋。

小屋另一边有一个矮小的泥巴灶台,一个黑魆魆的炒锅集煮水、煮饭、炒菜功能于一身。一个简易的竹制“橱柜”挂在灶台左上方的墙上,两只陶碗和四只搪瓷盘搁在架子上,两瓶没开盖的米酒显眼地放在橱柜顶,橱柜下方堆放着三个纸箱2.8°的“澜沧江”啤酒,墙角乱七八糟堆放着各种杂牌酒的酒瓶子,这些瓶子都是鼯鼠留下的。

小屋里有一张从寨子里扛回来的旧桌子,木桌腿上的雕花显示有些年代了,桌上靠墙摆放着一尊观音像,这两个都是用泰语称为“埋色嘟”的名贵黑黄檀木做的,这种木头没有数百年不能成材,当地人用它做桥墩、房梁,数百年不朽不蛀虫。

阿美的父亲“说过”,这两个东西是祖传的,鼯鼠猜到他的祖上还是个财主呢。

但那个哑巴一定不知道,如果把这木桌和佛像卖给云庭几个识货的人,足够他再盖一间两层的大竹楼。

桌子除了破旧的塑料壳热水瓶、拉杆天线收音机,还放着四个时间指针不一样的电子小闹钟。桌上方“墙”上挂着阿美不知从哪搞回来两张年历,一张是鼯鼠叫不出名字的电影女明星照,女子浓眉大眼,体态丰满,符合时下的审美标准。

另一张印着的照片竟然是一款国内见不到的名牌跑车。

事实上,这间小木屋的每一个摆设都经过鼯鼠的精心设计。如果有不速之客偶然闯进来,他会看到鼯鼠希望房间展示出来的样子,也会对房间的主人产生鼯鼠希望给他的印象。

这是一个家徒四壁的泰族村姑的棚舍,她的汉族情人会不定期来私会,他是个附近村镇里一个不务正业的混混,嗜好烟酒,有意扔在泥地上的烟蒂和酒瓶暴露出他收入窘迫。

抽的过滤嘴香烟都不超过两块钱一包,每瓶500毫升装的米酒也就两块钱。房间通风透气倒是很好,没有什么异味,反而不时传来各种树木的清香味。

鼯鼠本来对烟酒没什么讲究,但为了掩饰身份,抽劣质烟、喝廉价酒,确实令他有苦难言。

在北京或者改换身份在缅甸的赌场,他喝的是蓝带马爹利,一瓶好酒的钱就能买这种便宜货七、八百瓶。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第一卷第二十二章:安全屋(第2/2页)

鼯鼠觉得自己要感冒了,看来是光膀子淋雨寒气入心,也可能是失血造成的抵抗力下降。

走到今天这一步,他认为是命中注定,当然不排除是性格决定了命运。他想念远方的妻小,如果不是自己这样出生入死的话,他们将永远过着普通人家的生活。

他知道,自己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孜孜不倦爱读书的文艺青年了,岁月改变了他,磨炼了他,现实让他无暇顾影自怜。

鼯鼠在受训期间,有专门的一个课程,学会辨识野外特别是萨罗边境植物的造型和功效,能够作为食物和药物的植物有近两百种。

如果在荒山里遇上断粮或需要疗伤的草药,他可以就地取材。

他先用菜刀砍下一截长在门口的仙人掌,又在橡胶树干上刮下一片薄树胶,然后回到木屋。一大块捡回来的旧镜子斜靠在墙上,镜子周边有一圈洗不掉的锈迹。

他用脚把竹椅踢到镜前,背对着镜子坐在椅子上。他把粘满血的衬衫解开,好在伤口不太深,血已经不流了。

可能因为他的本能反应太快了,刚感到刀尖的刺痛已经跳开并反击。

他削掉仙人掌外皮,拿过搭在椅背上的毛巾,用毛巾裹住仙人掌,用刀背拍碎。最后忍着痛把树胶裹住“药泥”敷在伤口上,把毛巾扎在腰上。

鼯鼠从床底一个竹筐抽出一件黑色衬衣穿上,趔趄走出门,手挽着竹编背篓,慢慢爬上后山坡。

他在山上斜坡的岩石边找到细长、斜垂下来的灌木连翘枝,掰下豆荚状的干连翘,扔进背篓。在比较平整的坡地找到蒲公英,那些黄色的花朵已经在变成白色的花绒。

用那把尖利的单刃窄刀扣开周围泥土,尽量挖出多一点根,用力拔起,弹掉泥巴,也扔进背篓,走回茅屋。

从镇上集市带回来的姜蒜还够用一阵子。

他把连翘外壳捏开,蒲公英随便洗了一下,放进柴火炉子上那把破旧的水壶,把水桶里刚打回来的井水倒进水壶,在炉子里加上细柴火,然后拿刀把姜切成丝放进壶里。

他坐在火塘边上,打开一本旧书,那是他放在这里好几年的书,梭罗的《瓦尔登湖》,他一边看书,一边打着喷嚏,一边剥蒜皮。

水开了,他往水碗里倒满,一边就着水酒咬着辛辣的蒜瓣,一边喝姜水。

这几年一旦感觉有感冒的前兆,他就用这个土办法。干这一行,总有缺医少药的时候,他不能病,感冒发烧都不行。

身体的虚弱会导致意志力的虚弱和判断力迟钝,更不用说行动力了。

他多次受伤,虽然每次都不严重,环境所迫,都是自己治疗。

有一次中指和无名指之间被砍了一刀,伤口不深,但也是血流不止,他就自己用针线缝了五针。

没有缝好,本来应该垂直于裂开的伤口两边下针,但随手拿到的缝衣针太长了,两个指头间隙太窄,他只好缝成“X”的方式,拆针留下的疤痕压住了手上神经,至今中指还是没有感觉。

还有一次后肩胛骨被捅了一刀,他只好咬着牙,背对着镜子用订书机把伤口订上。

现在不是回忆的时候,鼯鼠努力地甩了甩头,让自己的理智驱散那些不合时宜的回忆。

如今的事情已经有点失控了,本来任务是除掉岩糯,现在连玉温儿都受了伤。

更崩溃的是,还没等到线人把车送到酒吧,就因为自己的路见不平出了意外。

导致现在怎么逃出去都成了一个大问题。

偷车很可能被岩糯的人发现,不知道怎么能搞到交通工具。

思绪始终有些混乱,而且一阵阵热汗渗出来。

鼯鼠知道这是药效上来了,为了可以尽快地恢复体力,鼯鼠终于主动地放弃了思考,接受药效带来的困意,有气无力地爬上水曲柳木床,盖上棉被给自己发汗。

然后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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