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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龙夺嫡,我真不想当太子 第三百零六章 放肆,竟然敢和朕公然唱反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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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三山风 分类:历史军事 更新时间:2025-09-23 04:25:43 来源:源1

乾熙帝的目光在朝堂上扫视了一圈,最终还是落在了程少钦身上。

那眼神冷得让程少钦心里直发毛,他不由得紧张起来。

就在程少钦一颗心揪到嗓子眼儿的时候,乾熙帝开口了:

“程少钦,你身为监察...

夜风穿窗,卷起案上密信一角。沈昭缓缓将那封裴承志的密信折好,放入暗格之中,动作沉稳如常,可指节却微微泛白。他知道,这张写着“共分天下”的纸条,不是终点,而是引线??一旦点燃,便是燎原之火。

赵恒立于门侧,低声道:“殿下,东宫张德全送来消息,说太子遗体已按您吩咐,在子时三刻秘密移出偏门,送往城外静慈庵暂厝。他问……是否要按旧礼设灵?”

沈昭闭目片刻,摇头:“不设灵,不发讣,连僧人也不得多言一句。太子之死,若被有心人拿来大做文章,反倒成了乱局的开端。我们越低调,他们就越急。”

“可百姓已经知道太子薨了。”赵恒皱眉,“街头已有流言,说太子是被毒杀,幕后黑手直指九皇子与兵部尚书。”

“流言最好。”沈昭睁开眼,眸光冷冽,“真相反倒没人信,但流言能搅浑水。只要水够浑,鱼才敢浮头。”

话音未落,韩烈推门而入,铠甲未卸,脸上带着风霜之色。“殿下,西北急报!裴承志那两千骑兵在潼关外三十里处突然调头北返,声称‘接枢密院密令,改道巡边’。但他们中途烧毁粮草车三辆,丢弃重甲十余副,显然是仓皇撤退。”

沈昭冷笑:“怕了?还是被人叫停了?”

“属下查过,昨夜宫中曾有密旨出城,由内侍监特使持往前线,时间恰好在今日早朝之前。极可能是陛下得知消息后临时下令遏制。”

“不是陛下。”沈昭断然道,“若是父皇下的旨,必走兵部正途,不会用内侍监绕开制度。这道密令……出自何处?”

韩烈压低声音:“据线人回报,使者腰牌为‘乾元殿直’,而近来乾元殿值夜的,正是九皇子安插的两名太监。”

沈昭瞳孔微缩。

乾元殿乃皇帝寝宫所在,唯有贴身近臣方可出入。沈渊竟能以私信假传圣旨,调动边军又紧急召回,手段之老辣,远超以往。这不是冲动之举,而是一场精心布局的试探??借边军南下引发朝野震动,逼皇帝在慌乱中做出反应,甚至可能诱发八王党与九王党的正面冲突。

“他在等我出手。”沈昭喃喃,“只要我调动靖安军一兵一卒,他就立刻告我谋反,再联合裴文远、御史台群起攻之,把我钉死在‘以下犯上’的耻辱柱上。”

赵恒咬牙:“可他擅自调兵,已是死罪!难道陛下还看不清?”

“看清又有何用?”沈昭苦笑,“父皇最怕的不是有人想夺位,而是骨肉相残。只要没真正动刀兵,他宁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求表面太平。所以沈渊才敢如此猖狂??他吃准了这一点。”

室内沉默良久。

最终,沈昭起身,踱至窗前。雪仍在下,庭院积雪盈寸,宛如素缟覆地。他忽然问道:“无锡那边,投降将领的家眷尸体……可查明是谁下的手?”

韩烈点头:“查到了。动手的是江湖杀手组织‘黑鸦楼’,专接灭门生意,向来不留活口。但我们的人在井底打捞时,发现一名幼童尸身上有细微针孔,位于耳后,极浅,几乎不可见。”

“中毒?”赵恒惊问。

“不是普通毒。”韩烈沉声道,“是‘牵机引’,一种西域奇药,服后七日内毫无异状,唯心跳渐缓,临终时剧烈抽搐如牵机织布,故名。此药极难炼制,整个大周,只有太医院三位御医掌握配方。”

沈昭眼神骤寒。

牵机引??先帝驾崩前三日,也曾出现类似症状,当时被解释为“心疾突发”。若非他母妃早年曾在太医院当差,偶然听闻此事并记在日记中,连他也无从知晓。

“有人用同样的手法,杀了太子。”他低声说道,“只是这次,他们忘了清理干净。”

赵恒心头一震:“您的意思是……太子并非病亡,而是被人用牵机引慢性毒杀?可他明明咳出黑血,那是典型的心脉破裂之象!”

“牵机引到最后阶段,的确会损伤心脉。”沈昭目光幽深,“但如果每日微量服用,配合原有旧疾,便可伪装成自然恶化。而太医们只会诊断‘病情加重’,绝不会想到是中毒。”

他转身取出母亲遗留的那本小册子,翻至一页泛黄纸页,上面赫然记载着牵机引的症状与解法。

“母妃当年就怀疑先帝之死有异,但她刚要追查,便暴毙于冷宫。如今,同样的毒,再次出现。”沈昭合上册子,声音冷得像冰,“这一次,我不再让任何人逃掉。”

翌日清晨,京兆尹府门前聚集数百百姓,手持账册副本,要求彻查户部贪腐案。更有江南士绅代表跪呈血书,控诉地方官勾结权贵强征赋税,致数十村庄颗粒无收。禁军奉命驱散,却遭带队将领抗命:“这些人都有证据,若强行镇压,恐激起民变!”

与此同时,大理寺卿联名上奏,请重启“江南赈灾案”,彻查镇南王沈昭当年放粮是否涉及私通叛将。奏章刚递进宫,却被御史台反参一本:《请查兵部非法调兵案》,直指裴承志违令南下,背后主使必为兵部尚书裴文远及其女婿九皇子沈渊。

朝堂风云再起。

午时,皇帝召沈昭单独入宫。

御书房内,炭火熊熊,皇帝端坐案后,面色阴晴不定。沈昭行礼毕,垂首静立。

“你昨日在朝堂上那一出,很精彩。”皇帝终于开口,语气平静得可怕,“揭玉佩、举证词、引民意,步步为营,几乎将朕都逼到了不得不信你的地步。”

沈昭低头:“儿臣所言句句属实,若有半点虚妄,甘受天谴。”

“可你也知道,真相从来不止一面。”皇帝缓缓起身,走到他面前,“你说沈渊伪造太后印信潜入太庙,可那枚玉佩,也可能是他人栽赃。你说边将家属愿作证,但他们真敢站出来吗?一旦开口,全家性命难保。”

“儿臣明白。”沈昭抬头,目光坦然,“所以儿臣并未请求立即治罪任何人。我只是请求父皇允许大理寺、刑部、御史台组成三司会审,公开调查边军调动案与江南账册案。若查无实据,儿臣愿自请削爵,永居江南,不再过问朝政。”

皇帝盯着他许久,忽然叹道:“你母妃若还在,定会为你骄傲。”

沈昭心头一颤,险些落下泪来。

皇帝转身望向窗外飞雪:“十七年前,你母妃因查先帝之死,被人诬陷通敌,贬入冷宫。她临终前托人带话给我:‘昭儿若长大,莫让他卷入夺嫡之争。这江山,流的血已经够多了。’可你看现在,你们一个个都跳出来了,谁都不肯放手。”

“儿臣不想争。”沈昭跪地叩首,“但若有人逼我,我也绝不退让半步。”

皇帝默然良久,终是点头:“准你所请。三司会审即日成立,由太子太傅李慎之领衔,七日内开庭。”

沈昭谢恩退出。

然而他刚踏出宫门,便见一辆青布马车停在街角。车帘掀开,露出一张苍老却熟悉的脸??正是东宫老太监张德全。

“殿下……”张德全颤抖着递出一封密函,“这是……奴婢从太子枕下找到的遗书。他说,若您能挺过这一关,便交给您;若您倒下,则随他一同火化。”

沈昭接过信,指尖微颤。

回到府中,他屏退左右,亲手点燃烛火,拆开封蜡。

信纸展开,字迹虚弱歪斜,却是太子亲笔:

>“八弟吾兄:

>

>吾命将尽,唯有一事未能释怀。当年母妃之死,并非单纯贬谪所致。她在冷宫最后一夜,曾写下一份名录,记录近三年来宫中异常用药之人,尤以牵机引相关药材出入最为可疑。此名录藏于冷宫西厢第三块地砖之下,上有朱砂标记。

>

>母妃死后第二日,该地砖被人撬开,但未完全取走??因当时突降暴雨,施工中断。吾后来悄悄查看,发现仍有半页残片留存缝隙之中。吾不敢轻举妄动,恐打草惊蛇。

>

>此事关联极大,或涉宫闱秘辛,甚至……牵连父皇身边之人。吾劝你慎之又慎。然若你决心查明真相,务必先取得太医院近十年药典登记簿,比对用药记录。

>

>吾知你心中始终存疑,为何我明知九弟野心勃勃,却不早做防范?非不愿,实不能。东宫早已被眼线包围,一举一动皆在监视之下。吾只能借临终遗诏一事,为你制造契机。

>

>兄若成功,望代我祭母妃一杯清酒。

>

>??兄沈煦绝笔”

烛火摇曳,映照着沈昭铁青的脸。

原来如此。

太子并非被动等死,而是用自己的生命作为棋子,为他铺下了通往真相的最后一段路。

冷宫、药典、牵机引、母妃日记……所有线索终于串联成线。

当晚,沈昭亲自换上黑衣,带着赵恒与韩烈潜入皇城。

三人避开巡逻禁军,借地道进入冷宫废墟。荒草丛生,断壁残垣间,昔日囚禁废妃之所如今只剩破屋数间。按照指示,他们在西厢房第三块地砖下果然摸到一片泛黄纸角。

抽出一看,虽已霉烂大半,但仍可见几行字迹:

>“永昌三年五月初七,乾元殿送药:茯苓十二两,人参六两,另加‘玄霜散’半匣(标注:陛下安神用)……

>

>永昌四年二月十三,同处领药:牵机引辅料‘夜星藤’三钱,登记人为御医周廷章,用途:试药研究……

>

>永昌五年七月十九,乾元殿密令:销毁所有‘夜星藤’库存,理由:毒性不明,恐伤龙体……”

沈昭手指紧紧攥住残纸,指节发白。

周廷章??现任太医院院判,沈渊的岳父!

而“玄霜散”,据母妃笔记记载,正是掩盖牵机引气味的关键辅药!

这意味着,至少从十年前开始,就有人在系统性地准备这种毒药,且使用路径直通皇帝寝宫!

“殿下……”赵恒声音发抖,“如果连御医都被收买,那下毒的对象……难道不只是先帝和太子?”

沈昭没有回答。

但他心里清楚,下一个目标,已然浮现。

次日,他不动声色,通过旧部关系,秘密调取太医院近十年全部药典副本。同时,命人调查周廷章家族产业往来,尤其是其女嫁入九皇子府后的财务变化。

三日后,结果陆续送达。

周廷章名下共有田产十五处,其中十二处为近两年购入,资金来源不明;其子在京开设三家当铺,每月流水竟超过户部全年税收十分之一;更关键的是,过去五年中,他曾七次私自调阅“帝王用药禁忌录”,每次都在先帝或现任皇帝生病期间。

而就在太子病重前一个月,他又申请查阅“慢性心疾治疗方剂”,并在当日领取了一批罕见药材,包括“鬼面兰”、“血蝉蜕”??两者均为牵机引的增效成分。

证据链闭环。

沈昭坐在书房,手中握着厚厚一叠材料,神情却愈发凝重。

这不是单纯的夺嫡之争,而是一场持续十余年、深入宫廷核心的阴谋网络。沈渊不仅意图篡位,更可能早已操控皇帝健康,意图以慢性毒害逐步掌控朝局!

“不能再等了。”他对赵恒道,“明日三司会审首场开庭,我们就把这一切公之于众。”

“可陛下若也被下毒……”韩烈迟疑,“贸然揭露,会不会刺激对方狗急跳墙?万一他们提前发动政变?”

“那就让他们发动。”沈昭冷冷道,“我已密令靖安军进入一级戒备,羽林卫中有七名校尉是我旧部,随时可控制宫门。江南、西北旧将在接到信号后也会立刻集结。他们若想打,我就陪他们打到底。”

他站起身,望向东方初升的朝阳。

“母妃,儿子今日就要揭开这层黑幕。哪怕千夫所指,万劫不复,我也要让这天下知道,谁才是真正践踏纲常之人!”

子时刚过,皇宫深处,乾元殿偏殿。

沈渊独自跪在香案前,手中捧着一枚青铜小鼎,里面燃烧着幽蓝色火焰。火焰中隐约浮现出一个人影,面容模糊,却传出沙哑低语:

“时机将近……待审案混乱之际,便可启动‘影龙计划’。记住,只要老皇帝一日不死,你就永远无法登基。必要时……不必手软。”

沈渊低头,额头触地:“弟子明白。”

火焰熄灭,小鼎冷却。

他缓缓起身,嘴角扬起一抹森然笑意。

风暴,即将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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