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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晓梦 第八十八章 女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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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肥锅锅 分类:历史军事 更新时间:2025-06-05 13:58:23 来源:源1

第八十八章女公子(第1/2页)

寻陈斯远身边人?

柳嫂子思忖一番,倒是有了眉目。芸香那小丫头就罢了,只怕在那位面前说不上什么话;香菱又是自薛家得来的;数来数去就只一个红玉能走动。

红玉的爹妈又是府中的天聋地哑,因着住得近,柳嫂子倒是时常与林之孝家的的照面。

柳嫂子最疼这个女儿,又劝说一回,偏这女儿认定了心思,九头牛都拉不回来,便只好寻思着去找林之孝家的说道说道。

这日红玉方才还了食盒,便被妈妈林之孝家的堵了个正着。

母女二人躲在东大院廊檐下低声嘀咕,待听完了妈妈所请,红玉顿时蹙起眉头来,心下极为不喜。

林之孝家的就道:“柳嫂子也是家中老人,难得张一回口,那五儿你也见过,生得最是娇气。女儿你不若与远大爷提一提?”

提一提?凭什么?

红玉虽心善,却也有自个儿的思量。先前香菱在时,便是换做红玉守夜,远大爷也只让红玉在暖阁里休憩。好不容易香菱走啦,临行前又生怕远大爷短了照料,对自个儿叮咛嘱咐,又隐含赞许一番,自个儿这才与大爷一道儿睡在暖隔里,这就要往屋里头塞人?

凭什么?

五儿她自然见过,生得果然眉目如画,却是个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病西施。这般丫鬟进得房里,究竟是她照料大爷,还是大爷照料她啊?

好不容易有了进展,这会子红玉怎容再来个丫鬟分润了?

因是便含糊道:“我家大爷最是念旧,先前香菱在时,房里就只留她一个。只怕就算五儿来了,也是现在外房执役。”

林之孝家的不以为然道:“这爷们儿哪儿有不偷腥的?不说琏二爷,就说那琮哥儿,春日里还不是吵着闹着到底将两个好姿容的丫鬟要了去?瞧着吧,要不了二年就得成房里人。”

顿了顿,又道:“当娘的知你什么心思,可别忘了你前头还有个香菱,论姿容你比得上?这五儿若是去了,必领你的情分,来日你俩才好合力应对那个香菱。”

香菱待红玉不薄,红玉顿时听不下去了,扭身便走:“妈妈说的什么话儿?大爷还等着呢,我先回了!”

林之孝家的追了两步,道:“那这事儿你可别忘了说!”

红玉含糊一嘴,没说应承了还是没应承。

待回返小院儿,却是绝口不提柳五儿那事儿。此时小丫鬟芸香又趁着红玉不在钻进了正房里,正叽叽喳喳与陈斯远说着话儿。

“……真真儿的,宝姑娘的确伤了。我瞧着啊,定是从那秋千上摔下来弄的。啧啧,还推说染了风寒、不便见人,好像这般说了谁不知道一样。”

陈斯远在书房里暗乐不已,想了想,提笔刷刷刷写了个纸条,丢给芸香道:“你去给莺儿送去,照这个方子,几日也就好了。”

芸香得了纸条,顿时兴高采烈道:“那我这就去寻莺儿姐姐!”

芸香转头便见红玉面色不善地站在那里,低低叫了声‘红玉姐姐’,旋即闷头便跑。

红玉咬着牙摇了摇头,进得书房里便道:“大爷也太纵着芸香啦。”

“她才几岁?我这儿又不是阎罗殿,随意些、她也松快些。”

红玉叹了口气,只好笑道:“总是大爷有理。待过二年她要还是这样,大爷到时可别怪我教训她。”

“哈,那就过二年再说。”

陈斯远起身舒展身形道:“过几日姨妈要去妙峰山上香,我去与姨妈计较一番,饭口一准儿回来。”

红玉紧忙取了斗篷来,伺候着陈斯远穿戴了,又将其送出门外。

那边厢,小丫鬟芸香风驰电掣到了梨香院,那院门敞开着,芸香停在门前叫道:“莺儿姐姐,莺儿姐姐!”

正房门帘一挑,莺儿自内中出来,瞧见来的是芸香顿时蹙起眉头来。所谓恨屋及乌,若不是那位远大爷挑唆,好端端的自家姑娘怎会去荡秋千?这下子可好,摔得重了,只怕好几天不能下地,对外只好推说染了风寒,这才免得宝二爷过来探寻。

“你怎么来了?”

莺儿面色不善地行将过来,芸香却喜眉笑眼道:“莺儿姐姐,你家姑娘如何了?”

“关你什么事儿?”

芸香嗔道:“真真儿不识好人心!我家大爷听说宝姑娘病了,特意写了张方子来。你既这般说,我现在就走。”

“且慢,什么方子?”

“喏~”芸香瘪嘴将纸条递过去。莺儿拿过来扫量一眼,面色缓和道:“代我家姑娘谢过你家大爷。”

顿了顿,眼见芸香站在那儿不动,还踮着脚往里面观量,莺儿顿时又恼了:“瞧瞧瞧,有什么好瞧的,方子送到了,快回去吧!”

三两下将芸香推搡出来,莺儿随手便将梨香院的院门关上了。直把芸香气得一佛升天、二佛出窍,站在门前跳着脚咬牙切齿道:“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看我以后还搭理你!”

说罢扭身气咻咻而去。

却说莺儿也不理芸香聒噪,拿了纸条一径进得正房里,到得梢间炕边,便见宝姐姐侧身卧着,手托香腮、眉头紧蹙。

莺儿上前道:“姑娘,远大爷打发芸香送了张方子来,姑娘瞧瞧?”

“嗯。”宝姐姐睁开眼,眸中隐含一抹嗔恼。

有些事儿不能多想,若多想了,难免就会越想越气。气过后又哭笑不得!

好端端的被挑唆着荡了秋千,结果生生将自个儿摔得不良于行,偏生还怨不着人家。可宝姐姐就对那陈斯远恨得咬牙切齿,只盼着下回见了好生揶揄一番。

许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昨儿个夜里宝姐姐就梦见自个儿提了百多斤的铜锤,生生将那陈斯远砸成了肉饼……

须臾,一双水杏眼恢复清明,宝钗接过方子瞧了眼,其上写了三七、草乌、冰片、人参等物,又有各自剂量。其下又有用法:熬制成膏敷于患处。

宝姐姐对外说只是识字,没怎么读过书,实则私底下没少瞧,便是这医书,也因着家中有药铺在,宝姐姐也观量过。

她粗通药理,略略思忖便觉此方妥帖。又想着身下的膏药换了两回也不见起色,便吩咐莺儿道:“拿了方子去寻老掌柜的照方开药,回来煎制了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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莺儿纳罕道:“姑娘,那位远大爷那般坏,说不得这回也是坑姑娘呢。”

宝姐姐顿时瞥将过去,说道:“以后这等话少浑说。远大哥那日不过说了些道理,秋千是我自个儿想着搭的,也是我自个儿走神摔了的,与他何干?”

“可是……”

“嗯?”水杏眼一瞪,莺儿顿时唯唯应下。

莺儿得了吩咐,自去照方抓药,宝姐姐却又心绪难平。方才那话的确是正理,可自个儿这心里……还是气恼啊!

不提宝姐姐如何,却说陈斯远到得东跨院里,旋即便被苗儿引着过了三层仪门,眼见到得内仪门前,那苗儿别别扭扭忽而停步道:“远大爷。”

“嗯?”

苗儿抬手指着自个儿嘴唇道:“我今儿个换了胭脂,远大爷瞧着可还好?”

陈斯远瞧了眼,心说只怕不大妥当,这胭脂颜色太重,适合王夫人那个年纪的,只怕连邢夫人用着都不合适。

陈斯远笑道:“自个儿买的胭脂?”

苗儿点头笑道:“托了管事儿媳妇,这胭脂要五钱银子呢。”

陈斯远不想违心夸赞,想了想就道:“颜色有些重了,下回我选一样适合你的。”

苗儿听了顿时沮丧起来,只蔫头耷脑应了声‘哦’。

过了内仪门,便有条儿迎出来道:“太太这会子犯了困劲儿,正小憩着呢。远大爷若要等,不妨先去耳房坐坐?”

儿大避母,邢夫人既睡着,陈斯远自然不好进正房。两侧厢房与后罩房又住着贾赦姬妾,陈斯远更不好进去。数来数去,可不就剩下西侧两间给丫鬟住的耳房了?

此言一处,苗儿、条儿都希冀看将过去,奈何陈斯远此时心里装着事儿,却不曾瞧见。因是便道:“算了,那我过会子来寻姨妈。”

话音落下,两个丫鬟都面露失落,却只好又将陈斯远送出去。

陈斯远一路回返自家小院儿,便见小丫鬟芸香正费力搬着一架竹梯。

陈斯远纳罕道:“你搬梯子做什么?”

芸香回过头来气鼓鼓道:“也不知是哪个戏谑鬼,隔着围墙往院儿里丢石子,好巧不巧正砸在我头上。”说话间指了指自个儿脑门:“大爷瞧瞧,都红了!”

陈斯远笑道:“许是哪个顽童吧。”

“不能!”芸香摇头道:“我掐算过了,就这么一会子就丢了三枚石子进来,我这就上房顶,一定要抓住那丢石子的戏谑鬼!”

一直往院儿里丢?这就有些过分了!

陈斯远正色道:“要不换我来?”

“哈?”芸香赶忙摇头:“大爷莫闹,我摔一下养养就是了,大爷摔一下,说不得大太太就要拿我作筏子。不行不行,还是我来吧!”

“那我帮你扶着点儿。”

陈斯远扶了梯子靠在屋檐上,芸香仗着年岁小、身量轻,噌噌就上了屋顶。过得须臾,就见一枚石子高高抛起掉落院中。

亏得陈斯远扶着梯子,若是刚进来,说不得便要被吓一跳。

“还丢?看你往哪儿跑!”芸香手脚并用上了屋脊,起身往下一瞧,探手掐腰道:“呔!可是你丢的石子?”

随即便有一熟悉声音唱喏道:“诶呀,可算出来人了。姑娘请了,小生久慕陈兄大名,可谓神交已久,奈何不好擅入府中找寻,不得已之下只好隔墙丢石子。”

芸香气得鼻子都歪了:“你好好儿的找人就找人,丢石子儿算哪一折?你要找我家大爷?你又是谁?”

“小生贱名不足挂齿,朋友都叫小生尤三郎。”

什么尤三郎,这分明就是尤三姐啊。

眼见芸香还要理论,陈斯远就道:“芸香下来吧,误会了,我与那位……也算投契。”

“哈?”芸香顿时沮丧不已。心说那自个儿这脑门不是白挨了一石头子儿?

不情不愿瘪着嘴爬下来,陈斯远一抖手丢过去一角碎银,笑道:“今儿个你受了屈,拿了去买糖豆吃,算补偿你啦。”

芸香顿时乐得鼻涕泡都出来了,喜眉笑眼道:“谢大爷赏。”这一角掂量下起码二钱银子,得买多少糖豆啊!这一石子儿挨的值了!要是天天都挨……岂不美哉?

陈斯远打发了芸香,与外墙叫道:“三郎稍待,我这就出来。”

当下也不进屋,扭身自小院儿出来,兜转着出了荣国府。待自后门儿出来,果然便见一略显矮小的书生杵在不远处。

身穿宽大月白长衫,头戴逍遥巾,冬日里手中还把玩着一把折扇,偏脸上眉眼全然遮掩不住自个儿是个女的。

见了陈斯远,尤三姐还假模假式唱了个肥喏:“诶呀,陈兄可算出来了,真真儿让弟等得心焦啊。”

陈斯远哭笑不得上前道:“你这是闹哪样儿啊?”

却见尤三姐笑着一展双臂,原地扭动两下,道:“如何?我与妈妈、二姐儿去隔壁宁国府,她们闹腾着吃酒,我实在无趣,干脆借了蓉哥儿的衣裳出来,瞧着可像是个书生?”

陈斯远配合道:“祝兄哪里的话?什么叫像?分明就是嘛。”

尤三姐虽只是因着陈斯远而附庸风雅,可好歹是知道祝英台的,因是顿时俏脸红润起来。扭捏道:“陈家哥哥可曾用过午饭了?要,要不咱们一道儿用些?我请客。”

陈斯远见她这样,心下不由得暗忖:果然不能仅凭书中记载去断人。或许尤三姐之后所为的确为人不齿,可此时她又不曾被贾珍父子哄了去,性子**,又与那名篇中的祝英台有何区别?

想明此节,陈斯远便收了那狎玩之心,郑重道:“正巧,我也不曾用过。前头有一羊肉铺滋味颇佳,三郎不若与为兄一道儿品尝一二?”

“嗯,好,都听陈家哥哥的。”

二人当即并肩而行,尤三姐喜滋滋走着,偷眼观量陈斯远,暗忖着若是这会子与陈家哥哥把臂而行……是不是太过唐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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