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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就是躺赢狗 第217章 什么叫“殿帅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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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知向谁边 分类:历史军事 更新时间:2025-08-02 03:13:45 来源:源1

第217章什么叫“殿帅跑了”?(第1/2页)

跟世界请个假,从人间蒸个发。

和青柠情意绵绵的温存了一晚上,悄悄告诉她自己的计划后,在一个天色昏暗的早上,隐身的凌晨偷偷摸摸从密道出了汴京城,跨上早就在城外准备好的马匹,奔向了从地平线升起的朝阳。

看着后方渐渐模糊的汴京城墙,凌晨有种说不出的窃喜和快意。

扯着马儿的缰绳一路飞奔,感受着清晨的凉风从脸颊上划过,仿佛又回到了当年在安庆府拉着周元昭逃命的时候。

马儿顺着官道踏泥飞驰,车轮轧过的辄痕清晰可见,露水沾湿了坐下宝驹的鬃毛,也打湿了凌晨身上的黑衣锦袍。

看着前方从道路边延伸出来的树枝,凌晨伸出手提前预备好,待到跟前后,猛的挥手一把拍落树叶上凝结了一夜的露珠,甩着湿漉漉的手和袖子,爽!!

“喔吼~~”

黄尘散一骑绝尘,何须谁来赐平身?

不拜天地浩荡河山永蔚~

不拜高堂济清辉~

拜只拜我千秋荒唐这一回~

今宵我非殿上那个谁~

这才对嘛!自己当初的愿望不就是让这个糟糕的乱世安定下来,然后过上清闲的生活,安宁无忧嘛!

如今大局已定,当然是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啦!等我先爽一把探清楚路子,下次就带上媳妇和女儿四海为家浪迹天涯!仰天大笑出城去,我辈岂是打工人?

什么?汴京怎么办?

去他娘的,别跟我说,我也不听。

就是地球爆炸,那也不关我事~

天色渐渐大亮,裹挟着春寒的薄雾慢慢散去,汴京城的家家户户房顶断断续续升起了炊烟。梆子声响,街上的行人多了起来,开始了一天的忙碌生活。

刚刚睡醒的文训正在仰着脖子“呵噜噜噜”的用清茶漱口,鼓着腮帮子“呼呼”的冲了几下口腔后,立刻有宫女双手捧着痰盂跪到他面前。

“噗~~”

舒舒服服的漱完口,在另外两名宫女的服侍下披上衣服,还没来得及穿,就看到何关一脸茫然的握着一封信从殿外走了进来。

文训疑惑的从他手中接过信件,拆封后将里面的信掏了出来,抖顺了展开看去。

这不看不要紧,一看,郑皇陛下的手立刻就不自觉的抖了起来。

气的。

陛下是不会轻易参加寻常早朝的,现在基本都是由太子主持,右相和六部尚书有事就在朝堂上吵架,没事就回中书衙门泡茶。

但今天有点不同寻常,一向稳重成熟的太子殿下表情有点不对,看起来有点懵。在扫视了一圈朝臣后,他沉默着在乾元殿内来回踱步了好几圈,把朝臣们都快晃晕了。

最后,御史中丞林济远实在受不了了,出列拦住了太子殿下,叫他有屁快放,不要兜着,是固体是气体给个准信儿~

片刻后,满堂哗然!!

大郑帝国殿前司十八万禁军的最高统帅、身系京畿防务重任的临颍郡公、天子宠臣、殿帅凌晨,跑了。

不是……什么叫“跑了”?!

他跑啥?

跑哪去了?

答案是没有人知道,连陛下都不知道他去哪了,他只留了封信告诉陛下,他要去寻找最真实的自己。

这特么……

文训先是怒不可遏的下令御林军出城去追,分派斥候和沿途州府去探查,但刚接到命令的何关还没走出殿门,就又被喝了回去。

算了,他要真铁了心跑,谁特么能抓得住他……

就在这满城风雨的节骨眼上,一个不开眼的傻鸟上疏,叫陛下治凌晨的罪。

于是陛下遂了他的心愿,将这位咸吃萝卜淡操心,看不清楚形势的家伙革了官职,让他滚回家抱孩子去了。

仅仅过去一上午的时间,又一个令人震惊的消息传来——秦王也不见了,说是要去替陛下抓回擅离职守的凌晨。

至于什么时候能抓回来,没说。

反了!都反了!

这帮小兔崽子……

唉!

——

东明县,薛庵渡口。

凌晨立在乌蓬船头,撅着嘴,非常不满的瞥向立在自己身边的韩登。

韩登对凌晨的吃人眼神视而不见,一脸兴奋的打量着渡口上忙碌的纤夫和苦力们。他们正在从船上往码头搬运粮袋酒缸、木箱货物,黝黑健壮的肌肉,冒着白气的脑袋,一切都是那么的新奇有趣。

“你给老子安定位器了?鼻子这么灵!老子都跑这里了,你还能追上来!”凌晨抿着嘴一脸无语的看着身旁的韩登,真想把这家伙一脚踹到河里去算球!

韩登对自己冒昧的行为毫无反思之意:“你忘了我以前是干什么的了?杀人我不如你,找人你不如我。再说了,不够意思的是你吧?这么刺激的事都不喊上我?”

“我……”

凌晨张了张嘴,竟然有些无言以对。

他就是太无聊了想发个疯,这种事自己跑就已经很逆天了,如果提前通知韩登拉上他一起跑的话,老文会不会收拾自己不知道,但以后指定是要躲着申屠忘忧了。

那姐们的箭术虽然比不上段平,但也大差不差。她跟韩登成亲至今都还没有怀上孩子,心里本来就烦,要是知道凌晨撺掇着韩登出去玩,那还得了?!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第217章什么叫“殿帅跑了”?(第2/2页)

这家伙对男女之事看的可开了,万一他特么出来玩一趟,给申屠忘忧带回去个妹妹什么的,凌晨真怕远在云中府的申屠明光带着云中军杀到汴京来清君侧。

“跟着我可以,不过你得听我的,不能沾花惹草,不能随意暴露身份,出了事我不负责。”

听到凌晨愿意带上自己一起玩,韩登立刻换上一副笑脸,点着头满口答应道:“好说,好说~~哎?那我们去哪啊?”

“我也不知道,走到哪算哪吧,先去爬个泰山,再去即墨港吹吹海风,最后嘛……去登州看看蓬莱水师驻地。”

韩登听的一脸兴奋:“行!那我们要坐船出海吗?”

“出海干什么?你要当海贼王呐?你知不知道你在唐国的悬赏金比路飞还高?遇到唐国水师或者倭国海盗就老实了~”

凌晨一屁股坐在甲板上,伸出手用小臂和手背抹了一把额头。在陆地上,老子怕过谁?就是来头老虎我也敢滑铲它。但船上就不好说了,隐身都不一定保险,我脑子抽了去坐船出海?君子不立危墙之下没听过呐!

韩登也舒舒服服的挨着凌晨坐了下来,望着两岸景色向着身后快速退去,双手乘着往后一仰,比凌晨还要兴奋和激动。

“你老说我不靠谱,骂我疯,其实真正疯的是你。多少人的身家性命都系在你身上,多少人的目光都盯着你,你真敢干呐!”

凌晨扭头看了韩登一眼,啧了一声,又看向前方的碧波浪涛。

他好像明白为什么自己明明非常烦韩登,又莫名其妙的愿意跟他玩了。

从心理学上来说,能跟自己走到一起的人,无论男女,对方的身上总有一种和自己相似的共性。可能是表面上的,也可能是隐藏在意识深处、自己不愿意承认和面对的。

青柠是对美好生活和安稳日子的向往,文若是对世间法则和运行规律的探求,吕齐是对天意弄人的反抗和不屈。而韩登就不同了,纯粹是挤压在心底的放肆和叛逆。

“哎,小登,我有个绝妙的主意,你要不要听听看?”

“嗯,你说~”

“咱俩这一路过去的时候,就做那种云游四方、来去如风、路见不平一声吼的游侠,咱们俩也学陛下去锄强扶弱、扶危济困,化身民间的中式教父。简单来说就是看到有人欺负人,咱们把欺负人的狠狠收拾一顿,必要的时候直接……”

凌晨说着说着,用手在脖子前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韩登听的眼睛一亮:“这可以啊!”

“啪嗒~”

二人正饶有兴趣的商量着计划呢,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阵竹竿撞木头的声音,于是便齐齐循着声音向后看去——

胡子灰白的老船夫若无其事的将竹竿重新拿在手里,伸入水中继续撑蒿,只是眼睛总是不经意的朝着韩登和凌晨瞟,滚动的喉结证明他在吞口水,僵硬的表情和被发现后挤出的勉强笑容无不预示着他内心的紧张。

一把年纪了摆个渡,遇到两个莫名其妙的年轻人,头对头小声说着什么,还做出抹脖子的动作。这船上就三个人,他俩认识,那抹谁的脖子?

我老头子快入土的人了,别开这种玩笑……

不上班后,不用考虑明天什么时候起,该干什么;也不用担心会有什么麻烦会出现,需要自己处理,这种感觉真的太爽了!!

“客……客人,到了。”

船停到木头横板做的码头前,老船夫小心翼翼的对凌晨和韩登提醒了一下。

凌晨双手叉腰,神气十足的跳到码头上,望着热热闹闹的不知名渡口,对来到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接下来要去认识陌生的人、遇见陌生的事的全新生活充满了期待。

“哎,付钱啊~”

韩登紧随其后从船上跳了上来,拍一下凌晨的胳膊后,同样兴致勃勃的看向码头。

凌晨一脸懵逼的看着他问道:“你出门不带钱吗?”

韩登像是听到了什么离谱的事情,翘着嘴不屑的反问道:“我出门什么时候带过钱?”

“哦……我还以为你带钱了,行,那你等一下,我在前面就安排了人接应,让他们付钱好了。”

“嗯嗯~”

韩登负手而立,悠闲地欣赏着陌生的码头,满心的新鲜和期待,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暴打恶霸、拯救老幼,姑娘都由来自己照顾了。

嗯?

奇怪,凌晨安排了什么人来接他?怎么不在码头上等,反而还要当朝殿帅走那么远?

哎?他怎么拐弯了?

等等!!

难……难道说……

老船夫撑着竹蒿跳上码头来,皱着眉像盯贼一样盯着韩登:“客人?”

韩登挠着脑袋低头嘿嘿一笑,正想着怎么撒腿开溜呢,结果从岸边又过来了三四个光着膀子的壮汉。

“老耿叔,怎么了这是?”

“没事,刚把这位相公从薛庵渡送过来,这不正等着人家结账呢么~”

韩登尴尬的笑了笑,一边咬着牙、一边吸着冷气喃喃道——

“凌晨……呵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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